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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為己所用為其二,如此方能延續生生不息。
婁仕雲恭敬垂下頭:“是,多謝師父費心了。多謝胡先生奉三無私,高義薄雲,晚輩欽佩。”
這話文縐縐的,聽著反倒有些不像他能說得出來的話,陸旋默默想到。想必平江侯施行了某些補救措施,不提讓他文采斐然,考個狀元榜眼,至少人前不露怯罷。
晚餐已經擺好,眾人圍桌坐了一圈,伍旭妻兒本想回避,見門外伍皓然順從地被母親攬著,悄悄對著一桌難得的美味咽口水,班賀推著伍旭叫他們進來一起吃,在場的又沒有外人。伍旭不好意思地笑,順水推舟將妻兒領了進來。
席上眾人推杯換盞,小酌怡情,開懷暢談,賓主盡歡。用過飯,婁仕雲與胡瑪諾先走一步,班賀同伍旭還有些話要說,婉拒婁仕雲捎帶一程的提議,和陸旋留了下來。
將胡瑪諾送到巷口,折返的路上班賀才得空對陸旋解釋一句:“胡瑪諾先生是先師好友,來到京城已有十五年,是不是一點兒都聽不出怪腔調?他學識淵博,通曉天文算術,精通西洋火器,我很多東西也是他教的。旦明兄一直代我與他往來,好些日子不見,正好這回一起聚聚。阿毛小時候見過,覺得他長得可怕,不願來就不勉強他了。你這麼大了,應該嚇不著。”
玩笑話被人刻意無視,陸旋不置可否,面上擺出無所謂的模樣,心裡失望至極。洋人見也見過了,還有什麼話要說?不如早些回去。
重新回到內堂,伍旭坐在桌邊,臉色已然沒了方才那兩位在時的喜悅,反而面色凝重,帶著愁容。
班賀泰然自若坐下,料想與伍旭說不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話,刻意支開陸旋反倒不好,便沒有讓陸旋迴避,笑著開口:“旦明兄何故如此,方才不是好好的麼?”
伍旭虎著臉,本就有些兇相的面容愈發顯得狠惡,語氣聽來卻有些無奈:“這幾日你在工部官署,如何?”
班賀笑著道:“還是一樣忙於公務,和在虞衡司沒差。”
提起這個,伍旭嘆出一口氣,架在桌上的手握緊了拳頭:“還以為你升了官是件好事,沒想到……是我想得簡單了。”
班賀笑容淡了些:“這是上頭的安排,你我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