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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餘縣丞。某種意義上餘縣丞沒說錯,他就是知道自己活不成了,才要拉上墊背的。

可毒,真的是他們下的嗎?

班賀不會忽略得知潘二中毒時餘縣丞等人面上的困惑、驚訝。

“知縣馬陽居心險惡,夥同縣丞買兇縱火,之後投毒殺人滅口,罪無可恕,處以凌遲極刑。”趙靖珩回頭,微微一笑,笑意卻未達眼底,“這樣判你覺得如何,可還公正嚴明?”

班賀被釘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語。

“早日回京。你的時間是還有,我的耐心可不多。”趙靖珩轉過頭去,頎長的身影漸行漸遠。

班賀眨了眨略有些乾澀的雙眼,慢慢往回走去。

這條路還能回頭,有些選擇做了,恐怕再無迴旋的餘地。

返程

公堂上餘下的人都得到了應有的處置,按本朝律法,潘二與潘二媳婦各自收監,吳秀蓮無罪釋放,順帶為她丈夫正了名。

這些自然不是魏凌一個羽林衛搞得定的,他一個皇宮裡當差的侍衛哪兒記得那些個律法?範震昱知道衙門裡的師爺對此鑽研精通,魏凌就交給了他們倆。

見到班賀面無表情地回來,魏凌笑呵呵地打量:“清減不少,牢獄之苦不好受吧?不是要往外邊跑嗎,跑吧,跑吧。撞到南牆吃了苦頭,你才知道錯。”

相識多年的舊友間,沒有了生疏客氣,就容易走向另一個極端,不客氣起來,比仇人還要放肆。兩人相識少說有八、九年,嘴皮子上更不留餘地。

班賀對奚落之語不做理會,只問:“你怎麼會來,這件事鬧得這麼大?”

竟然能讓宮裡那位派來欽差,如同班賀沒料到淳王會來,他也沒料到能來一位專查此案的欽差大人。

魏凌扯了扯官袍袖子,素日都穿些窄袖便衣、束腕輕甲,難得穿一回寬袍大袖,整個人都端了起來。

“是古老將軍寫給寧王的信。”他說,“吏部那邊動作太快,查案敷衍,佔位勤快,屬實過分。”

班賀若有所思:“怎麼派了你一個侍衛來?”

魏凌手習慣性往腰間佩刀上搭,卻撲了個空,想起自己穿的不是平日那一身,終究還是不習慣:“侍衛怎麼了?時間倉促,一時半會兒不知道找誰來辦這個差事,聖上繼位三年已然看清,瞧不上那群結黨營私的腐儒,寧王知道這其中利害關係錯綜複雜,信得過的又怕鎮不住,索性讓我來了。”

倒是實在話,案子是極簡單的案子,難處在牽扯這樁案子的人身上。

韓知府警告魏凌搬出了二品大元,還不見得是最大的,保不齊背後有個某國公撐腰。魏凌雖出身勳貴,他自己不怕,家裡人不見得肯結這個怨,更別提別人來辦這樁案了。

“天煢府兩大氏族,一個郭氏,一個馬氏。兩家世代聯姻,戶部尚書郭銘經妻子正是出自馬氏。這個馬陽……”班賀看向魏凌,“來頭不小。”

“不小又如何,多大的腦袋也是一刀。”魏凌比劃了一個斬首的動作,幸災樂禍,“反正不是我下的令,找不到我頭上,有本事他們找淳王單挑去。”

班賀無奈輕笑,搖了搖頭。那哪是單挑,那就是送命。

一眼瞧見楊典史還在衙門裡,班賀走上前:“楊典史。”

楊典史看來,拱手作揖:“欽差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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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凌像模像樣地說了句免禮,班賀笑道:“幸虧你今日將潘二媳婦及時帶來,人證物證俱在,鐵證如山。潘二願意指認餘縣丞,想必你花費了不少口舌吧?”

談到此事,楊典史感慨道:“這還得多虧了你。”

班賀不明所以:“我?”他都不知道是餘縣丞收買的潘二。

“還記得那日我在班房外見到的人嗎?”楊典史提示,“我覺得他面熟,回去的路上總算想起,那人是餘縣丞府上一個雜役。還未等我去找他,他便來找上了我。”

那雜役做賊心虛的模樣,像是做了壞事怕人發現,可實際上,他是來向楊典史通風報信的。

餘縣丞找來潘二商量縱火燒屋,天下無不漏風的牆,正好被那雜役聽見,但他一直沒敢告訴任何人。他聽說班賀回到玉成縣,被關進阱室一直未被放出,心中擔憂,又聽聞有欽差前來查案,這才鼓起勇氣,找到楊典史說出那日所見所聞。

得知是放火是餘縣丞指使,楊典史面對潘二便有了突破口,直接說明他已經知曉真相,就算潘二再隱瞞也無濟於事。湯藥裡投毒顯然是不想讓知情人活命,潘二還想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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