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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本就是代皇權在軍中做耳目,不能置之不理,也不能偏聽偏信。
於是皇帝聽了陸旋的解釋,綜合考量,決定暫且讓陸旋在京中待一段時間。
而石士輕也不能免責,身為總兵卻冒進,領兵作戰上指揮失誤,不能不罰,否則朝廷對將領的管束鬆散,將無以立威。
與淳王通訊後,趙懷熠考慮良久,決定將石士輕降職調任,另在邊疆將領中選總兵人選。
其實,趙懷熠想提拔陸旋,淳王也有此意,但不能讓陸旋接替石士輕的位置,這就得慢慢謀劃了。
陸旋失去戰馬一事班賀惦記在心上。軍營裡所有好馬任陸旋挑選,但他不喜歡軍營裡北戎的馬,更喜歡產自西南的烏蠻馬,是一種不講道理的偏愛。
踏白的皮被陸旋帶回來交給了班賀,由班賀親手製作成器具。承載的意義太過沉重,班賀亦無比謹慎重視,特意請教了最好的皮匠。
此外,班賀抽空給敘州總兵駱忠和修書一封,為陸旋再討要一匹戰馬。
希望,以此能稍稍彌補。
書信幾日後送到敘州,一路暢通送入總兵府。
駱忠和早早聽聞戰況,還為陸旋俘虜回一個王子而高興,卻沒想到有這許多內情,看著信逐漸皺起眉頭。
踏白是他精挑細選送給陸旋的戰馬,與尋常民間所養的不說天差地別,也不可同日而語,那時陸旋便喜歡得很。
要挑一匹與踏白一樣的好馬不算太難,但要讓陸旋接納喜歡不容易。
騎兵與戰馬幾乎可視為一體,他們需要配合默契,彼此信任,是經年累月協同作戰磨練而來,感情與戰友同樣重。
這讓駱忠和有些犯難。犯難也得選,班賀寫信找到他,是對他的信任,駱忠和也希望自己能為陸旋做些什麼。
放下信,駱忠和就帶上孫世儀去到軍馬場,老陶跟在後邊,一匹一匹將看中的馬牽出來讓駱忠和審視。
搖頭換了好幾匹,軍馬場幾千匹馬跑動著叫人眼花,駱忠和揉了揉雙眼,仰著脖子都要長上幾分。
孫世儀跟著兩眼泛淚花:“駱總兵,今天累了就算了,明日再挑吧。”
駱忠和沒搭理,聽著馬群裡嘶叫,有些不對勁,指著前方那片混亂問:“那什麼動靜?”
馬倌老陶都不用看,道:“那有匹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