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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冤屈化成淚水,不斷砸在公堂地磚上,卻洗不淨這一室汙濁。

這番話讓魏凌聽得直皺眉頭,凌厲地看向馬知縣:“她所說的,可有一句不實?”

馬知縣無措地看向韓知府,韓知府片刻慌亂後,很快有了應對措詞,做了個揖:“欽差大人,此事有誤會。里正錢炳的確有疏忽的地方,否則也不會給一個外人可乘之機,縱了火。馬知縣或許當時言辭激烈了些,可又不是平白構陷,錢炳也不該如此草率輕生。”

他說得冠冕堂皇,甚至能聽出惋惜來:“至於將吳氏關起來的事,這……馬知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因為公務繁忙,就將這些待審的事暫時擱置下來?”

馬知縣連忙點頭:“是是,是下官的疏忽,竟然忙忘了!”

班賀的目光從那兩人的臉上一一掃過,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如此顛倒是非黑白,信口雌黃,這便是我朝的官麼?

他的怒火堆積,幾欲爆發,餘光卻瞥見躺到在地的人忽然動了起來。

班賀迅速看向潘二,潘二不知何時轉動了頭,緩緩抬起一隻手。

被燒得扭曲的手指無法伸直,劇烈顫抖著,卻堅持完成這個動作。他的指尖,最終指向了坐在角落裡,一直無人注意的餘縣丞。

終判

看到潘二的動作,班賀立刻向魏凌說道:“大人請看,證人已經指認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看向躺倒在地的潘二,順著他的手,目光彙集在被指著的餘縣丞身上。

餘縣丞慌忙起身,身子在桌椅間,膝蓋半曲,不知該站起還是坐下,擺著手否認:“不不、不是我,與我無關啊!”

魏凌高聲問道:“潘二,你可是指認此人,就是指使你放火的人?”

潘二狠狠盯著餘縣丞,嘴唇顫抖,無聲訴說著恨意。

餘縣丞跪在地上,眼巴巴望著韓知府:“知府大人,下官冤枉啊!”

韓知府仍是鎮定,轉向魏凌:“欽差大人,空口無憑,沒有證據,誰知道是不是他誣陷好人?”

“證據在此!”

衙門外一聲喝,聲如雷鳴。

大堂外,楊典史抓著一個女人,方才那一句正是出自他口。魏凌命人放他們進來,楊典史與那女人一同跪下,面容堅毅:“欽差大人,小人已將潘二媳婦帶回,潘二收下的銀子,就在她手中。”

吳秀蓮指著女人情緒激動:“大人,就是她,她就是潘二的媳婦!”

她一心為丈夫伸冤,卻被這個女人害慘了,吳秀蓮又怨又恨,化作洶湧的淚水,泣不成聲。

潘二媳婦看著公堂上身著官服的官老爺,兩邊是凶神惡煞手拿棍棒的衙役,嚇得渾身抖如篩糠,六神無主,兩枚銀錠從顫抖的手中掉落。

“這、這是民婦的丈夫給我的,民婦都不知道是從何而來,與民婦無關,請大人不要牽連無辜……”女人哭著說道,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偷偷覷著躺在地上的丈夫,見他瞪著自己,心虛地別開了臉。

衙役呈上銀錠,魏凌看也不看,指著銀錠睨著韓知府:“知府大人還有什麼話要講?”

韓知府淡然道:“還是魏大人英明,判案決斷,明察秋毫。”

“那,知府大人也認同,就是餘縣丞指使潘二放的火?”魏凌將話說得更明白了。

韓知府訕然一笑,默默將頭轉了回去,眼中嫌惡一閃而過,心思百轉。

這魏凌隸屬羽林左衛,是御前當差的皇帝親衛,能被選入羽林衛的多是些勳貴子弟,與他們這些經過秋闈、科舉入仕的文官截然不同。別說他不是正兒八經混官場的了,有皇命在身,猶如奉旨斬人,恐怕搬出三品以下的官員根本壓不住他。

堂上四人各有所思,形態各異,餘縣丞惶恐,馬知縣將韓知府視為主心骨,韓知府對這爛攤子心生厭煩,魏凌縱觀全場,冷眼看著他們演戲。

範震昱不敢置信地看向餘縣丞,要不是班賀攔著他,差點兒就衝過去了:“餘縣丞,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你要做出這等事?”

餘縣丞梗著脖子:“絕無此事,下官是被冤枉的!他一個殺人放火的窮兇極惡之徒,知道自己絕無活命的希望,瘋狗一般,咬死一個算一個。”

魏凌拿起一支令籤:“不承認?來人啊,給我打他十大板,看他還嘴不嘴硬。”

餘縣丞強撐的硬氣頓時消散,驚惶萬狀地看著向他靠近的衙役,跪著爬向韓知府:“大人!大人,您不能不說話呀!”

衙役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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