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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第一次殺人,可楚默本就是陰沉冷靜之人,並沒有讓他有什麼多餘的感覺,就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他望著茫茫大山,心中思忖該何去何存,他並不打算去找彩戲師。
此人心思琢磨不定,他們不過是名義上的師徒,彩戲師自從收楚默為徒以來,只丟給他一本鐵布衫,從來沒有指點過楚默任何武功武功。
再和彩戲師在一塊也沒有意義,而且此人心思不明,恐怕收他為徒也存了幾分利用的心思,一旦再跟著彩戲師恐怕還會受制於他。
如今趁此機會,當脫離樊籠,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楚默不由的一陣振奮,來到這個世界這麼長時間,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這個世界。
剛穿越過來時,每天為了生計奔波,肚子都填不飽,哪有時間欣賞這個世界。
後來雖然拜彩戲師為師,可每天都要東奔西跑要不就忙著變戲法,要不就狠命刺劍,沒有一刻休閒的功夫。
他對彩戲師感官很複雜,此人對他有恩,不過始終未把他當成師傅。
不過彩戲師的冷血還是令楚默心頭凜然,他們和戲子們相處三年,即使是養一條狗也多多少少有點感情。
可彩戲師還是毫不猶豫的逃脫,恐怕從未把他們放在心上。
他心底不斷告誡自己,這不是前世那個和諧的法治社會了,生命如草芥,若不謹慎行事,恐怕下一刻就要化為一捧黃沙了。
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個地方勤練武功,有了自保之力,再想辦法圖謀羅摩遺體。
最起碼首先能對付得了彩戲師,和彩戲師相同,他對彩戲師同樣沒有什麼感情。
與他反目,也不覺得惆悵。
彩戲師野心勃勃,一心想要提高修為,斷然不會放過羅摩遺體。
也許下一次他和彩戲師相見之時,便是兵戎相見之刻。
儘管彩戲師對他有恩,可楚默也不願意放過羅摩遺體。
以鐵布衫的難練程度,恐怕他壽元耗盡,也難以修煉至大成。
以他如今的能為,也不是沒可能去其他門派盜取秘籍,不過一來需要捨身犯險,二來自己武學底蘊太淺,即使得到了也並不一定能學會。
而且有最好的內功,不爭取一下又怎麼甘心。
看來得好好謀劃一下了。
他長舒一口氣,也不再多想,此地距那座廟宇還不遠,一旦停留過久,恐怕會被馬君悅察覺,不宜久留。
當下也不再猶豫,整個人繼續向前飛奔。
他速度極快,不停不歇,即使奔跑良久,也臉不紅氣不喘,這是鐵布衫入門帶來的結果。
這門功法對於力量和體力增益頗有成效,他剛入門就體力大漲,可以連續奔跑三個時辰。
臂力也在不停增長,如今他雙臂力量差不多有三百斤巨力,這在前世更是想都不敢想。
當然,這門武學的弊端也很明顯,首先便是難以精進,其次便是對食物的要求嚴格,若是有一些大補的食物配合藥材修煉可能會更快一步。
自從修煉鐵布衫以來,楚默每次表演戲法賺的銀子還不能讓他吃飽。
窮文富武,古人誠不欺我也。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楚默突然停住腳步。
漆黑的夜裡,前面有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由於距離稍遠,看不清面目。
他警惕的望著那道人影,冰天雪地,大晚上突然出現這樣一個人,怎麼想都覺得詭異。
楚默把背上的長劍取下來,緊緊握住,一有異動,就要施展雷霆一擊,
三年以來的不斷刺劍,即使是睡覺也把長劍抱在懷裡,只要長劍在手,他就能瞬間鎮定下來,甚至隱隱有種荒荒謔之感,似乎只要一劍在手,天下大可去的。
他不動聲色向人影靠近,想要看清他的面目。
可還沒等他靠近,那人的聲音就先傳了過來。
“你倒是機靈,居然能從馬君悅手裡逃脫。”
楚默猛然一驚,赫然是彩戲師的聲音。
他心頭劇震,他分明向彩戲師想反的方向逃脫,他怎麼會在自己前面。
不過眼下可不是考慮這些事的時候,他定了定神,露出滿臉的喜色。
“師傅,你怎麼在這裡,徒兒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彩戲師定定的望著楚默,又看看他緊握在手裡的長劍,直到看的他心裡發慌,這才開口道:“你這是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