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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還以為是個不值一提的工匠,沒想到,是我輸給了他。”
曾阿貴著急得不行:“義父,我們不能放他們走!你為什麼不讓兄弟們殺了他們?”
張寬柳哼了聲:“殺了他們也沒用,被發現的那一刻,我就註定敗了。”
班賀那個隨從曾潛入過這裡,想要竊取證據,張寬柳雖然發現了他,過招時卻發現那人功夫不低,下手果決狠辣,不似尋常人,手上少不了沾幾條人命。
讓他逃走,不管班賀來不來,那件事絕無掩蓋的可能。
想要不被問罪,只有另一個選擇。
張寬柳看著眼前年紀輕輕的義子,腦中卻是滿營計程車兵,與他們的家人、孩子。
數千條人命繫於一身,他們都如同此刻滿眼期盼與希冀望著他的曾阿貴一般,全心信任與依賴於他。
耳畔是班賀對他所說的那句話:“你要拖著所有人陪你做亂臣賊子,連累他們被追殺圍剿,因你一己之私,害死所有信任跟隨你的人。如此,你良心能安嗎?”
怔怔看著眼前,所有一切彷彿下一刻都會化作雲煙,張寬柳面上一片灰敗,雙眼失去光亮,被死氣籠罩。
“呵。”張寬柳笑了聲,像是找到突破口,胸腔裡所有氣息衝著喉嚨化作大笑吐出來,“哈哈哈哈哈!”
曾阿貴被他忽然大笑嚇傻了,惶惶不安地叫著義父:“您笑什麼?”
“我有今日,都是自作自受,誰也不怪。”張寬柳背過身,“你我從此恩斷義絕,我不再是你義父,你的生死我不再管,我的死活也與你無關。你也不必為我收屍,自有家人為我備棺入殮。”
曾阿貴驚叫一聲義父,卻被張寬柳抓在手中,用力扔出門外,從裡面關門上了鎖。
沒防備地後背落地,實打實捱了這麼一下,曾阿貴疼得蜷起身子,半天沒力氣爬起來,捂著背掙扎好一會兒,才手腳並用爬到門前,用力捶打緊閉的門。
“義父!義父,你開門啊!”
他的呼喊無人回應,一旁看著的數位張將軍部下面露悲痛不忍,沒有一人上前協助。
他們都已明瞭張將軍的決定,唯有這小子看不清,或者說,不願看清。
曾阿貴堅持不懈,咬牙用力總算是撞破門,踉蹌著倒地。狼狽抬頭,眼前看見的,卻是張寬柳引頸自戮氣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