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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還是有些手抖,不用再擔心影響其他考試的眾人終於不再按捺,激動萬分關注起成績來,不顧邊上的魯北平,倒像是這件事與他無關。

人群在榜下集結裡三層外三層,呼朋引伴、歡呼雀躍,人聲鼎沸。阿毛扯著嗓子喊“開水來了”,愣是被淹沒在人聲裡,外層一堵人牆嚴嚴實實,無孔可入。

參加武舉的漢子們各個身高體壯,肌肉虯結,下盤穩如泰山,仗著身材比成人纖細試圖往裡擠的阿毛感受到如同撞牆般堅硬的軀體後,沮喪著一張臉退回到師兄身邊。

“師兄,咱們夜裡來看吧,那會子人少。”阿毛唉聲嘆氣,捏了捏痠痛的胳膊,怕是都淤青了。

班賀轉向魯北平,詢問:“等人散了再來?”

都到了這一步,還畏畏縮縮,那就真不像個男人了!魯北平心一橫,擼起袖子就往人牆上扎,左手一個右手一個,憑著力氣將擋在身前的人拎開,本就擁擠人群在推波助瀾下蕩起巨波。

熟悉的後腦勺以開山破海之勢衝開一道口,然後沒入攢動的人頭裡。過了好一會兒都沒見人出來,班賀翹首張望,察覺身邊有人靠近,暫時收回注意力。

身側的人正看著他,笑眯眯地抬手招了招,班賀有些驚訝:“去塵,你怎麼來了?”

“聽說今日武科放榜,我也來湊個熱鬧,怎麼樣,看到成績了嗎?”顧拂看了看周圍,“那提前為自己找好後路的小子呢,該不會膽子小得不敢來了吧?”

話音剛落,阿毛跳了起來:“出來了出來了!平哥出來了!”

眾人立刻向前看去,好不容易看到成績的魯北平被四雙眼睛死死盯著,想說的話卡了殼,吐出一句:“顧道長,你怎麼在這兒?”

顧拂笑眯眯打了個稽首:“我不來怎麼能見證自己的話靈驗呢?”

魯北平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多謝顧道長吉言,我在榜上找到了名字。雖然不靠前,但,總歸是中了。”

顧拂點點頭:“不著急。這又不是最終成績,中武貢士只說明你獲得了角逐一甲的名額,還有殿試等著你呢,那才是爭第一甲的主戰場。”

他抬手收了收寬大的袖子,露出一隻纖長的手來,擺出熟悉的姿勢:“我掐指那麼一算,起碼是個唔……”

班賀捂著他的嘴:“知道顧道長嘴靈,一說就準,還是等北平自己考吧。”

顧拂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放下,方才重獲自由:“不說就不說,還沒找你們收錢呢。”說了這話,他臉上又是一喜,“中了武貢士,還不得大擺一桌筵席?”

班賀爽快應道:“擺,晚上就來我們家吃頓便飯,閔姑親手下廚,顧道長可賞臉?”他這些日子沒空閒,與謝緣客他們也好些時日不見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邀上好友一同聚一聚,算是借了北平中武貢士的東風。

家宴或是下酒樓都一樣,有的吃就行,顧拂一拍掌心:“甚好。今日北平大登科,我去拎壺酒為他慶祝,咱們喝他個一醉方休!”

阿毛忍不住在邊上戳破:“你那是為平哥慶祝嗎?你就是自己想喝。”

顧拂摸摸他的腦袋,語重心長:“澤佑,慎言。天機不可洩露。”

阿毛把他的手拍下來,嘟囔道:“喝酒算什麼天機?”

顧拂理不直氣也壯:“不能明著說出口的,都是天機。”

酒醉

到了時辰,謝緣客、伍旭攜妻帶子都來了。平江侯婁冠知曉魯北平參加武舉的事,榜在兵部外邊一放他便立刻得到了訊息,只是自己有事不得脫身,派了婁仕雲全權代表。

這回婁仕雲知道他師父不愛收禮,沒再幹出送一車禮物的事來,而是中規中矩地送了兩枚碗大的金錠。

能花又好看,再沒有比這更好的禮物了!

反正不是給自己的,班賀視若無睹,裝作沒看見魯北平糾結到一起的臉。

後通知的人都到位了,反倒最先提擺席的顧拂還沒到,班賀索性站到門外等待,陸旋也跟了出去。

兩人在門外樂得清靜,讓魯北平去面對其他人,隨口閒白,天上一腳地上一腳地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站了一會兒,顧拂總算是來了。他雙手揣在身前,身後跟著兩人,似乎抬著什麼,班賀面上的笑容隨著他們靠近逐漸僵硬。

顧拂的兩個徒弟易凡、易俗肩擔著將近半人高的酒罈,沉甸甸的分量讓兩個少年不堪重負,要不是陸旋手疾眼快上前扶了一把,差點就要磕碎在門前。這麼多酒撒了,酒味兒起碼半個月不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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