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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歲,性格和他的名字相同——性平,名玶。他平日裡也是不苟言笑的一個人,時常跟在何青和莊績身後,只有在大家說說笑笑時,他才會低下頭微微一彎嘴角,但很快又會收斂起來,恢復默不作聲的樣子,可劉信知道,廖玶的眼神卻不似他言語那般木訥,而是流露出觀察的神色,看起來很有主意。
何青接著道:“這件事到現在也還是沒有定論。我在此之前曾聽見過豫叔和老宗主有過爭吵,似乎是為了取用蠱蟲之事。不過豫叔手握律法重權,早就看不慣老宗主人治高過法治。兩個人積怨已久。按照老宗主黨同伐異的處事思路,很有可能早就對無形宗起了疑心。”
“那無形宗全派就都被處決了嗎?”劉信越聽越震驚,他根本不敢想象這場十幾年前的禍事到底有多駭人。雖然談論起來不過寥寥幾語,但在這數字之間,失去的卻是數千條人命。
何青低下了頭,不忍心再繼續說下去。廖玶見他傷心,便嘆了口氣道:“處決現場慘烈異常,無形宗弟子多有反抗,蟲宗門主主侍黃賀翔奉命鎮壓,死傷了不少弟子,最終蟲宗也大傷元氣。但老宗主對此充耳不聞。數月後韋復盛於宋等人打著老宗主狠毒暴虐的旗號起勢反叛,為鼓舞士氣,也一併把無形宗這件事算到了蟲宗頭上。所以從那以後,蟲宗一蹶不振,餘下弟子在明月宗離群索居,我們這些不願意同流合汙的弟子也遭到到迫害。只剩韋高二人的水宗、石宗兩家獨大,一直持續到了今天。”
聽到這兒,劉信深深地傷感了起來,過了會兒,他往四周看去,零零散散地有幾十個巡邏的明月宗弟子在附近走動,時不時地交頭接耳說些什麼,然後又快步隱入夜色中消失不見。劉信知道,這些人雖說只是明月宗一些籍籍無名的弟子,但每個人都揹負了太多,那些過往雲煙都是他們親眼所見,親身所歷。這些年來他們東躲西藏銷聲匿跡,如今還能在何青的號召下聚集起來站在這裡,重新正視自己明月宗弟子的身份,為了年少的信念做著最後的鬥爭。想到這裡,劉信熱淚盈眶,從心底裡對這些人生出了敬佩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