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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靖珩手裡捏著一塊溫玉,與玄鐵扳指黑白分明:“那姓範的呢?”
魏凌吩咐人將範震昱帶進來,範震昱出現在眾人面前已是垂頭喪氣,整個人都被餘縣丞的背叛打擊得心灰意冷。
他們共事近三年,沒想到害他的就是他以為能信任的人。幾個上司離開公堂,餘縣丞才對他說了實話。
縣丞是“不入流”的官,餘縣丞在這縣衙中待了十多年,經歷幾任縣官,從未有一個像範震昱這樣不收受賄賂的。
這讓餘縣丞異常恐懼,不能同流合汙,那就意味著隨時都有可能站到對立面。只要有機會,範震昱就不能留。
不是他容不下範震昱,而是範震昱不清醒,非要當一個威脅。
“下官拜見王爺。”範震昱聲音有氣無力。
趙靖珩:“你可還有為官的意願?”
範震昱猛地抬頭:“啊?”
“在你任上發生了這樣的大案,官復原職是不太可能的。”他眼中失望剛顯現,趙靖珩接著說道,“吏科給事中昨日升為一州知州,有了個官缺。七品知縣貶為從七品吏科給事中,委屈你了。”
好一會兒才將那些句子消化,範震昱連磕三個響頭:“不委屈不委屈,下官願就任吏科給事中!”
做好安排,趙靖珩將餘下的事情交給魏凌,自行向衙門外走去。
魏凌與班賀對視,識趣地不多說一句,去公堂上收場。
六科給事中職責為諫言、監察,位卑而權重,是皇帝的耳目、眼線,這是明貶暗升啊。範震昱還在愣神,沒想到自己行到山窮水盡,竟然還有出頭之日,這算是否極泰來麼?
這廂感激涕零,就差嚷著把這條命給淳王了,班賀卻冷不丁開口:“你知道上上任吏科給事中是怎麼死的嗎?”
他說完,前去追淳王,留範震昱在原地風中凌亂。
像是知道會有人追來,趙靖珩速度不快,沒多久便聽到身後的腳步聲。
“潘二有楊典史特意盯著,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地下毒,一定是個高手。若馬陽手下有這樣的高手,又何必花錢讓一個鄉下混子去鹽場放火,留下諸多破綻。”班賀跟在淳王身後,直直望著他的背影,“殿下,如果潘二真的被毒死了,怎麼辦?”
若不是中毒,潘二或許還不會那麼輕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