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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第一位女皇帝好了!”

這句話一出,嚇得內侍們大驚失色,口中只會重複一句:“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趙青煒衝出內侍的包圍,跑出殿外,卻看著殿前寬大的廣場止住了腳步。

炫目的陽光讓他眼前一黑,繼而腦內天旋地轉,趙青煒踉蹌一步,蹲下身,痛苦地抱住了頭。

在工部做工匠,也是有輪休的,班賀趁著得空,去了趟城外弘法寺。

他的確是很困惑,顧拂一個道士,怎麼和和尚那樣投緣,連靜養都要死皮賴臉住到人家寺廟裡去。

顧拂對此十分理直氣壯:“寺廟留出住所是給人方便的,對誰都大開方便之門,人人住得,我怎麼就住不得?”

他被武備庫爆炸波及受傷,班賀心中是有愧的,顧拂說什麼就是什麼,一句都不反駁。

寺院清靜,齋飯也可口,得空還能和寺院裡的和尚對弈論道解解悶。

唯一不好的,就是佛門禁酒,顧拂沒有酒喝,肚子裡的饞蟲整日作祟,轉而纏著班賀給他帶酒來喝,一天送了四封信來,字大如鬥,寫滿了“酒”。

把酒帶入佛門,未免對諸佛太不敬了吧?班賀不能輕易答應。

顧拂自有一番道理:“恭卿你又不信,既然不信,又何必怕冒犯?再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我只喝幾杯,佛不會怪我的。再不行,我就去請北平小兄弟給我送酒了。”

那可不能找魯北平。按魯北平的性子,他拒絕不了顧拂,但帶酒到寺院裡喝,心裡肯定糾結自責,沒個十天半個月,是消除不了罪惡感的。

這樣看來,壞人還是得班賀來做。

於是,班賀給顧拂帶了一隻拳頭大小的酒罈,看得顧拂直瞪眼。

顧拂:“恭卿,也虧得你能找到這麼小的酒罈!”

班賀:“手邊沒有趁手的,現燒了一個。喜歡就送你了。”

顧拂嘴裡唸叨幾句無量壽福,雙手抱著小酒罈小口小口抿,明兒他就下山喝個夠!

一眼瞧見紗布包紮得嚴嚴實實的兩隻手指,班賀面上笑容淡了些許。想到魯北平說的那日發生的事,顧拂身世成謎,一眼就認出飛豹幫,或許正是同那些人有關。

但班賀並沒有刨根問底的毛病,他與顧拂是知交好友,身世過往並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只可憐魯北平,想問不敢問,幾天都沒睡好,頂著眼下兩片烏青,人都快憋瘋了。

顧拂抱著酒罈沒工夫搭理人,班賀自知理虧,摸著荷包去到前殿捐些香油錢,順道上幾注香。

他不信歸不信,還是不要明知禁忌,故意冒犯了還若無其事的好。

萬一被寺裡和尚抓住了,他好歹是贖了部分罪過。

將香油錢投入功德箱,聽見銅錢相碰的聲響,班賀估摸著,這功德箱應該滿了大半,看來善男信女不少。

轉身要走出大殿,一抹素白撞入班賀視野,一位僧侶引導著一名女子向擺放在側面的籤筒走去:“女施主,請往這邊來。”

那名素衣女子瞧著年歲不大,約摸十七八的樣子,容貌端麗秀美,美貌絕倫。

只粗略一眼,班賀出於禮儀迅速收回目光,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牽引著他的視線又回到了少女臉上。

大殿內此時只有班賀一名香客,美貌女子的目光也從班賀身上掠過,隨即做出了相同的反應,盯著班賀停下了腳步。

班賀下意識向前一步,有些不確定地叫出了那個埋在記憶中多年的名字:“阿桃?”

少女幾乎瞬間溼了眼眶,捏緊了手中絲帕:“班先生!”

“真的是你嗎,阿桃?”班賀忍不住又上前幾步,礙於眼前女子已經不是當年八歲的小女孩,剋制地沒有伸手碰觸。

阿桃喜極而泣,掉著眼淚,紅唇微顫,只知道點頭。

一旁引路的和尚見兩人似是故人重逢,口唸佛號,將兩人引到方便說話的清靜地。

班賀全然沒有想到,來為顧拂送酒,會遇到多年前的故人,對當年遺憾唏噓感嘆:“延光六年,渝州大水,我去往渝州救災,也去當地找過你們一家。卻得知你娘早故,楊典史在水災中殉職,你與你姨婆不知所蹤。我請求當地官員為我四處查詢,一直沒有你們的訊息,沒想到我們今日會在此相見!這些年你們去了哪兒,你怎麼會在都城?”

阿桃止住了啜泣,秀目微紅,本就貌美更添幾分可憐。

她娓娓道來:“當年大水,我與姨婆逃到了水淹不到的高處,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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