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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此時,另一個小兵也出現在這間房外,徵調來的各州府穿著有所不同,從衣著打扮可以分辨出他是郟州張將軍的部下。

小兵只是看了站在原地不動的三人一眼,隨即眼尖地發現地上掉落的首飾,一臉欣喜地上前將首飾撿起,放入懷中。

何承慕忍不住開口:“你……”

陸旋攔住了何承慕,那小兵奇怪地看著他們,一手拿著刀,另一隻手捂著胸口往後退,像是怕他們來搶奪。退到門外,他毫不猶豫轉身跑開。

何承慕不敢相信剛才看到的一幕:“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將軍千叮嚀萬囑咐,入城絕不可騷擾百姓,若有犯者,軍規伺候,他們怎麼能這樣!

“那不是咱們的人,管不了。走走走!”袁志嘆了口氣,攬著他的肩往外走,別留在這兒招人恨了。

何承慕陷入深深的混亂困惑裡:“我們是吃朝廷軍餉的,怎麼能搶百姓的東西?”

陸旋搖搖頭,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他們出門繼續往前走去,不時看見郟州士兵從民居中出來,三兩一夥,笑嘻嘻地比較著誰剛到手的財物更值錢。

那些陌生的面孔,叫人懷疑反軍是否真的出了城,難道不是反軍披上官兵的皮,繼續做著同樣的事嗎?

“老爺,求求你,放過我吧!”滄桑衰老的聲音傳來,一個老婦人被人從屋裡拉了出來。仔細看,那人拉的是老婦手腕上的玉鐲,生拉硬拽取不下來,只能連人一起拖出來。

老婦又痛又懼,哭著哀求道:“這鐲子是我自小就戴在身上的,早已摘不下來了,我這裡還有些錢,你們拿走吧……”

沒人搭理她,那幾個小兵一心撲在玉鐲上:“取不下來怎麼辦?”

將老婦人拖出來的小兵面色不悅:“就差那麼一點。”

“不行就來硬的。”另一個人道,眼神兇狠,視線落在刀上。

老婦嚇得面無人色,幾乎昏厥過去,雙腿發軟地往下倒,手卻仍然掛在玉鐲上,像只被捕獲的獵物,任人宰割。

他的提議得到了認可,那小兵不屑道:“反正小指頭沒什麼用,切了也沒事。”

說著,他就要扯著老婦的手往臺階上擱。另一人叮囑道:“小心點,別弄碎了,碎了就不值錢了。”

豈有此理,當街搶百姓的財物已是不能容忍,現在竟然還要傷人!陸旋眉頭打了死結,再也不能忍耐,上前一步死死抓住小兵欲抽刀傷人的那隻手。

那小兵只覺得一股劇痛從手臂傳來,骨肉像是被大鐵鉗鉗住,還有一股巨力在不斷施壓,疼得面容扭曲起來,不得不鬆開了雙手。他放下玉鐲,去救被擒住的手臂,但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掙脫,同夥見狀準備上來幫忙,卻被滿臉兇悍的何承慕與袁志嚇退。

汗水順著鬢角往下滑,小兵疼得齜牙咧嘴,卻不敢高呼,注視他的眼神陰冷狠絕,令人生畏。他不斷後退,一心只想著逃脫鉗制。

“反賊都沒搶走的東西,你比反賊還要兇惡殘暴嗎?”陸旋嗓音低沉,“小指頭是沒用的東西?那好,我幫你去掉沒用的東西。”

他微用力,將小兵的手用力按在臺階上,抽出佩刀以尖抵地,鋒刃貼著小指根部的皮肉,稍一掙扎便碰出一條血線。

“陸旋!”耿笛打馬上前,視線一掃,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輕蔑一笑,勸解道,“鬆手吧,跟他們一般見識什麼。”

陸旋冷冷盯著那小兵,看著他那張面如土色的臉上只剩恐懼,壓著火氣鬆手起身:“滾!”

那兩個郟州士兵連滾帶爬地跑走,被救下的老婦不敢多留,發軟的手腳並用,進入門裡鎖上了門。

何承慕把刀收好,小聲嘟囔:“道謝都沒有一句。”

袁志說:“快得了。人家已經夠慘了,萬一你是把人趕跑了,準備自己來打劫的,還謝不謝了?”

何承慕嘴胡亂動著說不出一句話,氣呼呼的給了他一拳。

陸旋跟在耿笛身後,怒氣未消:“他們這樣做,與賊匪有何兩樣?”

“你說對了,的確沒什麼兩樣。”耿笛語氣如常,“那些百姓自己拿出來的,是乞命錢。專程用來,向入城的人換取活命機會的。不管來的是官兵,還是賊匪,只要侵擾百姓,都一樣。”

陸旋已經親身體會到了。

耿笛看著四周,回頭對陸旋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回去我再慢慢跟你說。”

他舉鞭打馬,快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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