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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京城帶兵路途遙遠,且行軍路程緩慢,不可行,因此還是得從周邊調兵。孫世儀在軍馬場說的話一語成讖,十月初,敘州軍營得令,調三千兵馬前往柬川增援。

陸旋隨即擱下那封沒寫完的信,整理行裝隨軍出發。

領兵的主將是耿笛,三千人的精銳兵馬不算少,行軍並非只有負責戰鬥的主力軍,還有先行出發的民夫,加起來六千餘人。戰士盔甲全副武裝起來四五十斤,覆甲前行過不了三個縣,到了戰場上人疲馬乏,敵人可不會給你留休息的時間。長行軍必須要有民夫運送輜重,武器、盔甲、糧草皆由額外人力,將士只隨身攜帶部分口糧,輕裝前行。

前面揚起旗幟,傳令官駕著馬從前往後一聲聲重複傳達指令:“傳耿將軍號令,原地布圓陣紮營,埋鍋造飯。”

隊伍裡各自起灶生火,陸旋拎起一把鐵鍬,朝袁志一抬下巴:“走,挖坑去。”

何承慕立刻站起身:“我也去!大眼,夜裡可不興出營了,一起去吧。”

方大眼搖頭,他要留在營地守著鍋灶。他吃得多餓得快,早就想吃飯了,現在滿心滿眼都是乾糧。

幾人提著鐵鍬選了個下風口開始挖坑,不用陸旋特意叮囑,挖坑挖得又快又好。何承慕揮動著鐵鍬,幹得賣力又起勁,不經意間動作幅度太大,衣服裡掉出一團灰影,他連忙停手,大喊著小心,快速將不慎掉落的窯神撿了起來,生怕哪把不長眼的鐵鍬落在了它頭上。

袁志停手撐著鐵鍬,嘖一聲:“你怎麼還把那耗子隨身帶著?營裡沒事養養也就算了,這可是去打仗。”

何承慕把窯神塞進衣服裡,捂得嚴嚴實實,寶貝地拍了拍:“窯神是我的守護神,我當然得帶著。你怎麼不說把總,他還帶著尊泥菩薩呢。”

懷裡揣著塊善業泥的陸旋動作一頓:“……你們說你們的,扯我做什麼?”

袁志說:“說你你就拖人下水,得了吧。至少人泥菩薩沒長腳,可不會亂跑。”

拖人下水的何承慕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兩聲,接著開幹。

“把總,咱們這是第一回對上漢人,我還有點兒……”何承慕聲音越來越小,“夷人說的那些話聽不懂,我還能裝作沒聽見,可要是……”

“你大可以想想當地百姓的安危。”陸旋面色冷淡,“或許最開始造反的人是為了求生,但一旦人多勢眾,就不只是求生那麼簡單了。你以為他們憑什麼走這麼遠,靠的不就是沿途燒殺搶掠。參軍的人為了拿軍餉,加入反軍的人同樣也是看到有利可圖。”

反軍誰不是一開始打著冠冕堂皇的名號,可一群烏合之眾在一起,沒有嚴厲治軍的管理,沒有正當來源的供給,那就只能去搶。孫世儀的訊息自然不可能是憑空得來,而是從逃難至敘州的難民口中得知。

一開始尚能謹記口號為天下人平不公,反軍衝到富戶家中,留下僅供生存的錢糧,餘下的所有人拿走瓜分,但後來聚眾的人越來越多,搶劫富戶的錢財已經不足以分到所有人手裡。分不到,那就自己想辦法,於是反軍所到之處百姓接連遭殃。

沒有嚴格的軍法管制,姦淫擄掠、燒殺搶奪,稱其為反軍算是抬舉,不過是一群集結成眾的流寇反賊罷了。

何承慕還是糾結地擰著眉心,袁志哼一聲:“你把那些當做落草為寇的山賊,不就行了?你這想法不對,咱們是為了保護好平民百姓,只要是做了亂,對上夷人、漢人又有什麼區別?”

“也對。”何承慕摸了摸懷裡的窯神,“是我想多了。”

兩個坑挖好,回去剛好吃上熱乎的,行軍途中不比城中營房,就著雜餅吃野菜小米粥,能填飽肚子就行,晚上好好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吃完早飯還得拔營出發。

何承慕敲著手裡兩塊燒餅,邦邦響,忍不住笑了兩聲。硬得能當盔甲,聽說串起來背在身上關鍵時刻還能擋箭呢。袁志看不下去他那三歲小孩的行徑,抬著他胳膊肘幫他往嘴裡送。

“啊啊,疼疼!硌牙硌牙!”何承慕抵抗著硬往嘴裡塞的餅,含糊不清地喊疼。

陸旋收回目光,還是大眼穩重——方大眼抱著鍋摳鍋底,抬頭看向陸旋:“把總,還有嗎,我還餓。”

陸旋下巴朝何承慕的方向點了點:“看他那樣子是吃不完了,你幫他吃了吧。”

何承慕瞪大雙眼,一手推拒著袁志硬塞的動作,一手捂著自己的餅防止方大眼搶去,把總居然還在那兒看好戲!都是混蛋!

第二日一早,吃過早飯,眾將士填上昨日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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