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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當中不乏有洋人在。陶諾不歡喜洋人的長相,那骨頭面相看著就叫人犯怵,陷到麵皮裡的眼睛瞧著便是用倆手指往外提溜也抓不起來。他記起往日柳昕說洋人金髮碧眼賞心悅目,現下瞧見了,陶諾不以為然。要他說,五爺長得比這幫洋鬼子不曉得英朗多少呢。
今兒個閆承驍帶陶諾見的人是白松逸。陶諾沒見過他,只覺得這個洋西裝著身、始終笑眯眯的男人無法看透,本能覺著這個男人不簡單,名字也耳熟。
白松逸倒是不認生,見著陶諾一口一個“昕兒嫂嫂”,叫得好不熱鬧。扇子揮開,他身旁的下人將禮盒送到陶諾面前,“昕兒嫂嫂,這是弟弟我準備的一點薄禮。”
閆承驍點頭,陶諾才收下,“多謝白少爺。”
“是些小玩意,昕兒嫂嫂不嫌棄就好。”白松逸揮了揮扇子,意味深長地說,“可以配上精油一起用。”
陶諾沒聽明白,“精油?”
閆承驍瞪他,“瞎說八道!”轉頭對陶諾說,“用不著理他,他一向這般討嫌。”
這是還不曾用過?還是給旁人用去了?白松逸視線中多了幾分驚疑。他推了下眼鏡,轉移話題。
服務生很快將菜品端來,陶諾餓了,豎起只耳朵,邊聽邊吃。聽了一會子發現似乎眼前這位叫白松逸的少爺過不了幾天要離開申城,今兒是和閆承驍辭行來了。
“白家的事兒,你不管了?”閆承驍不解,“白老爺子能樂意?”
白松逸是白家的大少爺,大夫人所出,板上釘釘將來要接手白家的人。不過從小卻是這般吊兒郎當的模樣,若說閆承驍是莽撞,白松逸便是任性,他素來不喜這些條條框框,也沒打算繼承白家。
有陶諾在,白松逸做東,只點壺酸甜的青梅酒。他一口飲盡:“我想走便走了,家裡有幾位弟弟在,不用我費心。再不濟,我那正受寵的七娘二八年華,還能給爹再生幾個。”
白老爺子去年夏天接了位姨太太進門的事閆承驍有所耳聞,說是三個大洋買進府的。
“你打算去哪兒?”
“誰曉得,往南走罷。說不準能遇著四哥呢。”
閆承驍皺眉:“你不會就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