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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還跟個不懂事的毛孩子似的。”

“知道了,娘,您睡去吧啊。”鄭必武應付兩聲,聽到母親離開的腳步,懸著的汗珠才緩緩落下。

“你還是個孝子。”陸旋收回目光,手也從刀柄上移開了。

鄭必武嘴角動了動,說:“你知道京營裡有多少勳貴子弟嗎?像我這種家道中落的武官後人,不另闢蹊徑根本沒有晉升機會。但我也不羨慕你,你們是有立功的機會,可成日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拿的是賣命錢。我們都一樣,不過是供人驅役的螻蟻。”

陸旋慢條斯理將刀歸入鞘中:“今日我來過嗎?”

鄭必武一臉“我在和鬼說話”?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頭搖得撥浪鼓似的:“沒來過沒來過。”

陸旋說:“往後好好學學騙人,你這樣別說晉升了,只怕命活不長。”

鄭必武:“……”

但凡他打得過,這會兒就和陸旋拼了。

“暫且留你一條命,以後再找你討。”陸旋留下一句話,起身往外走。

鄭必武心中更忐忑,一時忘了怕,跟著站起身:“以後是什麼時候?”

陸旋迴頭看來,鄭必武訥訥退後半步:“好走……”

從鄭必武家中出來,雖然與班賀分開沒幾個時辰,但陸旋覺得有必要再去一趟。

絕不是因為想見他,只是怕恭卿不知道人心險惡,被人利用不知提防,去提個醒而已。不多留,說句話就走。

自太祖時,京城便施行宵禁,數百個更夫與京營官兵在各街道巡夜,嚴格禁止無關人員在街上閒逛,一年到頭都只有上元三日、聖節一日暫馳宵禁。最嚴的時候當屬高宗皇帝在位,即便是當朝大員犯夜,低階武官都能抓捕訓誡,自食苦果無處說情。

不過先皇時宵禁有所鬆弛,平民百姓必須閉門落鎖,官員或是貴族子弟則有所寬待,打著有標識的燈籠,巡夜官兵便不會去攔。

這幾日聖節,官兵看管稍懈怠,街上偶有行人。陸旋儘量避開有人的地方,在看見前方相向而來的一頂轎子時,他腳步緩了緩,沒有第一時間避讓。

轎邊跟著的下人手中拎了盞燈籠,提了字,一面是“李”,一面是“吏部侍郎”。那人拿手一指,呵斥一聲:“讓開,別擋道!”

陸旋收斂眉眼,往牆邊挪了一步。那頂轎子從身旁過去,他回頭望了眼,瞳仁中晦暗莫名,眼瞼一眨,霎時盡數掩去。

班賀家的牆頭格外好爬,陸旋雙腿彈跳力不錯,屈膝一躍,雙手就夠到了簷牙。可這回他蹲在牆頭沒能跳下去,與下方靠牆坐著的黑影打了個照面,大眼瞪小眼。

那人抬手,伸出一根比常人細長得多的手指:“恭卿,你家來了個翻牆的賊。”

班賀從房裡出來,手裡端了碗熱茶:“翻牆的賊,不就是你麼?”

剛失足摔進來的顧拂把手舉得高高的:“瞧,跟屋脊獸似的。”

班賀順著他的手指往上看,別說,還真像。

陸旋跳下來,看著被班賀扶到桌邊癱在椅子上的顧拂:“這是?”

“那醉鬼喝多了,喝酒的地方離我這兒近,就自己摸到我這來了。”他語氣如常,顯然顧拂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

顧拂面頰酡紅,雙眼卻明亮精明,煞有介事:“對,喝醉了上路不安全。”

他到底醉是沒醉?

“怎麼這麼晚過來了?”班賀有些赧然,白日那些話一回想都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的,再見到陸旋這始作俑者,還沒緩過勁來,手腕都似發燙。

陸旋瞥了眼顧拂,有關淳王的話,沒法當著外人的面說。

“不是賊,是恭卿的朋友啊……嗝!唔,我給你看相,不收錢。”顧拂笑眯眯的,盯著陸旋的臉使勁瞧。

不一會兒他皺起了眉頭,伸手在虛空中抓了一把,什麼也沒撈著。

“別動,你別晃,這樣我怎麼給你看相……誒,恭卿,你這朋友可了不得,他怎麼長了四隻耳朵、三隻眼、倆鼻子啊?”

活脫脫一個醉鬼,白瞎了那張精明聰慧的臉!

先皇

外面熱鬧得跟唱大戲似的,早早回房自己搗鼓小玩意的阿毛跑了出來,看著師兄和旋哥被醉鬼為難,笑得直打跌。

再不攔著點,一會兒該耍酒瘋了,班賀上前勸阻:“去塵,你喝醉了,眼花成這樣看什麼相?”

“你在質疑我?”顧拂像是聽到了不可思議的話,“我可是欽天監保章正,欽天監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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