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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新得的書貼《石缶文》,筆劃蒼勁有力,真叫人嘖嘖稱奇啊。”
韋復盛怒火中燒,他兩步上臺竄到於宋面前,伸出右手,趁眾人完全沒反應過來之時一把掐住於宋的脖子,怒叱道:“你就是這麼當宗主的,這個位置是不是給你坐太久了?”
於宋六神無主,咽喉被緊緊地把持住,他慌忙道:“韋弟,你,你這是幹什麼,你讓我下什麼命令,我下就是了,我可從來沒做過對你不利的事啊。”
高士澤大驚失色道:“韋復盛,你敢對宗主不敬!”說罷也衝到臺上,韋復盛把於宋一把拽過來擋在自己身前用作防禦,對高士澤發狠道:“你敢過來一步試試。”
水宗弟子一聲令下,擺陣成符咒的樣子,齊齊把進門處的石宗弟子包圍起來,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水宗弟子從身後射出一道寒氣,寒氣結成冰霜,從大廳地面鋪展到石壁,最後再到天花板上,把整個大廳冰封起來,韋復盛也被那無形寒氣擊中,他感到胸口一陣鈍痛,抬眼看去,那寒氣又凝成一堵冰牆把石宗弟子圍在中間,石宗弟子位置不利佔了下風,付慶臣反應迅速,立即讓手下襬好陣勢,抽出短刃在手中旋轉起來,短刃掙脫束縛向外,以目不可見之速度從四五個水宗弟子的眼前略過,反射出一道強烈的白光,幾人只覺得眼睛一陣劇痛,瞬間失了視力,兩隻眼球一下子從眼眶裡掉落下來,那幾人紛紛躺在地上哀叫。
這時短刃又旋轉著將四周的冰牆刺出一道口子,石宗弟子一擁而上,大廳中央直直地裂開一條縫隙鋪天蓋地的掀過來,那冰牆見勢又瞬間癒合,眾水宗弟子隱入其中不見蹤跡,等石宗弟子反應過來,大多數已被身後突然出現的水宗弟子牢牢制住動彈不得,只聽見現場哀嚎一片,已有數人的胳膊被活生生掰斷。
雙方正在焦灼之時,從韋復盛腳下忽然破土而出數十根帶刺的灌木條,那枝條有人的脖頸粗,像生了靈魂一樣盤旋生長,每抽動一下就長出相對的兩片葉子,每片葉子上的紋路都是一個符咒,符咒內藏二十八星宿變體,變化萬端難以捉摸,其中盤生出兩根枝條擋在於宋跟前,另外兩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捲了荊棘向韋復盛的雙臂刺來,韋復盛放開於宋朝枝條追去,那枝條韌性極強,普通蠱術根本不能傷其分毫。很快幾根枝條又順勢追來,拉住他視線的同時迅速緊貼石壁生長,趁韋復盛不備抽走他背上彆著的兵刃,再從身後直搗其腰腹。
韋復盛一個後翻回退幾步,想攀上結冰的石壁, 他伸手一摸卻立刻被寒氣粘住無法回身。枝條趁勢繞上韋復盛把他困住,就在韋復盛動彈不得之際,那枝條卻放開了他,餘下的全都直挺挺地萎縮下去,鑽回了土裡,彷彿從來沒出現過一樣,韋復盛疑惑之極,他認得出這是木宗蠱術,可在場並無木宗弟子,且多年以前杭宗主下落不明木宗改組重建後,木宗一直十分蕭條,所收弟子不過學習些解蠱防身之術,並沒有人能修煉至此境地,取得杭宗主一樣攻守兼備的成就。
難道是杭回來了?想到這兒,韋復盛倒吸一口涼氣,他雖自小過目不忘,一目十行,就算和歷代宗主比起來,蠱術也算首屈一指。但杭悟性極高,她的蠱術可謂登峰造極,若不是眾人趁其有孕在身蠱術微弱下手,就算幾大門主一起也難以制住她。可是那年把杭關進水牢足有半月,她早已寒氣傷身,就算日後再修蠱術也無法到達曾經的高度。那麼,究竟是何人能把木宗蠱術練至爐火純青呢?
韋復盛環顧四周,臺下各弟子也均有傷亡,韋復盛大聲道:“杭門主,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賜教?”韋復盛從不稱杭為宗主,而是一直叫她門主,在他看來,一個特設的副宗主之位不過是老宗主討妻子開心的小把戲,本就荒唐可笑,再者他也不願意尊一個女流之輩為自己上級。
正中央的大門“咣噹”一聲被推開,走進來的卻是何青和莊績一行人。韋復盛大吃一驚,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莊績把十幾名綁著的明月宗的守門弟子推到大廳正中央,顯然他們進入這裡也是費了一番力氣的。何青感慨地看著這個他十幾年前經歷過生死的屋子,大廳中央的石柱子,上面的雕刻花紋,都一如往常記憶中的那樣,他走的時候還只有十幾歲,在這裡斷了一隻手,如今再回來,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了。
“怎麼是你?”韋復盛怒目切齒道,“你不是蟲宗主侍黃賀翔的弟子嗎?你怎麼會木宗蠱術?”
何青微微一笑道:“杭宗主的蠱術眾人皆知,我身為副宗主部下,會一些木宗蠱術有什麼奇怪的?”
“不可能,”韋復盛斬釘截鐵道,“各宗派蠱術互不相通,終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