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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送客之意,班賀不再繼續旁敲側擊,起身告辭。

走出詹府,班賀長出一口氣,一無所獲。

回了家,閔姑端來溫水和布巾,班賀淨手洗了把臉,接過布巾有一下沒一下地擦拭手指。

阿毛擺弄著完成大半的“莫奈何”,那是一種有些巧思的小玩意兒,六根形態各異的木條不用膠不用釘,用某種方式組合即可嚴實合縫地形成一個不會輕易散開的整體。這段時間他醉心於製作這玩意,著了迷。

在正發愁的班賀眼裡簡直是不知人間疾苦。

班賀慢悠悠開口:“你旋哥入京了。”

“真的!”阿毛欣喜若狂,手裡的玩意兒哪有旋哥重要,扔下一蹦三尺高,“他在哪兒呢?”

班賀下巴一揚:“被送到白雲司去了。”

“白雲司?那不是刑部麼。”阿毛滿眼天真,“旋哥不當大頭兵,改當獄卒去啦?”

“當什麼獄卒,是當階下囚。”班賀放下布巾,“現在在刑部大牢裡嚴加看管,我得想辦法見他一面……”

上前收回布巾的閔姑見他不知為何事所困,眉眼皆是愁色,猶豫著說道:“主人家說話,我知道不該多嘴,先生別怪罪。我一個婦道人家,沒什麼能幫得上忙的,只是聽你們說刑部大牢,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不正是在那兒混飯吃?若是用得著,我替你們找他去。”

班賀看向她,他知曉閔姑的兒子在刑部大牢當獄卒,之前還找上門來過。

似乎是因為閔姑離家,街坊指著他脊樑骨罵不孝順寡母,後來閔姑又去同他說了什麼,之後便沒再見到過此人。

閔姑對兒子在獄中作威作福的做派不恥,從不願提起,班賀也沒有往那兒想過,卻不想她在此時主動提了出來。

班賀安撫地笑笑:“此事我會想辦法妥善解決,不用擔心。”

閔姑道:“班先生對我如此照顧,我在這兒做事從沒感覺到你們把我當個下人,我也想為你們做點什麼才過意得去。”

班賀抿唇笑起來:“那就,請閔姑做一頓晚飯,讓我們吃飽喝足,如此便好。”

閔姑還想說什麼,班賀已經起身回房了。

回京後幾乎從未參與過應酬往來,班賀的官場人緣不能說不好,只能說是聊勝於無。

他能想得到可以算人脈廣的,只有顧拂。

追問出班賀為的是關在大牢裡的陸旋,那假道士晃動著蓄起兩寸餘長的指甲,滿臉悲天憫人:“我就說那人刑傷有克,你看,這不就應了?”

“你……”班賀懸崖勒馬,把妖言惑眾四個字嚥了下去,換上和顏悅色的表情,“去塵,這些話就不必說了,我想盡快見到人,你有沒有法子?”

“刑部啊,”顧拂閉眼點了點頭,“這件事交給我吧,明日給你訊息。”

“如此甚好。”班賀鬆了口氣,“多虧有你,改日一定請你吃飯。”

顧拂打了個稽首:“無量壽福。吃飯就不必了,這些凡塵俗物並無多大益處,只會陳積在軀殼裡。軀殼沾染過於沉重的凡俗氣,影響修行,更加難以成正果。”

班賀報以微笑,當做沒有聽見這些屁話。

從顧拂那兒回來,班賀一路沉浸思緒中,行至家門前,抬眼卻是一愣。

閔姑站在門外,身後站著的正是她的兒子張隆。

“你這是……”班賀明白過來,笑容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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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姑腳步躊躇,不自在地笑笑:“我聽阿毛說,被關押的是先生的好友,您正想辦法見他,四處託人呢。我就把我兒子帶來了,您別怪我自作主張。”

班賀走上前:“你是好心做好事,怎麼會怪罪。既然來了,那就請進屋吧。”

張隆跟在閔姑身後,低眉順眼聽從母親指示,讓做什麼就做什麼。班賀見那對母子此時相處姿態,想來之前張隆上門是來哀求,並非強硬威脅,閔姑這樣硬氣的女子,不至於連兒子都訓不住。

閔姑拉著張隆上前一步:“大人問你什麼,你就如實說,聽見沒有?”

“是,聽見了。”張隆轉向班賀,喚了聲班大人。

班賀抬手示意:“坐下說話吧。”

張隆恭敬道:“不用,小的站著就行。”

班賀不再客氣,直截了當問道:“刑部大牢是不是新來了一個名叫陸旋的人?”

張隆點頭:“是有這麼個人。從外地押送回京的,是個官階不高的武官。”

聽見肯定回答,班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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