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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門被大太監緩緩推開,一路之上都沒說半個字的他,瞥了祁陸一眼,尖聲尖氣的道:“進來吧。”

祁陸:“???”

確認過眼神,是故意逗我的人。

臺階這麼多層,旁邊也沒個輪椅專用通道,你這是想讓我飛上去麼?

運轉靈力,倒也不是上不去。只是那樣一來,這普通木材打造的輪椅,可就要被震散架了。

大太監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左右叫了兩個侍衛,把祁陸連帶著輪椅,一同抬進了殿中。

養心殿並不大,周邊的視窗都關著,卻因為有靈珠點綴,房間之中並不會顯得昏暗憋悶。正中的位置上有一爐鼎,鏤空的鼎蓋之中,有陣陣清香縈繞。

姬天行斜躺在軟塌之上,右臂枕著身側的四方茶桌,左手則是搭在腿上,輕輕地拍著。

‘吱呀~’

殿門緩緩關閉,大太監施禮退下,殿中只留下了他們二人。

“小子祁陸,拜見陛下。因身體抱恙,無法起身行……”

“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這副表情當真虛偽的很。”

姬天行擺了擺手,打斷了祁陸的話語,聞著爐鼎之中的清香,舒緩的閉上了眼。

真就閉目養神了。

祁陸也不覺得尷尬,見對方不說話,只顧在榻上側躺著裝嗶,他於是也不再多說什麼,場間再次安靜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姬天行仍舊閉著眼睛,耳邊卻傳來了他的聲音:“你曾受仙人傳法?”

祁陸聞言一怔,暗自輕嘆一聲,目光直視對方,開口道:“是。”

“那是一幅,什麼樣的場景?”

場景?

祁陸穩下心神,緩緩言說起來:“夢中雲霧繚繞,仙鶴飛舞。

銀瀑自倒懸於空中的仙山掛落,飛流直下三千尺。

有鬚髮皆白之含笑老者,坐於青牛背上,自仙山而來,周身仙光湛湛而並不刺目。

言說,

道法自然。”

姬天行似是打起了瞌睡,腦袋微點,悠然長嘆一聲:

“當真是,令人神往。”

言罷,睜開了冰冷的眸子,“你以為,我會信你這鬼話連篇?”

“陛下英明神武,自是不信。”

祁陸本來就沒想過,憑藉三言兩語就能矇混過關,否則對方這個皇帝當的也太水了些。

只是……

沒有辦法解釋了啊!

誰讓這副身體並沒有修煉者的身份呢。

“一夜夢迴,突然就會了這世界並不存在之法……你的身上,秘密很多。”

祁陸的心頭顫了起來,但面上卻仍舊穩如老狗,頷首笑道:“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陛下有、文武官員有、百姓有,小子自然也有。這本就無甚稀奇的。”

姬天行右臂一撐,將身體坐直後趿上了便鞋,雙手倒背在腰上,像個小老頭一樣的彎腰盯著祁陸,圍著他來回繞了幾圈。

“嘖嘖!”

“嘖……”

嘴裡嘖嘖有聲,不知是佩服還是嘲笑,耷下來的眼皮之下,隱藏著捉摸不透的神色。

終於,姬天行在祁陸的面前停了下來,彎腰側頭抬著視線看向這個滿頭銀髮的年輕人,輕聲問:“你,當真不怕死?”

“那些自稱不怕死的人,只不過是自身意志戰勝了恐懼。整個世間,就沒有不怕死的。”

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靈魂也許還會被抓去祭煉成陰毒鬼物,渾渾噩噩不分正邪善惡,這是大恐懼。

而對於能夠戰勝這種恐懼、直面生死的人,祁陸都深感敬佩。

他沒有直面這個問題,看似退縮回避,但姬天行卻明白了他話語中的意思:‘不要用生死來威脅我。’

我怕死,卻也不是任何人能夠用生與死來脅迫的。

“仙人……道法……放屁,臭不可聞。”

姬天行重新坐回軟榻之上,雙手撐在兩側,輕笑道:“道法是真,仙人……呵呵。”

祁陸:……

你知道‘呵呵’是什麼意思嗎你就‘呵呵’?這都跟誰學的毛病啊!

跟老狐狸交談就是累,半天都繞不到正題上,還得絞盡腦汁的思索著對方話語中的好幾層含義……

太難了!

而他在吐槽的時候,卻也沒想過自己,他所說的話,解讀起來也夠累人的。

“對於這個天下,你如何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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