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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誤。你還是沒有正確認識皇帝的身份。”
孔澤佑想要反駁,但自己剛說出去的話,也收不回來了。
他似乎,潛意識裡仍覺得趙青煒還是之前的趙青煒,是與他一同看煙火、玩耍的夥伴。
“同樣的,皇帝的身份已經變了,但外界一直有一股阻力。一面讓他認同自己是皇帝,一面又在極力打壓,想必皇帝現在腦中正一片混亂。他需要身邊人敬他、畏他、服從他,從而確認自己的地位。只有切實掌握了權力,才有閒心去談其他感情。”
班賀緩慢而條理清晰的說明趙青煒現狀,孔澤佑表情平和不少,思索片刻,開口道:“我知道了,我也沒有怪他,但心裡生氣控制不住。在外面受氣再衝親近的人發火,最是沒出息。我生過這陣氣就算了,師兄能不能幫我告病?這幾日我不想見到皇帝。”
班賀點點頭:“那就說你感染風寒,不敢將病氣帶入宮裡。”
孔澤佑用力點頭:“就這麼說。”
班賀目光向他房間示意:“去吧,把你弄亂的東西都收拾好,別想著勞累閔姑幫你。”
孔澤佑嘿嘿笑了兩聲,轉身蹦回房裡收拾去了。
陸旋似乎也有什麼不順心的事,眉頭一直蹙著,他沒主動說,班賀便也不問。
回到房裡,陸旋亦步亦趨,雙眼望著班賀,對他說的話句句有回應,就是眉頭鬆不開,班賀忍不住問:“你又被誰招惹了?”
陸旋搖頭:“沒人招惹我,是我看人不順心。”
班賀忍不住好笑:“人家要是沒招惹你,你又怎麼會看人不順心?你又不是平白記恨的人。”
陸旋抱著雙臂,在桌邊坐下:“我上次去見諾加,是去告訴他,他父親的死訊。”
班賀咋舌:“看來你是真記恨他。”
陸旋不滿,眉間溝壑又深了幾度:“我就是要看他傷心難過,披麻戴孝的模樣。沒想到……”
班賀:“沒想到?”
陸旋冷聲道:“沒想到他沒過幾天,就又開始逛青樓妓館,宿娼嫖妓如飲水,還讓我借兵給他回去奪汗位?我看他早晚馬上風!”
“噗……哈哈哈!”班賀笑到坐在床沿上,扶著床沿,半天停不下來。
不知哪句話讓他笑成這樣,陸旋抿著唇,幽怨的看著他。
班賀抹了抹眼角的淚:“你怎麼還發小孩子脾氣,討厭人家就連人家高興都不讓?”
陸旋認真點頭:“不讓。”
班賀嘴角含笑,望著他,遲遲不語。
對視的雙眼逐漸多了些難以言明的東西,他開口:“過來,到我這兒來。”
陸旋起身,緩步上前,從他張開的雙臂下方繞後攬住他的背,前胸相貼,雙唇熱切相依。
難得的親近時刻,不再言說其他,只剩下確認彼此的存在,碰觸更深處的內在。
班賀趴在柔軟的枕頭上,後背落下微癢的親吻。
“現在才知道要輕一點?怕是晚了吧。”班賀聲音有些啞。
陸旋沒說話,親吻順著脖頸,一路向上,落到了臉頰上,然後是唇,留戀久久,不願分開。
“日後,在外面還是不要太接近的好。”班賀說。
陸旋手臂用力,將他翻過來,與他對視:“為什麼?”
班賀:“我是太后的寵臣,皇帝現在對澤佑都生氣,你得明哲保身。”
陸旋叼著他脖頸薄薄的一層皮肉:“我才不在乎。”
“我得在乎,你可是我的後路。”班賀在他背上輕拍,“華太后現在佔了上風,但江山總歸是趙家皇帝的。華太后不會動皇帝,沒了他,還能從哪兒去找這樣好拿捏的?等皇帝掌權,清算的時候,還指著你搭救我一把呢。”
陸旋鬆開牙齒,剛碰過的地方一片緋紅:“少胡說。你頭腦聰慧,還能拿皇帝沒有辦法?”
班賀閉上雙眼:“陰謀詭計可以算計,人心卻難控。就算說服了皇帝,還有更多人,三人成虎,眾口鑠金……所以你是我的後路。”
“真有那麼一天,我會讓所有害你的人付出代價。”陸旋語氣認真,半點聽不出來玩笑。
班賀睜眼:“別說這樣的話,我入局就有所準備,得到什麼樣的後果都不怕,倒也不必怪在別人身上。”
陸旋枕著他的手臂:“我不管。”
班賀:“……行吧,我盼著點自己好。還有你,所有人都要好好的。”
陸旋嗯了聲,凝視他的眼眸烏黑髮亮,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