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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真相,昨日有人在他的湯藥裡下了毒,要不是有大夫在,差點沒救回來!”
他氣的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還有人暗中下毒手,想要殺人滅口,這到底是怎樣的世道!
聽到潘二中毒差點丟了命,班賀懸著的心愈發不安,最有力的證人若是出了事,不知又要多幾分波折。
“活著就行,只要人還在,總能讓他開口的。”班賀低聲說道,他也只能如此安慰了。
楊典史點點頭,除此之外,別無他選。僅憑潘二與謝緣客的證詞還不夠充分,另有一些與本案相關的訊息,楊典史這段日子四處探訪,一一問詢,有了不少收穫。
“太好了!”班賀聽到這些訊息,欣喜不已,又多了幾成勝算,“不愧是四爺,查案就是專業。”
楊典史輕笑,慚愧地說:“可我已是白身,只能做這些了。”
“別這麼說,你幫了大忙。”班賀說,“對了,剛才你進來前,我聽到你的聲音,外面怎麼了?”
楊典史:“哦,我看到一個小子在班房外邊探頭探腦,不像做正經事,就想叫住他問話。不料他聽見我的聲音,轉身就跑了。”
班賀問:“是你認得的人?”
楊典史搖頭:“不認得。但又好像在哪兒見過……”
他實在記不清了,班賀不再糾結,在“馬大人的衙門”裡,有幾個盯著他們的人不奇怪。
欽差大臣並未一來便開堂,而是有模有樣地四處調查了一番,正式開堂在三日後。
班賀與範震昱被帶上公堂,兩班衙役左右分列,手持水火棍,面容嚴肅,公堂外站著看熱鬧的百姓,被差役攔在門檻之後。
公堂上坐著身著官服的欽差大臣,面容不過三十來歲的年紀,粗眉之下的眼睛雙眼皮細長,面部輪廓並無粗獷稜角,端莊正直又多了些和善。
韓知府在其右,馬知縣坐在左邊靠前些的位置,餘縣丞則坐在角落,精明的雙眼隱蔽地挨個打量在場的人。
班賀抬頭看了一眼,魏凌卻像是不認識他這個人一般,一本正經地拿起驚堂木——
“啪!”
他開口問道:“堂下可是玉成縣上一任知縣,範震昱?”
範震昱忙不迭躬身點頭:“欽差大人,下、革……這……”
“行了行了。”魏凌打斷他,“本官奉聖上旨意前來查明烏澤鄉大火案,你說說,你都知道些什麼。”
範震昱抬頭看著他,目光在這段時間的暗室裡變得遲鈍木然,視線落在鎮定自若的韓知府身上,又看了看取代他的馬知縣,最終回到腳尖前的地磚上。
“革員,沒什麼好說的。”範震昱低著頭,認命般放棄了掙扎。
班賀微側頭,沒想到他會這樣說,隨即毫不猶豫開口:“草民有話要說。”
魏凌終於正眼瞧他,拿捏著姿態:“你是什麼人?”
“我……我原是玉成縣的一名工匠。”班賀忍著罵人的衝動,說回正題,“烏澤鄉負責開鑿鹽井的掌墨師謝緣客,與我是至交,他在火災中重傷昏迷,這兩日才恢復意識。據他所說,那場大火是有人刻意為之。”
魏凌:“哦?有人放火?可有證據?”
“謝緣客便是人證。他親眼看到烏澤鄉鄉民潘二放火,卻被發現,打暈在現場,這才遭受烈火焚身之苦。”班賀語氣低落,眼露痛惜。
魏凌見他如此,正色起來:“潘二為何放火?”
班賀語氣篤定:“有人指使。潘二不知除了鹽井還有火井,引火燒身,自己也被燒傷昏迷。不過現在已然甦醒,還請大人明察。”
魏凌吩咐衙役:“來人,帶潘二。”
渾身纏著繃帶的潘二被抬進公堂,燒得慘不忍睹的人,令圍觀的民眾無不掩面,竊竊私語,又怕又好奇。
潘二燒燬了半張臉,雙眼無力半睜,唇色發烏,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躺在竹編的擔架上,半死不活。
見他說不出話,任說什麼都不理會,魏凌詢問的眼神投向班賀,班賀沉痛道:“有人想要殺人滅口,給他下了毒,便成了這樣。”
魏凌無奈道:“你說的人證不能作證,讓本官如何斷案?”
班賀:“除了他,還有別的證人。烏澤鄉里正錢炳,因被馬大人判定翫忽職守,自縊於村口,他的妻子吳秀蓮為他伸冤,卻被關進了大牢。”
魏凌拍了拍驚堂木,讓堂上這些被潘二慘狀引走注意力的人回神:“將吳秀蓮帶上堂來。”
韓知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