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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處於運河邊,雖然不如南京繁華,可往來的商戶絡繹不絕,倒顯出一派盛世繁華之色。
楚默和彩戲師進了城,彩戲師一路上都板著臉,不說一句話,徑直走進一家酒樓,頗為大方的讓小二上了幾樣洛城的特色菜。
接著又叮囑楚默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出去辦點事,一會再來接你。”
雖然態度看似溫和,可楚默知道容不得他拒絕。
他百無聊賴,一會功夫,小二就端上來一大盤醬牛肉,一隻烤乳豬,還有幾碟臘肉小菜。
楚默一陣無語,這裡的特色菜居然沒有一樣素菜。
不過他也是餓急了,一晚上的漂泊,更是消耗巨大。
而且自他修煉鐵布衫以來,食量本來就變得很大。
自加入戲隊以來,還從未吃過如此豐盛的菜餚。
不到一刻鐘,他便把桌上的菜餚一掃而空。
楚默並未起身,反而向小二又要了一桌。
這次才沒了餓死鬼投胎的模樣,開始細嚼慢嚥起來。
他並不是沒想離開,可一來這一桌子菜價值非凡,以自己那點存款顯然不夠,只能吃霸王餐了。
不過這也倒無所謂,主要是彩戲師既然放心把他留在酒樓,顯然留有後手,不怕他逃出掌控。
果然,沒過一刻鐘,彩戲師就匆匆而來,不過他並不是一個人,身後還跟著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中年人。
他並沒有說什麼,結了賬,就帶著楚默,幾個拐落,走進一家院落。
那中年男子一路上始終一言不發,在楚默和彩戲師踏入院落,也不提一句告辭的話,轉身離開了。
彩戲師顯得心事重重,一直神色不屬,不過始終未對楚默解釋什麼。
這倒很少見,楚默不由生出一絲警惕之感。
第二天,本該是劉員外兒子大婚的日子,按道理他們得上臺表演戲法,不過彩戲師卻是提也沒提。
他一早就出門了,楚默倒也樂的清閒,其實他並不喜歡變戲法,若不是為了生計,他根本不可能和戲隊廝混。
既然待著有酒有肉,他也沒道理去搞什麼么蛾子,而且鐵布衫隱隱有種快突破的感覺,他也需要點時間來勤修苦練。
這三年以來,他從未放下修行,早在一個月前,他就隱隱感覺到自己鐵布衫要進行蛻變。
不過每次都差一點,這也讓楚默有些焦急,每天都抽出大把時間來修煉鐵布衫。
但想要打破瓶頸何其難,踏過去就是另一片天地,即使是浸透武學多年的高手,也不敢保證自己能打破瓶頸。
更何況楚默沒人指點,還要東奔西跑表演戲法,想要打破迷障更是難上加難。
接下來彩戲師每天一早就出門,每次都到了深夜才回來,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不過他對楚默倒是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一改以往的態度,頗為和藹,甚至都開始指點楚默武功了。
楚默儘管覺得有些不對,甚至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感。
不過眼下卻不是考慮這些事的時候,難得彩戲師開始指點自己武功說什麼也不能放棄。
這個世界早已不是前世,身若浮塵,一切都建立在實力之上。
而且楚默也說不上眼下的局面對自己是好是壞,他從未暴露過自己的心思。
既然彩戲師沒放棄自己,就說明自己還有價值。
在自己的價值沒完全消耗空之前,彩戲師並不會拋棄自己,反正天塌下來不是還有彩戲師盯著嘛。
整整持續十幾天,彩戲師每天好酒好肉供著,楚默倒有些樂不思蜀了。
院落裡,楚默赤著上身,全身肌肉宛若精鐵一般,身體上面有一條隆起的肉塊,彷彿青蛇一般不斷遊走。
整個人身上宛若散發一股熱氣,全身上下汗滴橫流,不過流出來的都是黑色水漬,還伴有一股惡臭味。
彩戲師一旁讚歎道:“不錯,看來鐵布衫你已快要步入小成,這門功法就是壯大氣血之力,以氣血為火,把自己當成一塊精來鐵鍛造,不斷排除體內雜質,直至最後再無一絲雜質就是鐵布衫大成之時。”
楚默一臉恭敬,拱拱手道:“一切還多虧師傅教誨。”
彩戲師露出一絲笑意,淡然道:“既然你鐵布衫已經快要小成,我就再傳你一門武功,你可要看好了。”
說著彩戲師突然出現楚默面前,可他卻並沒有任何動作,正當楚默疑惑之際。
彩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