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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俞貴妃無冤無仇,那件事也與他並無干係,為何他要出面極力否認此事,甚至為此惹怒太后都不動搖?

只有當面問他,才能得到答案。

班賀疏通關係,私下去大牢裡見了呂仲良。

親眼見到,班賀才知曉太后此次當真是暴怒——呂仲良被關押在牢房中,蓬頭垢面,身著囚服,受了一頓杖刑,只能匍匐在一卷草蓆上。

昔日孤傲獨行的呂仲良,竟有一日潦倒落魄至此,這是班賀從未見過的。

陰暗囚室內,呂仲良察覺到有人來,頭微微朝外邊偏了偏,見到班賀,表情並未變化,一開口,聲音嘶啞:“班侍郎。”

班賀向身旁獄卒示意,獄卒上前將門開啟,放他進入。

將手中食盒放下,班賀攙扶呂仲良起身,聽見他隱忍抽氣聲,眼中難掩痛惜:“您也太以身犯險了。怎麼會如此魯莽,得罪太后?”

呂仲良好不容易起身,背靠著牆勉強跪立,班賀忙取出溫熱的雞湯來,一勺一勺餵給他。

喝了些雞湯,呂仲良口中不再幹澀,說道:“班侍郎有心了,還來看望我這糟老頭子,無以為報,也沒有好茶招待,還請班侍郎見諒。”

班賀繼續給他喂湯,埋怨道:“和我怎麼還說這種話?在外顧忌身份要避嫌,都到這步田地了,就放下臉面吧。”

呂仲良悶聲不吭喝著湯,喝下大半碗,搖頭示意不用了。

班賀拿出幾碟適口好消化的吃食,又取出一雙筷子,雙手奉上。呂仲良沒什麼力氣,手直哆嗦,硬是自己拿住了,顫顫巍巍去夾菜。

班賀默默看他吃著,好一會兒才再次開口。

“呂太醫,我知曉你的為人,你是不會無憑無據張口妄言的。你當初照顧我與阿毛良多,如今你身陷囹圄,我絕無可能作壁上觀。俞貴妃腹中皇嗣,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請告知我真相,方能救你啊!”

面對他情真意切的言語,呂仲良不為所動,低頭一口接一口吃著菜。

班賀有些無力,只能繼續勸說:“我在宮中打聽過,你既然沒有為貴妃診斷,又為何言之鑿鑿說陛下沒有與貴妃交合?你可知,這是陷貴妃於不義,讓貴妃蒙上與人私通懷孕的汙名?”

呂仲良仍是緘口不言,班賀沉痛道:“陛下已然謝塵緣,替陛下隱瞞還有什麼意義?你什麼都不說,我想要救你也束手無策,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忠君之臣被疑,縱容奸佞小人欺瞞矇騙太后,百口莫辯?你想,就這樣讓小人橫行不法嗎!”

見他為自己如此不平,呂仲良終於停下筷子,淡淡道:“我不會改口,你救不了我。”

班賀臉色微變:“只要你說出實情,我可以和你一起想辦法。我會向太后求情,或許,可以請求新帝大赦天下……”

呂仲良目光從凌亂的髮絲間透出來,讓班賀漸漸住了口。

他眼中沒有絲毫畏懼,也不為自己的下場擔憂,已然坦然接受。

“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嗎?”班賀聲音染上幾分苦澀。

“我既然選擇對太后說出這一切,自然知曉自己會遭遇什麼。不過,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呂仲良說完,一聲長嘆。

不忍心看著班賀為自己費心奔波,更不想他真去太后或新帝面前求情,呂仲良低聲道:“怪只怪,我欺瞞了天下人。”

皇帝生來體弱,多年來經藥物調理身體好了不少,但根基不好,至多讓他看起來不顯病態。皇帝本人亦是堅毅,從不在外人面前顯出半分軟弱。

多年前太子妃遭毒害,呂仲良本著為醫的良心,直言不諱,雖然那件事被遮掩過去,他卻被趙懷熠選中,深受信任,專為皇帝診治。

自此,他便走上一條無法回頭的絕路。

趙懷熠不願讓任何人知曉自己的身體情況,連太后都被瞞著。

正是因為他知曉自己絕無長壽延年的可能,對留下子嗣更為謹慎,多年來後宮才會一無所出。趙懷熠心中早已決定繼承皇位的人選,不會讓子嗣成為阻礙繼任者的不定因素。

“陛下對太后孝敬,明白那決定必然會遭到反對,陛下不願與太后起任何爭執,所以留下遺詔,只等自己身故,業已成定局,太后也別無他選。”呂仲良聲音越來越低,“可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班賀震驚於他所說的這些話,久久不能出聲。

如果真的同他所說,皇帝早已定下繼位人選,那麼如今在皇宮中的那位新帝,是否正當就令人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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