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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其罪過。”

“他不是你親自押回來的,為何如今又要為其求情?”趙懷熠語氣聽不出情緒,不辨喜怒。

詹景時道:“陸旋有功亦有過,皆應由聖上定奪,臣不能徇私不報,理應將其帶回接受聖上勾決。可聖上,地方出現叛亂,是人心亂了,如今叛亂已被平定,朝廷首先需要做的是安撫人心,因此聖上才會赦免降軍以示優恤,給數地減免課稅、免除拖欠,以示皇恩浩蕩。”

“百姓得了安撫,更重要的立下戰功的將士,以血肉捐命,不僅沒能得到賞賜,反而判處死罪……如何能面對三軍,又如何能服天下人?還會有誰願為國效忠?”他聲聲悲壯,“聖上,不可做鮮仁之君啊!”

趙懷熠面有慍色,喝道:“詹景時!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面對皇帝的怒氣,詹景時毫不退縮:“臣領兵平叛,靠的是將士出生入死,如在此時不能為將士求情,臣有何顏面面對眾將士?”

他一副英勇無畏的模樣,趙懷熠眼中幾乎要蹦出火星子,強行按捺下怒火,咬牙切齒:“朕什麼時候說過要定他死罪了?”

詹景時微愣,說出的話卻已收不回,慌忙抬頭,對上皇帝那雙怒瞪的眼眸,立刻低下頭去,重重磕在地上:“臣……臣一時情急……請聖上恕罪。”

“朕傳你來,正是要與你商議此事。你倒好,進來就一通胡言亂語,還直接說朕是鮮仁之君。”趙懷熠指著他的鼻子痛斥,“說出如此狂悖之言,你蔑視君王,你大逆不道!”

詹景時額頭紅了一片,滿面愁容,眼中帶著深深悔意:“臣口不擇言,罪該萬死。”

趙懷熠氣得不輕,呼吸急促幾分,靠在椅背上,閉目平息。真是恨不得把這人拖下去,打他二十大板,簡直不成體統!

察言觀色的張全忠端來一杯清茶,放在趙懷熠觸手可及的地方,默默退到一邊。

此時誰開口都會成為矛頭所指,室內靜得嚇人,詹景時趴在地上,手掌之下是冰冷的地磚,棉服幾乎形同擺設,寒氣毫無阻礙地穿透衣物侵入肌膚,背上卻一身接一身地往外出著汗。

良久,趙懷熠逐漸平息情緒,端起溫度適宜的茶盞,飲下一口,撥出胸中濁氣。

“天鐵除了作為恩賞之物,專門用來製作皇家禮器,儲於內庫,早有規定不可私用。陸旋有功,那雙手臂,就當是朕作為賞賜給他,朕可以不再追究。”趙懷熠淡淡道。

詹景時聽聞不再追究正要叩謝,卻聽他接著說道:“能製作天鐵義肢的工匠屈指可數,只有朝廷天樞密院的工匠有資格。到底是何人敢私自替人制作天鐵義肢,如此膽大妄為的工匠,豈能縱容?朕命你負責此事,限三日內,秘密審問,找出那名工匠是誰。”

領了命,詹景時從地上爬起,跪得稍長,人又緊張不已,一時站立不穩,踉蹌了一下。

趙懷熠皺著眉斜眼看他,沒好氣道:“朕身邊需要敢說話、說實話的人,可也不代表你們能出言不遜,騎到朕的頭上去。這次朕不跟你計較,若還有下次,等著挨板子吧!”

詹景時苦著一張臉,躬下腰去:“謝主隆恩。”

殿內的動靜一點兒也不小,魏凌看著詹景時匆匆忙忙來,又灰頭土臉地走,方才裡邊可不是一般熱鬧。

與前來交接班的羽林衛換了崗,魏凌揣著這份驚天密報奔向班賀那間小院子,他得第一時間告訴班賀。

誰知到了班賀宅院,只有替他開門的閔姑一人在家,阿毛去了書院,班賀早早去了官署。魏凌一拍額頭,他都忘了時候,只好又往虞衡司官署跑。到了卻被官署內的吏員告知,班賀到了沒多久就出了門,此時並不在官署內。

這就怪了,班賀還有擅離職守的時候?又或許是去了軍器局,要在那兒可就更遠了。

魏凌索性不沒頭蒼蠅似的瞎撞了,留下一句話,讓班賀回來就去找他,安心回府睡大覺去了。

讓魏凌撲了個空的班賀正站在一座宅邸前,低眉順眼畢恭畢敬,等待著前去通報府裡的門房回話。

原本門房百般不情願,只說老爺有吩咐,不提前遞拜帖一律不見,班賀再三懇求,才勉強同意替他前去說一聲。

等了約摸半個時辰,門房才姍姍來遲,開了門將班賀往裡迎:“班郎中,請隨我來。”

遠遠瞧見坐在會客廳內的宅邸主人,班賀笑吟吟上前:“都虞候大人。”

自玉成縣一別就再未見過的葛容欽意味不明地笑笑:“這不是近來御前得寵的班郎中嗎,稀客呀。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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