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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貴妃是工部尚書俞燔之女,恬靜大方,寬厚仁善,頗有美名。若非皇帝執拗,趙靖珩覺得立她為後並無不可,剛才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只好作罷。

張全忠適時端上三份冰酪,趙懷熠殷切推到趙靖珩面前,讓他嚐嚐。

無視那道視線,趙靖珩心不在焉舀了一勺乳白的冰酪往嘴裡送,目光時不時落在第三隻碗上——班賀到底什麼時候能到?

鼻尖有點癢,班賀張了張嘴,那噴嚏到底沒能打出來,抬手揉了揉,埋頭繼續往前走。

皇帝召見無非就是詢問一件事,工事進度如何,越到期限將至越是召見頻繁。有時遇上旬休日,宮裡口諭傳來,他也得認命立刻換上官服進宮。

身後內侍手中端著木匣,裡邊是今日他從軍器局帶來的幾把鳥嘴銃,交由皇帝驗視。

領路的內侍走了一條不常走的路,班賀滿心滿眼都想著一會兒如何應對皇帝,等回過神,一抬眼,已經到了校場外。

無遮無擋的烈日之下站著兩個人,額上臉上曬出一層汗,正順著臉頰往下淌。

班賀不由自主腳步緩了緩:“印儉,阿格津?”

險些曬迷糊的印儉循聲看來,面露欣喜:“班大人,您怎麼才來?”

“你們早到了?”班賀不自信地問,“那,殿下……也在?”

印儉希望他自信點:“殿下不進宮,我們怎麼會在這裡。”

班賀看著四周,明明有廊亭:“你們怎麼站在這兒曬太陽?”

阿格津終於第一次在班賀面前開口,用口音很重的官話控訴:“我不資道,那個人把我們領到澤麗,就鄒了!”

但他已經找不到把他們領來的內侍了,兩隻手豎起食指一通亂指,漂亮的灰藍色眸子充滿困惑與委屈。

印儉安撫地把他雙手按下來,表情是一種習以為常般的認命,帶著破罐子破摔的灑脫:“我就說不要帶阿格津,主子不聽,這下好了。被連累的我才最冤枉,我就該在主子不聽的時候跑肚拉稀躲進茅廁裡。”

雖然不明白印儉為什麼會這麼說,但聽起來很嚴重的樣子。班賀對他們報以同情,打起十二分精神,走向校場內。

希望不會淪落到在太陽底下罰站,他怕熱得很,這日頭可毒啊。

國士相待

皇帝與淳王隨便面見哪一個都覺得熬心費力,眼下兩個都湊在一塊了,饒是班賀心性再沉著穩重,也難擴音心在口,頗有壓力。

被內侍領至幄帳前,班賀俯身行禮:“微臣參見陛下,淳王殿下。”

皇帝不苟言笑,指著空出的椅子:“班郎中,坐吧。”

班賀剛落座,便聽皇帝又開口道:“這兒有份冰酪,是賞給你的。”

桌上三隻京瓷小碗,其中兩隻已經各自擺在兩位主子面前,剩下那個就是給他的了。

“謝陛下恩賞。”班賀雙手端過瓷碗,觸之便察覺出異樣。瓷碗外層溫度微涼,卻遠不像是剛端出來的,往裡看了眼,本該是固態的冰酪已經化成了半碗水。

趙懷熠笑容不改:“哦,郎中來得遲了些,這份冰酪可能有點兒不太冰了。”

那它應該叫酪,而不是冰酪,班賀默默想到。算了,有得喝就行。

多大了還玩這種把戲?大熱的天兒,早早端來冰酪不化才怪,皇帝又不痴傻,怎麼可能想不到這點,很難不懷疑他是故意刁難。趙靖珩看不過眼,叫了聲張全忠,準備讓他換一碗呈上來,就見班賀仰頭一飲而盡,擱下碗麵不改色地說道:“陛下與淳王殿下久等,微臣已將軍器局產出的鳥嘴銃帶來,請陛下過目。”

被戲耍的不計較,趙靖珩便也不再說什麼,橫目睨了皇帝一眼,隨即看向內侍呈上來的木匣。

內侍揭開蓋子,放到桌前,退開到一邊。

趙懷熠將木匣轉向趙靖珩,道:“皇叔,看看吧。”

匣中盛放的鳥嘴銃與聖節呈給皇帝的大有區別,那把專程獻給皇帝的賀禮外觀經過精心裝飾,各處部件雕刻有吉祥紋樣,木製槍托髹塗幾層生漆,呈黑中透紅的莊重華美之色,鎏金部件金光熠熠。

而眼下幾把鳥銃外形刪繁就簡,心思都花費在使結構牢固增加耐用度上,成批次製造的制式武器,重在實用,哪還顧得上精美不精美。

校場遠處豎有平日練習騎射的靶子,距離幄帳二百步開外,趙靖珩站起身,從木匣中拿起一把鳥嘴銃,想要一試,班賀隨之起身:“微臣替殿下裝上彈藥。”

趙靖珩沒拒絕,將手中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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