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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我可就靠你了。”
這番恭維陸旋很受用,明知班賀是故意為之,聽見他願意依靠自己,還是讓陸旋胸腔為之一熱,恨不得什麼都替他做了。
陸旋翻身坐起,將班賀摟在懷中,黑亮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還有什麼一併說了,我通通替你辦。”
班賀對他忽然激動的動作感到莫名,卻不掙扎,暫時沒想到自己還想做什麼,便又提醒道:“你受了皇命,在朝中清除寧王黨羽,手握重權,定要審慎,不可濫權。”
“知道。我也在都城待了幾年,那些人什麼德行,看了個七七八八。”陸旋撇撇嘴,眼中多了些不屑嘲弄。
寧王造反失敗,朝堂必然要上下清洗一番,正是剷除異己的好時候。
陸旋不與他人結黨,打從先帝時就是靠著皇帝信賴,為皇帝辦事,如今又立下保衛皇宮與都城的汗馬功勞,幾乎是得了一塊免死金牌,在皇帝跟前的地位無人可撼。
因此,他沒有需要剷除的異己,想要剷除異己的人,自然上趕著在他身上動腦筋。
那座往日門可羅雀的將軍府,這段時日門庭若市,攜帶的貴重禮品更是堆積成山。只不過陸旋不稀罕,反而格外嫌煩,讓何承慕帶人守在將軍府前,不許人靠近。
官場上討好陸旋的人也不在少數,都城遇襲那日,對陸旋釋放囚犯一同禦敵的請求猶豫不決,要上報刑部獲得批准的刑部主事,就被某些“有心人”免去了官職。
那名刑部主事陸旋原本並未在意,是做出這件事的人有意向陸旋邀功,在陸旋跟前明裡暗裡提起自己動的手腳。
獲悉此事,陸旋氣不打一處來,他本就為了抓捕寧王黨羽忙得不可開交,為了不背上濫權、以權謀私、殘害忠良的罵名,不僅要仔細甄別誰是無辜被陷害的,還得提防手下人的小動作。
這人打著他的旗號擼了那名主事的官職,不是陸旋指使,勝似他指使,豈不是向其他人給出訊號,可以以他的名義去公報私仇?
陸旋當即在所有人面前嚴厲斥責那人,並給予嚴懲,革除官職,以儆效尤。
做這種事勢必討不了好,再怎麼謹言慎行,都是別人嘴裡的走狗。但不管別人背地裡怎麼罵,明面上陸旋自認做得滴水不漏,他已明確表了態,再鬧出事來,也休想隨意扣到他的頭上。
“辛苦你了。”班賀聽著都一陣頭疼,外人眼裡的好差事,真落到自己手裡才知道是燙手的山芋。
陸旋輕哼一聲:“還是你這兒待著舒心,我都不想走了。”
“等你忙完這一陣吧。”班賀道,“到時候我有東西給你。”
陸旋雙眼驟然一亮:“驚喜?”
“算是。”班賀有些含蓄。
“那我就等著了。”陸旋摟著班賀的雙臂動起來,喜滋滋把他翻了個面,面對面擁在懷裡,最大限度身體相貼。
班賀無奈笑著,配合地攬著他的肩背,陸旋的臉頰貼著他的頸側,時不時落下幾個微癢的親吻。
吻順著敞開的衣領向下,印在不常見光的深處。
嘆息般的微喘伴隨律動,時輕時重。汗珠劃過額角,眼尾潮溼氤氳的水汽凝結,沉沉墜在睫毛尖,眼瞼閉合,沉醉其間。
隔了一日,班賀得到陸旋確切的訊息,傍晚由何承慕帶他私下去見寧王一面。
準備了一些酒菜,班賀提上食盒走出門外,何承慕已經在門外候著了。
見人出來,何承慕一下站直了,眉開眼笑:“班大人!”
班賀回以一笑:“勞煩你了。”
“這有什麼的!不說這是將軍的安排,只要是班大人的事,您開了口我在所不辭。”何承慕伸長了手臂撩開馬車簾子,“您坐穩了。”
班賀象徵性扶著他的手上了馬車,客氣道:“你現在大小也是個指揮使,還讓你來給我一個工匠駕車,隨便派個閒人來不就行了?”
“給班大人辦事,將軍肯定得找信得過的人。放眼整個都城,誰比我更能信得過?”作為陸旋最信任的心腹,何承慕引以為豪,“再說了,我現在的身份,不也是靠著將軍得來的?”
聞言,班賀笑笑,不再說話,承了這份情。
關押寧王的並非尋常刑部大牢,而是為犯罪的皇親國戚準備的宗獄。畢竟是皇室血脈,哪怕犯了謀逆死罪,也得給予與其身份相符的體面。
踏入外形如同宮殿的宗獄,班賀徑直走向囚禁寧王的地方,一路如入無人之境。今日當值的守衛已被買通,正是交班的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