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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修習一種,你怎麼可能同時學會兩種?”
何青的下巴稍稍抬高了些,臉上露出輕蔑的神色,他自然不會告訴韋復盛,這就是杭臨走前傳授她的木宗心法,本為木宗門主不傳之秘,不受修習者自身蠱術影響。但後來發生了明月宗叛亂,因此杭才將這道秘術的符咒以及口訣匆匆教給何青,何青沒有木宗赤金令加成,練習時異常困難,十幾年來一直不敢懈怠,現在才稍有進益。
“我見於宗主被人要挾,這才出手,對少宗主多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何青道。
韋復盛看了看嚇的臉色煞白靠在椅子上喘息的於宋,仰天大笑道:“於宗主是我明月宗正統第六代首宗主,誰敢要挾?宗主,有人要挾你嗎?”
於宋搖了搖頭,大氣不敢出一下道:“沒有沒有,沒人要挾我,沒有人……”
高士澤見韋復盛沒佔到便宜,急忙招呼手下上前保護於宋,隨後才對何青道:“上次在下邀請何副侍來明月宗,遭到斷然拒絕,想不到何副侍這兩天竟然想通了,也罷,現在與在下合作還來得及,不知道何副侍的條件是什麼呢?”
何青知道高士澤想拉攏自己抗衡韋復盛,只不過照上次在韋府時高士澤拉攏不成氣急敗壞的樣子來看,他定是過河拆橋之人,於是不屑道:“高門主怕是想多了吧,我這次貿然拜訪,並非是衝著高門主來的。”
韋復盛蹙了蹙眉,他也回憶起上次三人都在場之時,那時候整個宗派唯他獨尊,可現在他做事卻礙手礙腳,果真是物是人非。
“糾集了這麼多明月宗舊部,何副侍定然費了不少心力吧,莫非欺我明月宗無人?”韋復盛諷刺道,“上次我已還過人情,何副侍再來挑釁就是不識抬舉了。”說完,韋復盛拍了拍手,從大廳角落的側門進來兩隊人馬,大廳的石壁也翻轉過來,還有數十人攀在牆上,共計約有一二百人,個個手持重刃,把大廳各個方位把守的嚴絲合縫。
莊績“蹭”地一下拔出刀,何青攔住了他,獨自上前走到石階下,沉沉的出了口氣,低聲道:“剛才不過是些許小把戲,今日我來並非是上山挑釁,而是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