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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其他,在敘州營地想要得到晉升,只能憑藉戰功,否則難以服眾。

陸旋思索片刻,問道:“小侄聽孫校尉說起過越澤與蜑邦之爭,事情平息了嗎?”

“那些南蠻相爭已是常事,不值一提,我軍抵達不出三日,便已平事。”駱忠和輕描淡寫。

“這只是暫時的,出兵鎮壓並不能完全解決事情,他們遲早還會再鬧。這樣反覆,爭鬥不平,對此地百姓不是好事。”連吳大夫採藥都不能隨意出城,在陸旋看來,鎮壓治標不治本。

駱忠和沉聲道:“你以為,他們為何要爭鬥不休?”

陸旋斟酌一番:“小侄對此瞭解不深。聽聞,越澤、蜑邦當年還是同一個首領。因頭人亡故,兩個兒子相爭,才最終分化為兩族。”

駱忠和:“不錯。在我們眼中,他們一概是南蠻子,不分孰優孰劣。可在他們自己看來,本族與他族有天壤之別,即便越澤與蜑邦同根同源,現如今也劃清界限,成了水火不容的兩股勢力。只要形成團體,他族便是異類。”

“這道理在哪裡都是相通的,與異類相爭、抵抗是生存本能。小到這兩個部族紛爭,大到朝廷對治下南蠻各族的制約,再往大了說,我朝北疆數十年如一日厲兵秣馬、枕戈待旦,與北戎部落對峙,亦是這個原因。”

陸旋只是一介草民,他能明白對立相爭的道理,卻不曾瞭解到上位者如何看待這些事。此時駱將軍的話讓他意識到,不同位置看到的事情截然不同。

“大爭不行,不爭也不行。”駱忠和意味深長,“若是他們相處平和,抱作一團,該憂慮的,就該是大兗了。那時候,才是真正讓百姓陷入災難裡。”

兩族相爭事小,站在朝廷的立場,甚至可以稱之為南蠻各部的家務事。若他們聯合壯大,有了對抗朝廷的野心與能力,被針對的異類就成了朝廷,遭難的就是大兗百姓。

鎮守邊關要做的不全是鎮壓,最重要的是制衡。不能引起大亂,且保證朝廷地位凌駕於各部族之上,小爭端不可避免,必要時,朝廷的人還要充當暗中拱火的角色。

如何把握這其中的度,則是一門深奧的學問。

陸旋消化著這番話:“小侄明白了。”

“這世上從沒有一勞永逸的事,就算我將他們打服了,各個土司對朝廷俯首稱臣、年年上貢,他們的後代子孫,誰能保證沒有異心?方法,才是最重要的。”駱忠和笑笑,面對這個他寄予厚望的小輩不吝賜教。

陸旋想起今日是駱忠和叫他來的,問道:“駱將軍,今日找我有何事?”

“哦,對了。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駱忠和麵容難得嚴肅,“一會兒見到人了,機靈點兒。你的事能不能成,他的作用舉足輕重。”

陸旋有所領悟,在這敘州城內,能讓駱將軍如此謹慎的,只有一人。

要去的地方離總兵府不遠,但陸旋之前從未注意過這座宅邸,若不是駱忠和親自帶他上門,他很難主動聯想到這座宅子的主人。

鎮守一方的“三堂”中,總兵為武將,巡撫都御史為文官,而鎮守中官則是代表著皇權。

位高權重深受皇帝信任的太監,才有資格成為替皇帝監守各地官吏、兵權的鎮守中官。這座沒有匾額,大門清冷緊閉的宅邸正是屬於那位大人。

駱忠和只帶了陸旋一人,陸旋上前叩響獸首銅環,稍候片刻,便有僕役前來開門,見到駱忠和,立刻將人迎了進去。

僕役前去通報,沒有等多久,僕從返回引路:“總兵大人請隨我來。”

進入院內,陸旋第一次見到那位令駱忠和怨念頗深的施大人,只在站定前看了眼便垂下頭,以免失禮。

施定憲身著裘服,四十來歲的年紀,面容白淨無須,帶著一股斯文的書生氣,坐在池邊看書,不時拿起桌上餌食慢條斯理餵魚。不像個掌權的太監,反倒像個不沾世事的讀書人。

“駱將軍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他轉頭看來,視線落在駱忠和身後那生人身上,片刻收回目光,定在駱忠和臉上。

駱忠和不客氣地在石凳上坐下,那笑容讓施定憲皺了皺眉:“有話直言,別笑得不懷好意。”

“你這話說的,我駱某人什麼時候不懷好意過?”駱忠和手肘撐著桌面,順勢捱得近了些,“聖上五月生辰,已是在望,咱們做臣子的,怎麼能不送上賀禮?我已叫手下人備好白狐裘一百、虎皮五十等等。還有水裡府、平伐司奉上的茶芽、硃砂,宣撫司送了一物件……太多了,我記都記不住,這是禮單,施大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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