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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奏疏,不知疲倦。

這樣的場面自皇帝登基以來便不少見,作為最接近皇帝服侍的人,張全忠卻在猶豫該不該上前勸阻。

太后白日派人將他叫去,耳提面令,讓皇帝早些歇息,可……

“咳、咳咳……”

殿內傳來幾聲咳嗽,張全忠連忙端著茶上前,為皇帝奉茶。餘光瞥見皇帝放下硃批筆,猶豫再三,他還是開了口。

張全忠輕聲道:“陛下,刻漏房方才前來報過時辰,子時已至,夜深了。”

趙懷熠嚥下溫熱的茶水潤過嗓,茶盞放置一邊,揮手讓人端下去:“知道了。”

張全忠嘴角顫了顫,繼續說道:“陛下,太后白日詢問奴婢,陛下身體是否好些了,還囑咐奴婢,陛下得好好休息。您瞧,是不是……到時候該歇息了?”

趙懷熠隨口應了聲:“嗯。”目光卻不曾從奏疏上移開,穩坐案前,不動如山。

見張全忠還不離開,總算多說了一句,“這些奏疏還沒看完,再等會兒。”

張全忠壯著膽子,躬身勸道:“這些奏疏不急於一時批覆,況且並非陛下怠政,而是身體不允,朝中大臣忠君愛君,定能體諒。陛下聖體安康,才是天下第一要事。”

“張全忠。”趙懷熠漫不經心叫出他的名字,並未看他一眼,卻叫他如芒刺在背,“朕放你在身邊伺候,就是因為你謹言慎行,知道分寸,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今日你是怎麼了?難不成你也要學那些沽名釣譽的言官御史,搏些忠直敢諫、無畏犯顏的清名?”

“奴婢不敢,奴婢昏了頭!”張全忠當即跪下,冒出一腦袋汗來,連磕兩個響頭。

自皇帝登基以來他便侍奉左右,皇帝雖年輕,但威嚴不遜於先皇,說一不二的性子他再清楚不過,此時面上瞧不出喜怒,實則心裡已經給他記上了一筆。悔不該妄自託大,再三說出那些惹惱皇帝的話。

趙懷熠乜斜著眼,居高臨下俯視跪倒的內侍,目光冷然。

夜入宮門

皇帝沒有任何回應,卻也沒有立刻給出懲罰。知道主子仁慈,只是近日煩心事相擾,才如此不耐煩,張全忠跪伏在冰冷的地磚上,聲音微顫求情:“是奴婢多言,懇請聖上恕罪!這話奴婢實在承受不起,奴婢不過一個閹奴,聖上就是奴婢的天,唯一的主子,哪怕被人唾罵逢迎君王、曲意媚上,奴婢也不敢忤逆,冒犯天顏。奴婢這輩子只需要服侍好主子,榮華富貴全憑聖上賜予,哪裡需要什麼清名?”

誠惶誠恐訴忠言的模樣,像是隨時會被判處死罪。

張全忠是一直在身邊伺候的人,平日極少出錯,趙懷熠不想太過為難,說道:“起來。出去吧,沒有朕的命令,不用進來了。”

“是。”張全忠從地上爬起,額頭已經紅了一片。

他端著茶盞倒著退出殿外,明知皇帝在看奏疏,張全忠愣是不敢抬頭,小心翼翼放輕腳步,走到門外待門合上才鬆一口氣。

守在門口等候聽令的年輕內侍麻利上前從他手中接過茶盞,小聲替上司鳴冤:“這分明是太后的意思,您只是傳個話,也是為陛下好……”

“閉嘴。”張全忠四下看了看,將他拉得遠了些,“這些話也是你能說的?你還要這條命,就給我管好這張嘴!”

年輕內侍心虛地閉上嘴。他方才靠著乾爹調到御前伺候不久,在他眼中地位至高的張全忠素日被人捧著,哪裡見過一句話不對就像要丟了命的場面?心裡只覺得御前太難伺候,皇帝、太后兩邊都不能得罪,辦這樣的差事簡直折壽。

張全忠剛要回到待命的位置,就見有人匆匆朝著他的方向走來,不由困惑皺起眉,隨即雙眼倏地燃起希望。

殿內,趙懷熠翻開一本新的奏疏,退出去沒多久的張全忠又在門外小心翼翼通報:“陛下,淳王殿下求見。”

趙懷熠剛沾上硃砂的硃批筆一頓,連忙放下:“快,把這些收起來,快進來!”

張全忠連忙小跑跨過門檻,方才還拿著不肯放的奏疏迅速被胡亂摞成一摞,他抱起不知往那兒放,慌忙搬到了屏風後頭。趙懷熠披著外衣躺到榻上,這才吩咐下去,請淳王進來。

張全忠在門外遠遠看見一盞燈火由遠及近,幾乎能看清對方身形輪廓,躬身迎接,就見一雙官靴停在跟前。他行了禮,恭敬喚了一聲淳王殿下,這才抬起頭來。

深夜入宮的淳王剛從關外趕回來,似乎來不及回府換套衣裳,直接進了宮。

“陛下還醒著?”趙靖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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