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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君親師?”

祁陸此時已經完全放開了心中的怒意,看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範德建,聲音化作了利刃,直接戳在了對方的胸口之上,

“若天不公、地不平、君不正,親無善師無德……”

“那這個天下,還有何繼續存續的必要?!!”

一語出,四方皆靜!

沒有人敢在這時候接話,即便是範德建,一時半會之間,竟也找不到半分反駁的話。

那端坐於三十六層高階之上的姬天行,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從嘴邊發出一道嗤笑,未曾發怒,目光透著些許玩味,冷哼道:

“口氣不小。”

“陛下!”

龍傲天被祁陸這番話說的熱血沸騰,中二氣息往腦門一頂,頓時出列,行禮道:“當日之情形,臣也是親眼目睹。祁陸在當時確實已經異常剋制。若此事放在臣的身上,說不得一怒之下,就滅了……咳咳!”

感受到皇帝的目光不善,而在修煉者的最前方站著的那個中年男人,同時也側過頭來,正以冷厲的餘光盯著他。龍傲天連忙咳嗽兩聲,越過了這個話題,只是開口道:

“那個,總之……祁陸如此行事,確實情有可原,還請陛下明鑑。”

一番話講完,龍傲天暗中長吐一口氣。暗道辣個男人……咳,他爹的眼神兒簡直太闊怕了!只差一點就要捱揍……

他是青年天驕不假,可還是惹不起他老子啊!

那是真揍……

正當他出了一身虛汗,等待著皇帝開口的時候,姬無厲隨在他的身後,緊跟著出列,為祁陸求情:

“啟奏父皇,兒臣與祁陸相識不久,卻也一同經歷過幾次事情。無論是生母食子還是清源城之災,其心性之善,絕非那等滿口仁義道德之人可以批判。

祁正德與他雖有父子之名,可往日之中,無論行事也好言談也罷,已無父子之實。此悲劇之源頭,卻非祁陸所造成。

試問在場諸人,當你們被如此對待,可能平心靜氣的去講道理?若見到母親受到欺辱而大氣不敢喘者,恐怕才是枉為人子!”

說到此處,姬無厲停頓了一下,環視四處,隨即收回視線,對著高階之上彎身行禮:“兒臣懇請父皇明鑑,徹查居心叵測、意圖禍亂朝綱之人。”

反將一軍!

祁陸只是被迫反擊,情有可原。而某些人,卻以此事為由大肆宣揚,恨不得弄死祁陸,這不是居心叵測是什麼?

範德建聞言,一口血差點就吐了出來,身形搖晃幾下,厲聲道:“身為皇子,就能血口噴人?!”

說著轉回身去,面對著皇帝緩緩跪下,聲嘶力竭的喊冤道:“老臣拳拳之心,天地日月可鑑!不摻雜半分私慾!陛下,求陛下明察啊!”

“有沒有私慾,卻不是您老說了算的。心照不宣的事情,您自己個兒心中有數就行。這直接挑明瞭說出來,您那張臉……”

龍傲天面色嚴肅,目光堅定地注視著身前的地面,似乎那上邊有什麼吸引他的好東西。嘖嘖嘆了一聲:“還要不要了?”

“你!你……”

範德建‘你’了半天,鬱氣難消之下,一口氣沒喘上來,眼珠子一番,竟是直接昏了過去。

“哎喲!範大人這是咋的了?大家可得為我作證啊!我可沒碰他一下,是他自己碰瓷兒倒的!”

姬天行瞪了他一眼,只是那目光之中,卻透著幾分古怪。

身旁的大太監尖聲喊著:“快來人吶!將範大人抬下去診治……”

殿中亂作一團,嗡嗡的議論聲不絕於耳,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看似戰鬥力極強的範尚書,怎的就這麼輕易的暈倒了。

這……

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啊……

皇帝拂袖而起,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向著後殿走去。大太監見狀,也顧不得管範德建了,連忙急步跟在身後。拂塵一甩一甩的,剛剛跟上皇帝的腳步,卻沒想到陛下猛地停下了身子。如果不是他身手矯健,這一次非得落一個衝撞之罪。

“傳祁陸來養心殿覲見。”

姬天行側身吩咐了一聲,隨即轉身就走。

“老奴領旨!”

大太監滿臉問號的領命之後,又急匆匆的回返議政殿。

……

皇宮佔地極大,無論是主殿還是副殿,近乎全部巍峨高聳,異獸雕塑坐落於各處顯眼的位置。

過了議政殿,及至後花園旁的偏殿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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