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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勢。

“我回京以來,不與誰結黨,不摻和時政,只作壁上觀,唯獨這件事,我不能再沉默。”他雙眼堅定,做出決定便不會再被旁人所動搖。

他並不懷疑顧拂是受人所託前來說情,哪怕只是出於兩人情分,但想讓他在此時閉嘴,是萬不可能的。

顧拂重重嘆了口氣:“你就沒想過,得罪了這些人,哪一日沒了靠山,你該怎麼辦?”

靠山?班賀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淳王,但很快否決,淳王才不會管朝政。

那麼,是皇帝?

班賀語氣低沉:“去塵,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顧拂為難地撓了撓頭:“恭卿,你是聰明人,有些話不能明說。我就說擺在明面上的一件事,今上至今無子,國本堪憂啊。”

班賀凝視他,心漸漸沉了下去。

一直以來不願往那方向去想,甚至自找藉口,當下被顧拂幾乎明示,他再也不能迴避。

一朝天子一朝臣,是他當初說服伍旭重回官場的話,現在卻似乎將要成為緊迫逼近的終末。

“我只望你能全身而退,不想見你捲進與你不相干的事裡。不由你親自去做,不也可以?”顧拂輕描淡寫,“這不是有甘願充當馬前卒的麼?”

班賀皺起眉頭:“我的性命是性命,他人的難道就不是了?”

顧拂連連搖頭:“你啊,心慈手軟,難當大任!要說的話我已經說了,聽不聽隨你,算我多言。”

班賀心知他是好意,有些愧疚:“能與去塵結識,是我三生有幸。非你多言,實我不知好歹。”

顧拂笑了兩聲:“這也算你的長處,貴在自知。說你深謀遠慮,你又時常以身犯險,替那姓陸的主動向皇帝投案算一回,這回又是要替謝緣客尋仇,同你做朋友,倒是份保障。”

被顧拂調侃,班賀只能無奈苦笑。

顧拂一聲嘆息:“罷了,我也該回去了。”

班賀道:“不是說今晚歇在這兒?”

“哪兒能真睡這兒,我家中高床軟枕,不比你這兒舒坦?”顧拂笑道,站起身擺擺手,“不用送了,我還沒醉到不認識路。”

他走出去的步子歪歪斜斜,班賀還真不放心,跟著出去送出很遠。

迎面見到兩個提著燈籠尋來的道童易凡易俗,這才放心將人交給他們自己折返。

獨自坐在大堂,班賀陷入沉思。

顧拂提到的國本問題,一直是朝臣與皇帝間的矛盾所在,班賀不曾說過什麼,但不代表沒有顧慮。

沒有皇嗣意味著下一位繼承者成為未知數,極易引起時局動盪。先皇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早早定下當今皇帝為繼承人,親自帶領他接觸朝政,斷了他人念想。

而現在,皇帝年歲一年年增長,處理政務勵精圖治,挑不出錯處,子嗣自然成了前朝後宮都關注的大問題。

不久前還為了充實後宮之事,與淳王起了齟齬,更令人擔憂。

若皇帝真出了什麼事……班賀一陣心悸,他的預設都在時局穩定的前提下,一旦皇帝成了變數,那接下來所有事都將成為未知。

院裡傳來一聲響,有什麼落地的聲音。

班賀回神向外看去,陸旋站在牆下,向他看來。

方才那些話佔據所有思緒,他望著陸旋,說不出一句話來。

班賀將他們送出去沒多久,陸旋就回來了。他與魯北平半途分道揚鑣,一直在不遠處等著,見到顧拂離開才翻牆進來。

“你們聊完了?”陸旋問。

班賀低低嗯了聲,不想陸旋瞧出端倪,將那些不確定藏在心底,笑著道:“光明正大走門,是不是不習慣?”

陸旋為這不光明正大的行徑臉熱:“……這不是方便麼。”

班賀真誠發問:“回自己府上走門麼?”

陸旋如實回答:“唔,視情況而定。宅子大了也不好,正門太遠還要繞上一大圈。”

不愧是他。班賀嘆出了聲,真沒見過誰回自己家也跟做賊似的。

陸旋臉上熱度更甚,忙轉了話頭:“顧道長同你說了些什麼?”

“他讓我別蹚渾水,讓我別管天煢府的事。”班賀道,“可我不提,還有誰會去戳破?等著哪一日他們戶部官員良心發現自查自省?”

“這裡邊不止有為謝兄討回公道,還要為百姓要回田地,不能讓豪族逼得百姓沒有生路,流民之亂還不夠多嗎?”

陸旋沉默,不願班賀出頭犯險,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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