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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回京後,他們便再未見過,私下更是沒有任何交集。並非刻意避開班賀,而是因為呂仲良太醫的身份,素來特立獨行,從來避免與任何人私交過密,惹人非議。

皇帝身體安康與否,在宮禁中是秘不可宣的機密,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問詢。皇親大臣的過問往往帶著別樣的意味,誰知道他們詢問皇帝身體如何出於何種目的,是想借機做什麼嗎?難免令人懷疑,是否有不臣之心。

身為全權負責皇帝身體的太醫,呂仲良能獲得兩朝皇帝的信任,正是他為人謹慎守口如瓶,沒人能撬開他那張嘴。他連妻兒都留在老家,獨自在京為官,最為親近的家人都要避嫌。

呂仲良退到殿門外,看了階下等待的班賀一眼,徑直離去,好似兩人沒有半分交情。他身著官服,面容言笑不苟,披回了那張持重的皮,班賀垂眸頷首,以恭敬疏離回應。

這會兒召見太醫,難不成皇帝被氣壞了身子?那一會兒豈不是得獨自面對暴怒的皇帝……都站在門前了想這些有什麼用,還能臨陣脫逃不成?班賀揮去雜念,斂心凝神,跟隨內侍踏入殿內。

見到坐在御案前的皇帝,與方才想象不同,他看起來並無慍色,同人說話語氣平和,精神充沛不見病容。班賀更疑惑呂仲良出現在這兒的緣由,顯然,那不是他能知道的。

班賀剛站定,趙懷熠便道:“免禮了。”

“……”班賀眨眨眼,拜見流程驟然被打斷讓他一時想不起應該說什麼做什麼。

好在趙懷熠沒打算讓他糾結這個問題,直截了當丟擲了要說的話:“工部尚書給朕上了一封奏疏,是為你請賞的。”

班賀心中詫異:“臣並不知曉此事。”

他不過是履行與淳王之約,做的都是分內事,未想過討封賞。

不管之前知不知道,現在一定是知道了。那一堆糟心事擺著,襯得眼前班賀格外順眼,趙懷熠沉吟片刻,道:“朕升你為工部侍郎,你覺得如何?”

戶部侍郎詹景時出任巡撫,戶部有了個官缺,恰逢工部侍郎三年任滿,經由吏部考核,接任戶部侍郎。

雖同為六部侍郎,看起來品級未變,但職權已然不可同日而語,六部中戶部僅次吏部,同品不同秩,所以實則是升遷了。

有官缺的成了工部,這時候俞燔上疏奏明班賀造火銃有功,為其請賞,想必也是為其爭取這個機會,今日皇帝召見他正是為了此事。

腦中迅速想通其中關鍵,班賀幾乎沒有多考慮,緩慢但堅定地回道:“臣以為,不可。”

趙懷熠眉梢微挑,他的回應似乎在意料之中,口中卻說道:“理由,朕倒要聽聽,你憑什麼抗旨不遵。”

“陛下恩典深重,微臣如何敢違抗,抗旨不遵的罪名實在擔不起。可,陛下這不是還在詢問臣麼?”班賀抬眸覷著皇帝臉色,“只是這個侍郎,微臣實在愧不敢受。臣擔任虞衡清吏司郎中前,並無一官半職,已是承蒙聖上恩典,為此惹出諸多非議,短短數月晉升為侍郎,雖是陛下恩澤,亦有些不妥,臣自知功不至此,於心何安。”

“功不至此,班郎中謙虛了。”趙懷熠面上露出些許笑模樣,“但你的確鑄銃有功,有功就該論功行賞,朕從不吝嗇賞賜有功之臣。說吧,你想要什麼樣的賞賜?”

班賀躊躇片刻,終於再次開口:“陛下,臣的確有所求,但臣不要加官進爵,也不用金銀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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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趙懷熠意味不明地從鼻腔裡蹦出一聲,不辨喜怒,“朕最不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人。尋常賞賜看不上眼,所求的必定不尋常。”

班賀撩開衣襬跪下:“請陛下恕微臣失禮。”

趙懷熠居高臨下注視:“說吧,你想要什麼。”

班賀俯身低首:“微臣想要一個赦免。一個,無罪赦免。”

皇帝遲遲未出聲,班賀便繼續說下去:“臣為陛下純臣,受陛下抬愛,一心為陛下、為國事著想。可微臣也不過是凡夫俗子,豈能事事周到,盡如人意?官場的事臣不懂,也無多餘心力去理會,但臣深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眾,眾必非之,臣只望陛下能給臣一個能繼續報效朝廷的機會,免去後顧之憂。”

趙懷熠不置可否,卻道:“你也敢自稱純臣?”

班賀答道:“日月可鑑,微臣絕無半點異心。淳王殿下不正是賞識微臣這一點,才向陛下引薦微臣?”

聽他提起淳王,皇帝的表情才微微有了些變化:“班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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