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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僅不是主動賄賂欽派官員,反而是遭人威逼索要,事後反口迫害,蒙受了天大的冤屈。
“下官從未主動行賄,是陸旋他仗著帶兵駐紮防營,又是領皇命辦差,以他的身份,還不是對皇帝說什麼便是什麼?下官一個區區外官知州,百口莫辯,只得破財消災,給了他銀票!”周衷一把鼻涕一把淚,滿面愁苦,說得情真意切。
御史燕西傑彈劾陸旋的其中一條罪名是公然索賄,候補州判文義友的信中寫的卻是周衷多年來四處行賄,成了慣例。如此一來,誰的片面之詞都不能作數,定然要取證核實。
堂上三位主審眉目威嚴:“你敢對這公堂發誓,沒有一絲編造虛假?”
周衷咬死了陸旋是索賄,行事毫不掩飾,拿著十萬兩銀票就要兌成現銀:“下官對天發誓,若有一句虛言天打雷劈!票號掌櫃和夥計都親眼所見,陸旋不僅拿了銀票,還兌了近萬兩花出去。目中無人至此,罪大惡極!”
大理寺卿呵斥一聲:“給誰定罪交由陛下定奪,豈容你多嘴!”
周衷唯唯諾諾閉了嘴。
既然他提出異議,就得派人去查實,勢不容緩,大理寺當即派人前往邰州探明他所言虛實。案件暫被擱置,擇日再審。
知道案件不是一兩日能審清的,陸旋名義上禁足在府裡,卻不妨礙他趁夜出門會情人。
班賀看著躺在身邊枕著他腿的陸旋,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裡的床比別處舒服?”
陸旋向右側身紮在溫柔鄉里,話音都懶散了幾分:“說了多少回,哪座城、哪座屋、哪間房、哪張床都無關緊要。摟著你睡在荒郊野外都舒坦。”
班賀:“……我怎麼有些肉麻?”
陸旋動起來,毫無章法地捏手捏腳:“哪裡麻,我給你好好捏捏。”
班賀笑了聲,按住他的手,沒用什麼力氣,陸旋安靜下來,順從地被他抓在手心裡。
隔著布料輕輕摩挲堅硬的天鐵義肢,面前這張俊美的面孔,似乎與初見已經有了顯著的差別,更為堅毅成熟。比起那時的苦大仇深,多了幾分生動。
班賀心中悸動,掩飾地咳一聲,說道:“鴻臣的父親為他許了門親事,過陣子有喜酒喝。”
那名義上是班賀徒弟,實際上卻與洋人胡瑪諾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