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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這個的,有新意的禮物就那麼幾個。今年聖上收了四十多個如意,大大小小,各種材質應有盡有。賞了你倒是合適,打傳送人完全不必心疼。”

將玉如意交給阿毛去放好,班賀解著官服官帽往屋裡走:“什麼時候來的,又有什麼稀奇事要講?”

“你怎麼知道我有事要告訴你?”魏凌跟在他身後,班賀進入房內合上門,他就站在門外,已成慣犯,“聖節一過,各國使臣、外派官員及隨從、護送賀禮的隊伍之類,都要陸續離京,最是魚龍混雜的時候。京營相較往年,額外調了一群人開始在京中巡查,這不是什麼稀奇事,但我聽說,昨晚吏部侍郎劉倓府上出了點事。在這當口,能不奇怪嗎?”

班賀脫下官袍的動作頓了頓,狀似隨口問道:“出了什麼事?”

魏凌:“說是吏部侍郎府上遭了賊,賊人潛入府中行竊,引起府裡下人慌亂,好在發現及時,沒有丟什麼東西。”

班賀拉開門,換了件石青長衫,側頭繫著腰側最後一根衣帶:“你怎麼什麼都能打聽?”

“我打聽到的還多著呢。”魏凌壓低了聲音,“下人們私底下有傳言,怕不是前去偷竊的盜賊,而是去送東西的。”

班賀抬眼看他,魏凌語氣陡然一變,陰森可怖:“送一顆人頭。”

班賀直直望著他沒反應,魏凌眉毛得意地一揚:“被嚇著了吧?”

班賀忍無可忍:“這種不著調的事情少打聽!”

騷亂

“這件事,想也知道是無稽之談。吏部侍郎是朝廷大員,府上若是出現人頭,無需你打聽,也無需由那些下人私下嚼舌,早已滿京城傳得沸沸揚揚,驚動宮廷。”班賀平淡道,“更何況是聖節當夜出的事,京營巡夜難道就無能到這種地步,半點也沒察覺嗎?”

魏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我也尋思呢,怎麼可能如傳言中這般匪夷所思。要不是真有人在京郊發現一具無頭屍,上報官府,我也不至於拿它當個說辭。你別這樣看我,說著玩笑而已,我又不是真傻。”

都是些私底下沒有根據的謠傳,無從證實,總不能因為一點捕風捉影的流言就去搜一個吏部侍郎的家吧?

要什麼都沒搜出來,吏部掌管遴選官員升遷任免,讓滿朝大臣看著吏部威嚴掃地,他能甘心落這個面子?帶頭的以後還想不想在官場上混了。

無頭屍?班賀心中一緊,仍是面無表情:“不傻就好,這樣的傻話千萬別再提起了。”

“就是。”魏凌越想越覺得有理,“吏部侍郎府上見到人頭,不上報朝廷,難不成還自己藏起來?這可是要命的恐嚇,他怎麼可能隱瞞不報呢?難不成死的人和他劉倓有什麼關係,不能給人發現?”

眼見他一通瞎猜,越說越起勁,班賀連忙引開話題:“京郊無頭屍又是怎麼一回事?”

“哦,那無頭屍也是今早被人發現的,尚未查明身份。除了頭顱,他還被人斬去雙臂,身中數十刀,發現的時候血都流乾了,白慘慘挺嚇人的。”魏凌說的有鼻子有眼,像是親眼見過似的。

班賀想起昨晚見到陸旋的模樣,心下了然,幾乎立刻確定這件事是誰所為。

他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這件事,卻非要留下痕跡。心中不甘與仇恨仍如附骨之疽,已深入骨髓,不是殺了一個韓老大就能徹底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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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賀心中凝重,面上不動聲色,順口搭腔似的問:“查出什麼來了嗎?”

“還沒信呢,不過我看是查不出什麼了。接手此案的兄弟告訴我,兇手下手利落,現場處理得乾淨,無頭屍身份都無從查起。反正攢在衙門的無頭案多了去了,也不缺這一樁。”魏凌嘆了口氣,“還在聖節呢,出了這種事可大可小,誰也不想讓這種事攪和了,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出事,自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天子腳下,首善之區,龍盤虎踞帝王州,底下辦實事的衙門豈能容無能之輩?案不可能不破,毫無頭緒官吏們也得絞盡腦汁“破案”。

辦這種破不了的無頭案通常有兩種方式,一種是隨便抓個路過的倒黴蛋,說你是兇手就是了。嚴刑逼供,受不了畫押認了罪,案子就算結了,這叫做填餡。

不過那是沒經驗的二愣子才這麼幹,用無辜平民容易叫人抓住把柄,萬一倒黴蛋還有親朋為其伸冤,麻煩就更大了。

有經驗的會用另一種更穩妥的方式,那就是等。

等某個新抓來的殺人犯證據確鑿定了罪,這樁案子也就是他乾的了。無論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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