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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的。所以我作為小輩也不願意開口,說些無關痛癢的話勸慰他。但至於他到底要做什麼,我捉摸不透,也聯絡不上他。我想,豫叔任無形宗門主數十年,向來自視甚高,也不會去幫韋復盛他們。”
劉信點點頭,又道:“無形宗之事,是否真的有什麼隱情呢?若是查明白了,郭門主會不會能放下仇恨。”
何青長出了口氣道:“副宗主與宗主成婚後幾個月,水行圖不翼而飛,只剩幾道殘邊留在原處。當時我年紀輕,許多細節已經記不清楚了,我只記得派中有弟子站出來指認無形宗首領,包括豫叔和給阿音診過病的郝姓大嫂在內。老宗主不由分說就認定是他們所為,按明月宗律法草草定了罪關了起來。後來我去副宗主房裡,聽到她和老宗主爭吵,副宗主勸說老宗主不該處事如此輕率,老宗主反而責怪她婦人之仁。再後來……”何青說到這兒停了下來,眼裡亮晶晶的,似乎是有淚水湧了上來。
“再後來什麼?”劉通道。
“再後來,老宗主在所有弟子面前宣讀無形宗眾人罪狀,副宗主不服,跪下來聲淚俱下地求情……”何青說些著,心痛不已,他的眼眶漸漸溼潤,別的他記不清了,但杭懷著孕跪在所有人面前的場景卻彷彿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宗主,”杭甩開身旁攙著自己的兩個女弟子,不由分說跪下道,“請宗主收回成命。無形宗門主及眾弟子的指認並沒有證據,怎麼能僅憑石宗幾個弟子的話就將其定罪呢?宗主執意要行事如此,只會動搖派中眾人對明月宗的忠心。還望宗主三思而後行。”
老宗主擺擺手,不顧杭幾個月的身孕,叫來兩個男弟子把她拉到一邊。杭拼命掙扎,何青看不過去,一個箭步衝上去推開那兩人,把杭扶起來,跪下道:“宗主,副宗主有孕在身,禁不得這樣拉扯,請宗主三思。”
老宗主看了何青一眼,根本沒想理他。
“宗主,無形宗本為平衡各派勢力、監督明月宗律法而設立,數百年來從未行差踏錯。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真的要剿滅無形宗,將來明月宗勢力有所傾斜,只會讓小人覬覦宗主之位,擾亂明月宗秩序,此舉後患無窮。懇請宗主收回成命。”杭再次跪下請命道。
“有心之人,誰是有心之人,誰又被利用了?你是在說我認人不清頭腦愚鈍嗎?”老宗主厲聲道。
杭剛要分辯什麼,突然下腹一陣疼痛,她捂住肚子,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了出來。
“哼,若不是看在你懷有身孕的份上,我定不饒你出言不遜之罪。何青,把你們副宗主請回去,我饒你剛才違抗命令之罪。”老宗主一臉鄙夷地道。
何青在原地饞著杭,一臉心疼地看著她。杭哭的梨花帶雨,但神情卻異常堅毅,她掙脫何青,在地上長跪不起磕頭道:“請宗主收回成命,請宗主收回成命……”
“賀翔。”老宗主道。
黃賀翔站到前面行禮道:“在,宗主。”
“傳我的命令,去牢裡把所有無形宗弟子和幾位領頭之人帶出來,當眾行刑。無形宗目無法紀,作奸犯科,違反我明月宗多項條律,自我而始,去除無形宗一派,無形宗所有蠱術、書籍皆封存在庫,任何人不得翻閱。違令者,殺。”
黃賀翔略一猶豫,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他回頭看看眾人,又抬頭看看老宗主,低下頭輕吟道“是”,便緩步出了會場。
老宗主的話像一道寒光照進眾人心裡,在場之人無不畏懼。何青嚇得一哆嗦,再往旁邊看去時,杭渾身發抖著,一口氣沒上來,立刻暈了過去。
何青說著這些,心裡隱隱作痛。劉信和廖玶也聽的唏噓不已。
廖玶接過話茬道:“那時候,副宗主因為治疫有功,又構建出水行圖,被派中不少弟子孤立,覺得她一個女人,有什麼能耐,不過是因為宗主寵她得到現在的名聲地位。但她竟然在懷著孩子的情況下,為了無形宗當眾下跪求情,直到身體不適暈了過去,著實讓人於心不忍。反觀我們,身為明月宗弟子,卻在下面默不作聲,真是令人羞愧。可是老宗主平日裡便治下甚嚴,行事專橫,動輒牽連全家,我們實在沒有勇氣站出來質疑。”
“那位老宗主行事果真有這麼獨斷?”劉信疑惑道,“那……那莊績所說是否屬實呢?”
“不,”廖玶道,“老宗主雖然武斷專橫,但他自命不凡,根本不屑對平民動武,況且他任宗主,與明月宗榮辱一體,百姓們也對他頗為支援。他也沒有理由那麼做。”
廖玶說這話時,表情堅定不容置疑,語氣更是斬釘截鐵。廖玶比何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