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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熬到一定年頭也能有機會為官,到時候便是同朝僚友,還不得早早結下關係?這些個讀書人彼此攀附恭維,一派和諧。

跟在陸旋身邊的幾個隨員也得了機會回來,在這樣的酒桌上終於一舒面對粗俗兵丁的憋屈,觥籌交錯如魚得水起來。

武官們同坐一桌,陸旋這京城派來的將軍被供上首位。把柄在人家手裡捏著,在場的都沒了一開始的敷衍,開始敬酒巴結。

陸旋隨便應付了幾個,再之後只舉杯不飲酒,自顧自吃菜填飽肚子,連應付的意思都沒有了。

從府衙回到營裡,見到底下人放到桌上的信,信封上班賀二字濃墨揮就,陸旋席上喝的酒全部蒸發成汗,從毛孔裡散了出來,清醒得像是剛在冰水裡紮了個猛子。

他迫不及待拆開信封,在床邊坐下,紙張拈在指尖輕薄脆弱,捻著寶石也沒這樣小心謹慎。班賀一手好字筆筆利落,在他眼裡卻好似成了花,一朵挨著一朵綻開,寫了什麼都要記不得。看到那句被劃掉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嘴角的笑意定了居,說什麼也不肯消減半分。

營房裡成日練兵練武,唯一的娛樂消遣,或許便是比賽射靶,時間一長也沒了樂趣。收到這封信毫無疑問是驚喜,多日以來鬱結於胸的各式麻煩一揮而散,一如多日積雲的天驟然露出明日,豁然開朗。

想到眼下這件還未解決的差事,陸旋有些等不及,只想著早點結束才好。辦完差事回京述職,再不濟也能在京城待上幾天。

寫信那會兒還想著京城只是“能待”,收到這封信,知道有人在等,去京城便成了回京。回到那人身邊的渴望與牽絆的眼前事在心裡磋磨,方明相思之苦。

盯著信看了好一會兒,不捨地將信紙摺疊,捏在手裡不肯放下。從看完信的欣喜中掙脫,陸旋目光著於眼下,招撫之事也要同皇帝通氣,那可不是他能做主的事。

兵部札付上沒有明確寫出,那些話都是皇帝與他單獨會面時所說,言辭隱晦,沒有明確的指令,即便皇帝真是他所猜測的意思,憑他的身份也無權授職,陸旋索性寫了一封奏疏,上呈皇帝。

奏疏有著嚴格格式與各式避諱,陸旋雖然讀過一些書,官場上的規矩卻實在匱乏,提筆不知如何開頭,想起那幾個隨員應當能幫上忙,院上當差的少不了幫知府處理公文一類的事物,要來了當然得物盡其用。

於是他找上那幾個隨員,讓他們擬一份奏疏出來。這是那些文官的專長,候補州判斟酌詞句格外仔細,一句句潤色,交到陸旋手裡,掩不住得意之色。陸旋點頭謝過,拿回房裡,沒有原樣採用,而是照著格式自己重新寫了一份,交給手下人送入京中。

第一份奏疏遞出去,走的是官府文書專用的通道,耗時能比尋常書信短不少。完成這樁事往回走去,正瞧見何承慕站在門外愁眉苦臉,陸旋腳步頓了頓,上前問了一句發生何事。

何承慕聞聲轉臉看向他,捧起手中窯神:“將軍,窯神早上從床上摔下去了,跑起來比昨日慢了許多,我憂心它是不是崴了腳?”

被今早變故嚇到,他始終小心翼翼,給陸旋看了一眼便收回懷裡,隨著低頭雙肩垮了下去。

一隻老鼠能崴腳?陸旋盯著窯神看,那雙精神的黑豆眼一眨不眨與他對視,鼻子兩側鬍鬚不停抖動,時刻嗅著周遭氣味變化,看起來還算活絡。但再細看,灰色毛髮間多了些斑駁的雜色,被皮毛覆蓋全身因而老態不顯的獸類,也會在這些細枝末節裡透露出生命到了哪個階段。

他們相識數年,幾乎不曾注意過這件事,那日班賀的驚歎才提醒了眾人,窯神是一隻活不了多少年的鼠。它的壽命在同類中出類拔萃,已然算長壽,是鼠輩中的壽星公,但相較於人終歸太短,何承慕早晚會迎來那麼一天。

“年紀大了,是會有些腿腳不好。”陸旋平靜地說。

何承慕不願面對:“可它還能吃能喝著呢。能吃能喝就是能活,我奶奶告訴我的。”

陸旋點頭:“嗯。往後注意點它就是了,別讓它爬太高,也別亂跑。”

“誰不知道它就好到處跑,誰看得住它?”何承慕把窯神揣進懷裡,低頭嘆了口氣,“我從地下逃出來時說過,會把窯神好好供養著,哪怕它徹底走不動路,徹底斷了氣……”

話未說完,只是這樣想,都覺得難過。何承慕看著現在的窯神,就像看到當年尚在人世老態龍鍾的奶奶,不敢去想失去窯神陪伴,他該怎麼辦?

“別想太多,現在窯神不是還好好的。別虧待它,吃好喝好,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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