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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鬆軟的泥土中,奮力一揚。

裹著碎葉砂石的泥土襲向面門,陸旋下意識抬手擋了一下,緊閉雙眼側頭躲閃。

背上的箭傷每動一下疼痛加劇幾分,前胸未癒合的傷口似乎再度撕裂,姜跡無暇顧及,此時的他根本不是那人的對手,只能盡全力甩掉他們。

陸旋放下手,看著那身中一箭仍在逃跑的背影,面色沉鬱。

弩箭化成的針尖深陷瞳孔,儼然刺在他的心中。

當日無力還擊的仇恨與怨憤一直積壓在內心深處,在此時重新被挑開,奔湧而出,如滔天的洪水,將其他情緒一併吞沒。

抽出佩在身上的朝儀刀,陸旋抬腳要去追,鄭必武怕姜跡還有什麼陰招,也怕陸旋操之過急大意,連忙拉住他,卻在觸及那雙眼睛時,嚥下了所有要說的話。

他的眼眸如深淵,被無盡的黑暗充斥,透不進半點光,不知緣由的恨深深刻在眉宇間。

鄭必武猛然回神,收回手:“我,我就是,讓你小心。”

陸旋一言不發,提刀去追姜跡。鄭必武不知所措地在原地躊躇片刻,糾結地跟了上去。

山中天色暗得早,遮天蔽日的枝葉提前隔絕了外界光線。周圍可見度越來越低,姜跡躲在一棵足夠一人合抱的老樹下,呼吸急促沉重。

汗水順著鬢角淌下,在這冬日裡,背後的衣衫仍被汗水浸透。

前幾日被班賀射中的左肋不斷滲出血液,背後的新傷似乎扎得更深。他試著將背後的箭拔除,沒有感知的左手只能憑直覺去摸索。看不見後背,摸索的指尖不知輕重地碰到箭,又是一陣劇痛。

姜跡面無血色,咬緊牙關,狠心將箭一把拔了出來。在令人渾身顫抖的痛苦中將它折斷,丟棄在地,用力踩在腳下。

身後腳步聲漸近,他放慢了呼吸,身體緊貼樹幹,極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那聲音忽然間消失了。姜跡等了片刻,認真聽著周圍所有的聲音。越是認真聽,鳥雀的叫聲與枝葉彼此摩擦的聲音越是嘈雜。

困惑出現在他的臉上,乾澀的喉嚨做出吞嚥的動作,他的身體坐直了,一點一點挪動,探出頭,向身後看去。

雪亮的刀鋒懸在頭頂,恍惚間像是看見了一彎拉長的月牙。

姜跡姿勢定格,雙眼忘了眨動,他甚至從頭至尾沒有看清過那人的面容。

沒有求饒的機會,沒有任何人發出一點聲音。

利刃揮下的速度很快,刀影繪出一面銀扇,頭顱掉落在地上滾動兩圈,被另一棵樹擋下。

死氣瀰漫的瞳仁中照出一個身影,他走近了,從倒地的軀幹上割下一塊布料,然後將頭顱整個包裹覆蓋。

不愧是準備獻給天子的寶刀,鋒芒銳利,切斷頸骨毫無生澀之感。陸旋仔細將朝儀刀上的血跡擦拭乾淨,放回刀鞘,撿起人頭。

他看起來平和了許多,鄭必武這才大著膽子靠近。

“你……我們,要把這具屍首帶回去?”鄭必武看著那具無頭屍直皺眉頭。

陸旋:“嗯,分成幾塊,方便運走。”

鄭必武五官皺到了一塊:“那要分成幾塊?”

陸旋看向他,鄭必武閉上了嘴。

最終,陸旋只是將屍體上的天鐵義肢卸了下來,再帶走了一顆頭顱。

餘下的軀幹,會有山間野獸幫他處理掉。

日近黃昏,清靜小院內三人早早歸來,各自幹著自己的事。

自從被阿毛嘲笑過女紅,穆青枳立誓要練好手藝,得空就拿著破布練習,雖然只能證明毫無做針線活的天賦。

院門被敲響,穆青枳放下手裡的布料上前,透過門縫,看見門外站著的陸旋,立刻驚訝地轉頭告知班賀。班賀大為意外,身在山營的陸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阿毛倒是高興得很,放下手裡的書就要去迎接他旋哥。

穆青枳開啟門將陸旋放進來:“陸大哥,你怎麼回來了?”

阿毛叉著腰,搖頭晃腦:“肯定是想我們了,就回來看看唄。”

班賀站起身,上前兩步,目光定在陸旋臉上,為他的歸來感到喜悅的同時,也覺察出一絲異樣。

陸旋向班賀望來,語氣如常:“帶了點東西給你們。”

異樣的感覺更為強烈,班賀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視線落在他手上。

兩隻手分別提著一大一小兩個包裹,大包裹裡不知裝著什麼,看著就很有分量,被陸旋輕鬆提在手中。

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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