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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者多勞?”
陸旋湊過去抵著他的鼻尖:“房裡能暖床,工坊能打下手,外出給你牽馬,讓你哪兒都少不了我。”
“哈哈哈。”班賀笑了兩聲,“那我該嫌你煩了,怎麼哪兒哪兒都有你。”
“你煩吧,煩我也不走。”陸旋緊摟著他,試圖身體力行。
班賀抬手攬著陸旋堅實的後背,拍了拍:“不會煩的。永遠不會。”
這件事並未就此結束,上疏太后干政的事皇帝出面平息了,救災是否有功的事情引發一場罵戰,還有天災之事沒有定論,新的一輪上疏接踵而至。
天災向來被視為上天的警示,欽天監向朝廷上報的風霾星隕之事,絕不尋常。
既然不是皇室的過錯,那就是朝中有禍源,是上天在告訴皇帝,朝中有奸臣,急需鋤奸平息上天怒氣。
欽天監沒有明著說什麼,但天象就是最大的證明,除了皇帝,老天最大。
皇帝卻在這時候態度模稜兩可,對朝臣的上疏置若罔聞,朝中大臣不依不饒,執意要找出奸臣,事態由此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陸旋心煩的事已經過了,班賀的煩心事卻不會斷。
當真能過上和陸旋兩人隨口胡扯那樣的日子,似乎很不錯,只是當下,也只能忍著煩繼續下去。
想起有段時日沒有拜訪過欽天監那位好友,班賀不再多想,往後的事情說不準,想到便去做吧。
提著酒敲響顧拂那座大宅的門,道童打扮的易凡開門探出頭來,見是班賀,笑容燦爛:“班尚書,您快請進,我這就去通報師父一聲!師父正在後院餵驢呢!”
“餵驢?”班賀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平日種些小菜也就算了,怎麼養起驢來了?什麼時候的愛好?”
易凡謹慎回頭看了眼,神神秘秘靠近:“其實,是兔子。”
班賀更疑惑:“你不是說,養的驢?”
易凡有些無辜,語氣委屈:“是兔子,師父非說那是驢。”
這是整的哪出?顧拂這人有時候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班賀啞然失笑,道:“不用通報了,我同你一塊兒去吧。”
易凡響亮清脆地應了聲:“誒!您跟隨我來。”
跟在易凡身後,到了後院,遠遠看見顧拂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