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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即君心啊。”

顧拂沉默良久,在班賀殷切注視之下,只是淡淡一笑:“恭卿,何必為了一個相識沒多久的人如此犯險?你幫了他,倒成你做錯了事,到處奔波搭救。既然不會死,只要不供出你,關個幾年又何妨,等聖上哪天遇到喜事大赦,不就放出去了。若是他供出你……你先想想,怎麼向聖上求饒吧。”他搖搖頭,輕聲道,“不值得。”

“晚了。”班賀望著他,“我知道他誰也不會供出來,但正是因為我做出的決定,陸旋之事若不能在未擴大前儘快妥善解決,依然會連累收容他的敘州軍營。上至總兵,下至同伍兵卒,皆是知情不報窩藏之罪。數十上百的人命,是被我的妄舉牽連。”

顧拂皺起臉,忍不住抱怨:“說得那麼嚇人,好像不幫你就成了我的罪過了,無量壽福。”

從那語氣裡聽出顧拂鬆了口,班賀露出笑容,好言說道:“去塵,只需要你對聖上說上幾句話,僅此而已。大恩不言謝,結草銜環,此生當報。”

顧拂豎起手指:“別,什麼大恩不言謝,你最好多給我說幾聲謝謝,救了幾十上百條人命,叩幾個頭我也受得住。”

“多謝顧道長。”班賀二話不說屈膝就跪,顧拂倏地站起身,將將避開,抬腳大跨步往外走:“瘋了,瘋了!你是真瘋了!到時候領著你那姓陸的來給我端茶道謝,一個人跪沒意思!”

班賀站起身,抖了抖衣襬轉過身去,高聲道:“顧道長,我送你。”

顧拂頭也不回:“別送了。有什麼想吃想喝的,就去吃去喝,就你這不要命的模樣,誰知道你還有多少日子可過。”

班賀跟上去:“這不正是顧道長擅長的,佔吉凶,卜命數,看看我這回能否逢凶化吉?”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顧拂冷哼一聲,跨出門檻外,反手關上了院門,將那招人煩的聲音與身影隔絕在門後。

屋外聲音徹底消失,班賀收斂所有表情,一直獨自默不作聲待在院子裡的阿毛不小心弄出點聲響,見他看來,忍不住露出滿面愁容:“師兄,旋哥不會有事吧?”

“放心,他不會有事,我有準備。”班賀不用在阿毛面前強顏歡笑,卻也不想在他面前顯出內心的不定,默默在心裡補上後半句,有事的可能是我。

欽天監加密奏疏於卯初呈於當今皇帝趙懷熠跟前,皇帝慣例早起,見到這封奏疏眉梢微揚。

張全忠低下頭:“聖上,欽天監監正呈上奏疏。”

欽天監乾的就是監察觀測天象的事,凡日月星辰、風雲氣色,皆在欽天監記錄之下,如有異變,必須及時奏疏密報皇帝。這封奏疏與平日呈上的有所不同,恐怕記載的內容不尋常。

從謹言慎行的大太監張全忠手中接過奏疏,趙懷熠在桌邊坐下,立刻有人將火爐移到御案邊。

已是仲冬之末,冬至將至,數九隆冬還未正式開始,天已見寒,殿外天色昏沉,還要過上幾刻方才會亮起。

琉璃燈下字跡鮮明,趙懷熠看過一遍,不置可否地合上了:“欽天監監正可還在?”

張全忠回道:“在呢,正殿外候著聽宣。”

趙懷熠點頭:“宣。”

欽天監監正在內侍帶領下步入殿內,拜過皇帝,側身站立一旁等候問話。

“你奏疏上寫,見將星偏移,此事可屬實?”

監正恭敬答道:“回陛下,夜間五官保章正上報星象有變,臣不敢怠慢,親往驗證,的確屬實。欽天監觀象臺東南西北四面,各有四名天文生觀測記錄,以供核對避免出現誤報。”

趙懷熠沉思片刻,道:“繼續說。”

“是,陛下。大將星搖,兵起,大將出。將星貴殺加臨乃為吉慶,與紫微星同度,既為輔佐陛下的肱股之臣。眼下戰事方歇,大獲全勝,六軍解嚴,想來是上天示意陛下,將獲得一位大將之材。”

趙懷熠抬眼看他:“那位將星在何處?”

監正:“將星正對皇城西南,想必此人就在皇城中。”

若是單提西南,趙懷熠還想不起來,監正提起剛平息不久的戰事,不正是平定程大全叛亂?

援剿隊伍來自西南的,不外乎敘州總兵手下隊伍,而皇城的西南方向,正是刑部大牢所在。趙懷熠皺了皺眉,揮手讓欽天監監正退下。

數日前詹景時押送一人回京,卻並非叛軍頭目,而是敘州援剿軍隊裡的一個把總,還恰恰是他奏疏中提到過的先登勇士。

如此英勇之士,卻是被押送入京的,趙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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