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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均與銃、炮發射的角度有著直接的關係。

由班賀主持軍器局研製銃規,有助於火器射擊更為精準,這一研製正在進行中,眼下正是關鍵時刻。

趙懷熠看著眼前表面卑躬屈膝的臣子,一個兩個,都那麼大義凜然,都一副不怕死的模樣:“你以為,軍器局沒有你便不行,沒了你,銃規便制不成?”

班賀畢恭畢敬:“臣從未如此想過。只是銃規凝聚臣與軍器局眾工匠的心血,臣想在有生之年見到銃規制成。”

趙懷熠怒極反笑:“朕知道了。”只這一句話,他重新拿起硃砂筆,繼續批閱方才看到一半擱置的奏疏,仿若方才無事發生。

越是這樣平靜,越是令人心驚膽戰,不斷猜疑即將面臨的是什麼。

跪在桌前的班賀陷入緘默,皇帝一本接著一本批閱奏章,全然當做沒有這號人。用膳也是在書房內,似乎不止一次這樣做了,張全忠擺好飯菜,守著皇帝吃完便立刻撤下,隨主子一樣當班賀不存在。

直到外面天色漸暗,刻漏房掌房太監前來報時,戌時已到,趙懷熠才像是想起屋裡有這麼一號人在,抬頭看向班賀。

一日水米未進就這麼跪著,竟然堅持到了現在,這幅身子骨倒比看起來要結實不少。

趙懷熠起身走了出去,不多時,張全忠走到班賀跟前:“班郎中,是時候出宮了。”

班賀聲音很輕,望向張全忠的眼神帶著些許哀求:“公公,聖上他……”

張全忠輕嘆一聲:“班郎中來得太不是時候,昨日詹巡撫一時口不擇言,對聖上不敬,聖上心裡憋著火呢。喲,別跪著了,起來吧。”

班賀雙手撐地,張全忠伸手攙了把,扶他坐到椅子上。看著眼前自上任以來頗受皇帝信任的虞衡司郎中,這位平日只忠於皇帝的司禮監秉筆太監此刻也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聖上本就打算從輕發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悄悄解決了。等過一段時日,聖上心裡氣消了,您那什麼銃……銃規造出來,聖上心裡一高興,到時候再求個情,不就什麼事都沒了?”張全忠最是瞭解趙懷熠的,聖上又豈會不明白事理?

知曉其中隱情,聖上自然不會再怪罪。結果這兩位都像是要來和聖上對著幹,好似聖上是不分好賴的昏聵之輩,只知嚴懲不知寬宥的暴政之君。

班賀微愣:“昨日詹大人求情,不是被斥責了嗎?”

張全忠維護著主子:“詹大人說聖上是鮮仁之君,聖上能不氣嗎?在你們心中,聖上到底是多殘暴無理?”

班賀本就蒼白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聽了魏凌半真的話,掉坑裡了,這回算是把皇帝得罪透了。

“郎中在此歇歇,儘早出宮去吧。”張全忠無奈嘆息,“切莫再惹聖上生氣了。”

“多謝公公忠告。”班賀謝過他,撐著自己站起身,慢慢向外走去。

回去這一路班賀都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今日行事太過魯莽,應該再觀望等待時機——陸旋對他的影響超乎他的估計,以至於關心則亂,失了分寸。

可無論如何後悔,都已成定局,班賀知曉皇帝沒有治罪的意思,心裡安定不少,這也是此時僅有的安慰。

餘下會受到何種處罰,那都是他應得的,自當坦然受之。

自那日之後,皇帝每日都要召見班賀,沒有朝會的日子,便派人宣他入宮,有朝會便在朝會之後命張全忠前來傳話。

一句“班郎中,聖上請您偏殿議事”,他就只能認命地跟隨張全忠前去。還在氣頭上的皇帝並不見他,只叫他在殿外候著,站到皇帝想起外面還有這麼一個人,就會擺手稱無事,讓他回去。

這麼大年紀了,還在罰站,班賀百般嘆息,卻也只能自己種下的苦果自己咽。

淳王的信數日後抵達京城,呈上皇帝御案,信中寫道,陸旋是他日後要用的人,請皇帝早日釋放。

來自淳王的親筆信,皇帝自然不會置之不理,但他有自己的說辭。釋放並無不可,但萬物有時,釋放犯人也應當順應萬物生養的時氣,以往都是春夏大赦,因此年後再說。

如此陽奉陰違,恐怕就是仗著淳王不會從西北迴來。只要他承諾會放人,不差那些時日,不值得淳王親自走一趟。

班賀站在殿外細細思索,他去獄中探望陸旋,皇帝或許早已知曉,但偏偏不動聲色,裝作不知情,明明不會治罪,絕口不提放人的事。或許,這便是弄巧成拙。

殿宇內的那位是在借這件事敲打,讓他少自作聰明,自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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