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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盡力安排妥當一些。
韋復盛這時正在三姨娘的房裡,抱著她安撫,三姨娘也出現了中毒症狀,比陸明緹還要重一些,已經神志不清。
“盛……我已經,已經讓人把書信送去父親那裡了,你放心……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兒子……”三姨娘含糊不清道。
“三弟弟我派人過去了,他沒什麼事。”韋復盛輕聲細語地安慰道,他絲毫沒有任何不適,滿眼擔心地把她抱在懷裡,問旁邊不住咳嗽的丫鬟道:“姨娘是怎麼時辰開始不舒服的?”
“是,是大少爺走了以後就有些胸悶,漸漸的話也說不出來,一個時辰以前開始吐血。”丫鬟戰戰兢兢道。
韋復盛怒不可遏,一腳朝丫鬟肩頭上踹過去,吼道:“你是死人嗎,怎麼不早來告訴我。”
丫鬟趕緊跪下請罪,韋復盛又把手裡拿著的三姨娘身上的香囊衝丫鬟丟過去道:“這是誰給姨娘的,你奉命貼身伺候,竟然全然不知,要你有何用?”
丫鬟不敢閃躲,正好被打在臉上,立刻被香囊砸出了一塊血印子。
小菊正巧進門,看到這場景嚇了一跳,連忙跪下道:“大少爺,夫人身體不適,請您過去一趟。”
韋復盛只盯著懷裡的三姨娘,不耐煩道:“身體不適就自己去請大夫,來報告我做什麼。”
“大少爺,夫人說,此事事關神女峰,還請您受累移步過去。”小菊趴在地上再次請求道。
韋復盛想了一想,他知道陸明緹向來明事理,不會故意拿這三個字要挾他,必是事出有因,便把三姨娘輕輕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對丫鬟道:去賬房取錠金子請大夫來給姨娘診病,就說是夫人的孃家親戚,請大夫仔細看護。”說完,又把被角掖了掖,才隨小菊離去。
陸明緹在房裡等著,實在撐不住,又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她聽見開門和腳步聲,也再沒有力氣起身,只聽見了些小菊和韋復盛的對話。
“……你說的這些都是夫人的安排嗎?”
“是,大少爺,夫人剛剛讓我們這樣去做的。”
然後,一隻溫暖潮溼的大手搭在陸明緹的額頭撫了撫,又道:“……你照顧好夫人,等夫人醒了告訴她,我回神女峰一趟。”
過了會兒,陸明緹又聽到窗外斷斷續續有吳嶽林的聲音。
“……少宗主,這事來的蹊蹺,我這兒沒人出事,付家兄弟那兒的明月宗弟子也沒事,只有府上的下人發病……”
“有人把風茄花粉送到我韋府上。數月前我兒子百日宴之時就有不速之客在水井裡下了蠱,以此威脅我,看來這人是按捺不住了。”韋復盛低聲道。
“……少宗主是讓我去找何青……”
“他回信答應了與我二分明月宗之事,高士澤現在定會讓人來韋府檢視情況,正好趁這個時候試試何青。現下我必須帶付慶臣回明月宗找於宋拿解藥,你一定看好家等我回來……”
“……屬下明白……”
吳嶽林帶了幾個人去何青私宅扣門,來人讓他們去附近的茶坊等候,說何青天亮以後會去匯合。吳嶽林只好帶人去茶坊,同時也留了人守在私宅外面,留守的人喬裝打扮以後守在附近,天色暗了又明,過了正午,蹲守的人路過一處窗戶時,聽到裡面似乎有摔砸東西的聲音。
“別給我治了,你們都不要管我了,是我沒用,我好不了了。”阿音一把把手邊的茶壺茶杯推到地上,趴在床上號啕大哭。
雲河和書薇面面相覷,二人互相點了個頭,都退出了屋子,書薇趕緊跑到隔壁書房裡把劉信找來,劉信頭髮亂蓬蓬的,臉上都是墨漬,這幾天他託雲河把李老先生的藏書一本本借來,又託何青讓人把明月宗木宗的藏書抄了數本出來,連夜翻看做筆記,又在何青等人的幫助下,硬是把木宗藏書晦澀難懂的意形文字一個一個拼湊了出來,想找出一些能治療阿音的蛛絲馬跡。此時聽到阿音大哭的訊息,他趕緊扔下書來到房裡,只見阿音正把頭埋進枕頭裡,用手瘋狂地錘著自己的頭。
“阿音,你這是幹什麼?”劉信一下子衝過去,緊緊抱住阿音,把她的雙手箍住,任憑阿音怎麼掙也脫不開。
阿音在劉信懷裡漸漸癱軟下去,劉信把臉貼在阿音的額頭上,阿音的頭熱的發燙,劉信又低頭一看,她的傷口被這麼一鬧又重新掙開來,外面包紮的布條正在緩慢的滲血。
“你是不是燒糊塗了。”劉信略帶責備的語氣嗔怪道,說完他立刻又覺得自己聲音太大了些,心裡又愧疚不已,他不由分說按住阿音,趕緊施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