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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裹著鐵皮,在光照之下閃爍寒光。

先前被焚燬的,只是工匠用剩餘木料拼湊的高架罷了,藉著霧氣混淆視聽,用以干擾消耗反軍,計劃進展出奇順利。

耿笛身著盔甲,率領一眾騎兵衝鋒在前,手中拿著那把鳥嘴槍,腰間彈藥袋子鼓囊囊的,嘴角噙著笑,對眼前的城門勢在必得。

陣營最後方,是巡撫詹景時,身旁豎立著數杆將旗,其中最高的便是纛旗。他信守承諾,緊跟大軍,絕不退縮。

陸旋並未在騎兵之列,而是潛在雲梯車內,他自告奮勇為先鋒軍,方大眼、袁志、何承慕也在其中。

先鋒軍要衝在大軍最前方,是最先遭受攻擊的隊伍,也是整支隊伍計程車氣之尖銳,絕不能選用膽小怯懦之人,若是先鋒軍臨陣怯懦撤退,後方大軍見到此情此景,士氣直接土崩瓦解,還有誰敢再向前?

從雲梯攻上城牆後,還需佔領制高點,控制城門,為大軍開道,先鋒軍至關重要。耿笛將這件重任交給了陸旋一眾人,帶著絕對的信任。

雲梯停靠穩當,城門上陸續砸下圓木滾石,身著盔甲的官兵單手持盾,開始一個接一個往上爬。他們心中並非沒有恐懼,但已經身在陣前,恐懼被催化成激動與憤怒,渾身的血液被激起,奔湧著的血液調動起渾身的力量,耳邊轟鳴的心跳聲與嘶吼聲已經蓋過了一切,腦中只剩向上、向上!

雲梯上不斷有人被滾石擊落,陸旋眉頭緊鎖,低著頭壓低身體貼著雲梯向上。橫在手臂上的盾牌為他擋住了部分攻擊,這雙手臂超人的抵禦力讓他在這場攀峰中有了一定的優勢,他無暇顧及其他人如何,感覺雲梯似乎已經到了盡頭,抬頭看去,女牆觸手可及,而手中正舉起一塊滾石的反軍驚恐地看著他,陸旋幾乎沒有遲疑,舉起腰間弓弩便是一箭射中他的喉嚨。

慘叫被封鎖在喉嚨裡,與此同時,陸旋放下盾牌,單手搭上城牆攀了上去。

城牆上忙碌的反軍不斷運送著武器,端來火油往下倒,他們都已身心疲憊,眼睜睜看著越來越多身著盔甲的官兵登上城牆,已經有一部分扔下武器放棄抵抗。陸旋一手持刀,一手持弩機,將還在往下拋物的反軍清理掉。方大眼緊隨其後登上城牆,參與到戰鬥中。

反軍中混入越來越多的官兵,像是棋盤上的棋子,一方侵吞掉另一方的棋子,顏色便會壓倒性地佔據剩餘空間,黑色逐漸成了主要的顏色。

坐鎮後方的詹景時拿著手下遞來的千里眼,忍不住激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沒想到竟然會這麼順利!

詹景時剋制不住激動的情緒,笑開的嘴角咧得發疼,卻無法收回:“等入了城,那名先鋒小將一定要帶到我這裡來,我要親自獎賞他!”

隨著城牆上反軍投降的投降,反抗的盡數被殺,城門已經落入官兵的控制,遭受攻城錘重擊的城門大開,將隊伍迎入城中。

耿笛御馬進入城中,口中大聲喊著:“投降的不殺,投降的不殺!”

魚貫而入的大軍同樣喊著那句話,分成數隊,進入各條街道。

陸旋與方大眼幾人在城門下會和,跟隨大軍之後入城清剿。

走上街道,陸旋面色沉重,掃視著周圍的一切,久久無言。何承慕睜圓了眼,腳步向陸旋靠近了些。破敗的街道與眼前數具當街橫陳的半腐屍骨,無一不在訴說著城破之前發生了什麼。

此刻,他似乎才對陸旋的話有了真切的認知。

兵,匪

柬川落入反軍手中這段時日,城中百姓遭遇幾番搜刮,錢財米糧無所不拿。

僥倖逃出城者成了城外難民,被詹景時收容。來不及逃出城的不在少數,有能力反抗的少壯男子成了刀下亡魂,無力反抗的老弱婦孺留得一命,卻受盡欺辱,閉門不出,無論晨昏,惶惶不可終日。

孟冬陽月,陰慝害作,百草畢落。滿街屍骨無人收拾,家家戴孝,戶戶有喪。

自號大天王的反軍頭領程大全在聽聞官兵攻上城牆後,當即決定棄城而逃。大部分兵力隨他撤離柬川,部分來不及通知的反軍依然留在城內,索性讓這群人為他斷後。

官兵衝入城中呼聲震天,城內殘餘反軍反應過來,明白大勢已去。聽到官兵口中呼喊著“投降不殺”,那些人沒能抵抗多久,紛紛繳械投降。

為免還有反叛勢力在城中埋伏、負隅頑抗,趁他們鬆懈殺個措手不及,耿笛命所有人繼續保持警惕,將整座城搜尋一遍,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陸旋帶著何承慕幾個成組搜查,順著主幹道兩側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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