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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心中一盞明鏡,絕不自毀長城,當得起明君一詞。”

陸旋眉梢微挑:“明君識人善任,所以你也信任他?”

“可以這麼說。”師父為先皇近臣,班賀得以多次出入皇宮,對先皇有著自己的認識。

那位世人眼中沉迷於營造宮殿園林的皇帝陛下,實則清醒透徹,將所有人的心思盡收眼底,無人能左右他,以決絕的姿態傲視群臣。

這樣的自信自傲,某種程度上,當今聖上與之如出一轍。

陸旋若有所思:“好。你信他,我信你。”

班賀笑著搖搖頭,他只為自己負責,到時候信錯人吃苦頭也是他咎由自取。

陸旋看著他:“若是你信錯人,那我們就一起倒黴。”

總之得一起。

兩人站在一塊兒看著對方,忍不住笑起來,哪有這麼說自己的?

“我真走了。”陸旋壓下不捨,“我總是不知道,下回是什麼時候。”

班賀故意板著臉:“依我看你還是別走了,就留在京城,到街道司去,就任條狼氏。”

條狼氏說白了就是京城裡掃大街的。陸旋不接話茬,原本心裡想著知道班賀心思也無意義,可真的確認了班賀態度,他面對班賀徒剩一腔眷念,分離變得分外難熬起來,寸寸割捨似的。

班賀大大方方:“明年這時候你再跟著送賀禮的隊伍來不就是了。”他屈指輕彈陸旋手臂,“這兒,不就是我的一部分跟著你?”

陸旋捂著手臂,勉強接受了這句話。

“現在沒人了。”他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

班賀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他在說什麼,忍不住回頭去看阿毛所在的房間:“阿毛他……”

話還沒說完,陸旋覆了上來,一手嚴嚴實實地按著他的後腦,不允許躲避。突然的動作驚得班賀瞪大雙眼,心跳陡然加速,好在陸旋還算知情識趣,這個吻沒有持續太久。

到底他還是在臨走前親上了,白日親一下手腕根本就不能算數,陸旋終於能稍稍滿意一點地離開了。

他順著原路,回到遇見那頂轎子的地方。

沿著那條道往前走,腳步輕柔,面沉似水。

他的腳步最終停在一座府邸之外,大門緊閉,門上懸著兩盞燈籠,正對著他的那一面書著四個大字:吏部尚書。

風忽悠悠地吹過,燈籠在風中微晃,轉了個圈,露出反面的字:杜。

又一股沒由來的邪風撲向尚書府大門,燈籠裡的火忽閃抖動,匾額上的金漆字在扭曲的光線之下忽明忽暗。片刻後,光線恢復平和,遠處注視的人已消失在原地。

尚書府裡,丫鬟端著剛沏好的茶來到書房前,房門半掩,丫鬟半邊身子剛露出來,屋內便傳來一聲暴喝:“混賬,誰讓你過來的!”

丫鬟嚇得花容失色,手一抖,滾燙的茶水灑在了細白的手腕上,卻不敢鬆手摔了茶盞,生生忍下痛呼,登時雙眼紅了,迅速蓄起的眼淚顫抖滾下。

時任吏部尚書的杜津春怒火暫歇,將丫鬟趕走,屋裡剩下吏部侍郎李倓,與吏部考功清吏司員外郎高戚。哪有讓上司動手的道理,於是在場官職最末的高戚起身,上前合上了門。

“你說,昨晚有人給你送了顆人頭?”杜津春年過半百,鬢髮斑白,略長的眉從眉尾掃下,原本應當慈眉善目的一張臉,此刻卻顯得尖刻。

李倓瞟了眼身旁空無一物的桌子,口有些幹,卻沒能喝上已經沏好的那杯茶,只能暫且忍著:“不錯。和那顆人頭一同送來的,還有一個牌位。”

“什麼牌位?”杜津春問。

“牌位上寫著一個人的名字,梁巍,梁大人。”李倓的語氣輕拿輕放,像是說了個阿貓阿狗的名字。

“怎麼可能,他明明……”高戚忍不住開口。

“他明明已經被殺了,是不是?”李倓冷笑道,“可不是,若是沒死,哪兒來的牌位。他是死了,其他人呢?”

高戚欲言又止,握著拳垂下頭。

李倓逼問:“高大人,怎麼不說話了?”

當初身為給事中的梁巍上諫,彈劾吏部侍郎,舉報他參與科舉徇私舞弊,貪墨萬兩,只可惜沒能查出個所以然來,最終遭受貶黜的反而是他。

高戚心中驚疑不定,找掮客僱兇殺人滅口的是自己,也是他向杜津春、李倓上報,梁巍已除,在場知情人也悉數被滅口,無人生還。

被帶回來的梁巍人頭,經由確認便當場銷燬。這樁是一錘子買賣,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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