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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懷熠不自覺舔舔乾澀的唇,卻被趙靖珩一把捏住臉頰兩側,制止這一行為:“別舔,喝水。”

西北乾燥風沙大,趙靖珩知道越是舔唇越幹,容易皸裂起皮,阻止了趙懷熠,隨即轉身去幫他倒水。

趙懷熠哦了聲,老實揪著他拉回肩頭的衣襟,坐在原處等待,順從喝下他倒來的一滿杯水。

趙靖珩坐在榻沿,解開束縛的護腕,轉動兩下,眼下顯出幾分倦意疲態。趙懷熠看得分明,心底愧疚翻上來,低聲道:“這麼晚,就不要進城了,在驛館歇息,明日一早再來也是一樣的。”

趙靖珩淡淡道:“親眼確定你沒事才放心。”他瞟了眼四周,“陛下不睡在寢宮,歇在這兒,未免太過操勞。太醫不是囑咐過,要早些歇息?”

趙懷熠滿心歡喜,假模假樣低咳一聲:“回寢宮還要走一段,歇在這兒方便,不耽誤休息。”

他熱絡地拍了拍身側:“皇叔奔波一路勞累了,躺下說話。”

趙靖珩瞥他一眼,趙懷熠拍得更起勁了。

“臣還未洗漱……”

趙靖珩話還沒說完,就被趙懷熠往身邊拉:“皇叔身上帶的是大兗的風沙微塵,一沙一礫都是我大兗的疆土,我又怎會嫌棄?難不成,其實皇叔是嫌棄我有病在身,不願靠近我?”

有病在身勁還這麼大?趙靖珩簡直要被他氣笑了,用力甩開他的手,低斥:“夠了!”

趙懷熠失落地收回手,唇上將將恢復的一點血色又淡了下去。

趙靖珩:“……我自己來。”

除去身上外衣與鞋襪,趙靖珩彆扭地躺到趙懷熠身邊,剛要讓他早些睡,身邊的人便湊了上來,在極近的距離輕嗅。從耳邊,到頸側。

“皇叔身上有股味道。”趙懷熠說。

趙靖珩身體微僵,冷聲道:“臣已經說過,臣一路趕回還未洗漱,陛下一意孤行,怪不得別人。”

趙懷熠不敢逼人太緊,身體只是挨著一點邊,聲音輕如耳語:“一股好聞的味道。皇叔身上是不是帶了某種西域香料?”

趙靖珩忍了忍,咬牙道:“哪有什麼香料?陛下這些胡言亂語儘管說給後宮妃嬪們聽去,還請陛下注意分寸。”

趙懷熠連忙攬著他的肩,閉上眼:“我不說了。陪我睡會兒,就今晚。我生病了,渾身不舒服。”

趙靖珩額頭青筋一鼓一鼓的,渾身不舒服的應該是他吧?

安排

趙靖珩原本只想入宮看一眼,確定皇帝安好,從未想過留宿宮中,還是歇在皇帝的書房裡,根本無法入眠。身旁胡作非為的皇帝同樣沒有閉眼的跡象,令他更加沒法靜下心。

“陛下何故還不入睡?”趙靖珩語氣裡多了些無奈。

趙懷熠應聲:“覺是每日都要睡的,一日不睡也無妨,可與皇叔徹夜相對難得,錯過今日就沒下回了。皇叔難道不知,人活一世不過數十載,每一日都得物盡其用,每次機會,都要緊緊抓住。”

“既然陛下睡不著,那我也有些事要向陛下討教。”趙靖珩道,“班賀在虞衡司待得好好的,怎麼給了他一個右侍郎的官職?”

趙懷熠明知他在問什麼,佯裝不懂:“班侍郎在虞衡司進德修業,又在瞿南戰場上立了功,自然要升官獎賞,這有什麼問題?”

趙靖珩道:“工部右侍郎管的事多且雜,有時還要遣辦外差,哪有時間去軍器局?這與我讓他進入官場的目的背道而馳。”

誰說不是呢,班賀是趙靖珩所看重的人,趙懷熠不願在這種事情上與他起齟齬,如實說道:“是太后的授意。”

這個回答在趙靖珩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趙懷熠登基以來,太后素不理朝政,但不代表她沒有能力干預朝政,只不過是為母的對兒子愛護,不願以太后的身份干涉皇帝的權力,可她為什麼會在班賀這件事上橫加干預?

“太后又舊事重提,想讓我迎娶她的某位侄女,立為皇后。其他事情都可以應允,唯獨這件事……”趙懷熠笑笑,“我違背太后的意思,她便將班賀調離,讓我從旁事收心。調任班賀並非我意,但既然太后下了命令,那就只能暫時委屈他一段時日。等太后消了氣,再讓他重新接管軍器局就是。”

趙靖珩覺得荒唐:“胡鬧,茲事重大,專業專攻,豈是任由胡亂調遣的?耽誤軍器局進度,如何能補償?”

“皇叔,若是軍器局全靠著一個人才能運作,沒了這人便不行,那才叫可怕。”趙懷熠認真道,“皇叔需要他製造兵器不假,可軍器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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