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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旋正盤腿坐在地上,單手支撐下頜,漫不經心地看著地面,那兒只有幾根枯草,不知有什麼可看。

他有幾日沒有好好梳洗過了,沒有鏡子對照,那雙沒有知覺的手無法周到地束好頭髮,索性不去管它,髮髻鬆散了些,垂下幾縷不服管的碎髮。

一路被押送回來,又在牢獄待了幾日,哪裡能過得舒服?班賀靜靜站在那兒,將他仔細看了一遍,好像雙頰比起之前清減了些。

察覺來的不是獄卒,陸旋猛地抬頭看來,欄杆外燈火下,站著他朝思暮想的人。

乍然見到那張清雋俊雅的面容,面孔上帶著不自覺的擔憂,站在監牢之外,陷在一片柔和昏黃的光裡,恍惚如夢。腦中所想忽然具現,他幾乎被震懾得呼吸一滯。

班賀上前一步,陸旋身體隨之動起來,手伸出欄杆外,只想與他離得更近,再近一點。

“言歸。”沒見到人之前,班賀尚能保持心態平和,真正見到陸旋被關在監牢,終究還是心中異樣湧起。

緊緊與陸旋伸出來的手交握,他心情複雜,低聲嘆息,“你真是長本事,把自己弄到這步田地。”

陸旋定定看著班賀,忽的揚唇一笑:“我肚裡墨水實在不多,躊躇三個月,不知如何回信。所以,乾脆回來見你。”

“你這小子……”聞言班賀面上憂慮淡了些許,眼中無奈,“身在牢犴,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嘴上這樣說,他心中卻明白,陸旋是不想讓他擔心。

陸旋此時什麼事都拋諸腦後,只剩下眼前的人。

想碰觸他,想擁抱他,僅是這樣的念想,卻被眼前不堪一擊的欄杆阻隔。

他語氣平常,卻無端聽出一點委屈:“我碰不到你。”

手中緊握著的是冰冷的天鐵,替代了身體的一部分,卻無法擁有真正的感受。班賀鬆開手,向欄杆內伸去,輕柔地撫上陸旋的臉龐。

陸旋身體前傾,微微偏頭,讓貼合的部分更緊密。

他的聲音放輕了,怕震碎這深夜相會的一場夢:“恭卿,數月不見,甚是想你。”

班賀注視他片刻,忍不住低低笑出聲,緩緩搖頭:“陸言歸,你是真不怕死。”

“我也沒打算現在死。”陸旋說,“平定反軍叛亂,按照慣例,朝廷會進行大赦,我有功在身,死罪可免。就算沒能大赦,我想,你也會有所舉動。”

竟然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他的身上,班賀頗為感慨:“你還真信任我。”

陸旋點頭:“嗯,我信任你。最信任的只有你。”

被這樣毫無遮掩地表示全部的信任,班賀陡然生出壓力:“你就沒想過,若是沒能獲得赦免,我也幫不了你呢?”

“朝廷不赦免我,”陸旋垂下眼瞼,“那我便自己赦免自己。”

班賀道:“你還想越獄不成?”

陸旋不再說話。班賀想,若是真不能得到赦免,或許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

“你在這好好待著,別想著越獄的事。等我。”班賀笑笑以示安撫,又說道,“這算英雄救美嗎?”

都到了這步田地,陸旋決定再不怕死一回:“美救英雄可以算。”

“走了,下回再來探監。”班賀抽回手,起身走出兩步,回頭看向陸旋,“保重。”

陸旋迴以一笑,他等著。

第二日,顧拂興沖沖找上門,滿眼得意之色:“恭卿,我已替你打通關係,準備什麼時候去刑部大牢?”

班賀哦了聲:“不用了,我已經去過了。”

“見過你那朋友了?”花費的心思被辜負,顧拂倒也不見生氣,有些好奇,“他是犯了什麼罪,還需要託人才能見?”

班賀垂下眼瞼,淡淡說道:“他有一雙,天鐵義肢。”

顧拂一愣,蹙眉低頭看著自己的掌心,若有所思:“我還道那天給他摸骨怎麼會那麼奇怪,原來是摸了一手錚錚鐵骨。”

班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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