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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覺著有人把他抱起放進溫暖的被褥,輕手輕腳脫去旗袍和鞋子。他強打起精神睜眼,腳面兒撲騰兩下,“困喏,五爺今兒不摸了成麼?”
“沒這打算。”他精油都扔抽屜去了。擰乾毛巾給狐狸精擦完腳,閆承驍拍拍他的腳踝,送人進被窩,“睡罷。”
等閆承驍出去洗漱完回屋,陶諾酣然入夢。他脫了衣服擠進床,許是這些日子已然成了習慣,熟睡中的狐狸精循著熱源,自動自覺翻身滾到五爺懷裡,找個熟悉又舒服的姿勢窩好。
二月初下完最後場雪,申城漸漸回溫。
春回大地,閆府新春新氣象,二位夫人叫把各自院裡的花都種上,裡屋陳設佈置也改過。尤其閆承驍這邊,大夫人的意思是現如今老五勉強算是有家室的人,院裡不能冷清了。
陶諾坐在窗沿逗鳥,籠衣拿掉,八哥鳥在籠子裡啄食飲水,偶爾冒出句脆生生的“五爺流氓”。一堆人忙活一下午,院裡院外煥然一新,小枝抽出嫩芽,花蕊含苞待放,著實叫人舒心。
自打閆承驍的傷痊癒後,閆老爺便叫他回嶺山去。迎姨太太進門時千百個不樂意,現在要被閆老爺打發回嶺山,又是滿肚子的怨氣,這作孽的小子竟是一次都沒順過閆老爺的心。氣得閆老爺差點沒家法伺候。
二位夫人急忙勸阻。說老五和“柳昕”畢竟情投意合,哪是這麼容易分開的?再者她們本也不想叫閆承驍回嶺山,上回是命硬沒出個好歹,若是老五真在那雞犬不寧的地兒有個閃失恐是得不償失。閆老爺被兩位夫人輪番說服,但見不慣閆承驍閒在家裡無事可做,叫閆承鋒給他覓了個清閒的職兒,免得蹉跎歲月。
起初閆承驍不聽,陶諾吹吹枕邊風。聽得閆承驍疑信參半,皺眉問他:“你不會又想趁機跑出閆府罷?”
小心思被看穿,陶諾還得裝模作樣地眨眼,“是二孃叫我勸你的。”
閆承驍自是知道這事沒有挽回的餘地,不過狐狸精無事獻殷勤,他立刻就明白陶諾又想作妖,壓在陶諾腿上,懲罰粗暴地揉了兩下肉花。那地兒隔幾天就得插進五爺的指頭,現在完全是認了主,饒是陶諾氣急敗壞也沒用,跟壞掉了似的,五爺靠近過來就會主動往外冒汁水。
肉花兒結結實實挨揉了兩下,陶諾氣喘吁吁地躲,最後幫閆五爺摸出精水汁兒才歇下。
閆承驍親親陶諾的臉,說他曉得了。翌日便跟著閆承鋒去了大帥府。
他到底留個心眼,這回叫豆泥白日不得離開陶諾半步。之前豆泥差點釀成大錯,這回嚴防死守,吃飯都要親自在旁伺候。
陶諾看著院裡的豆泥,嘆息一聲,抽根草葉伸進鳥籠逗了逗八哥鳥。縱使他翻牆、鑽狗洞再厲害,鑽不著空子一切白搭。可豆泥盯得實在是緊,他根本無法脫身。
其實若陶諾真是柳昕,留在五爺身邊何嘗不是件好事。可惜他再怎麼扮演,也沒法演成五爺口中的“昕兒”。
“碧春姐姐,這鐲子好漂亮呀。”
陶諾丟掉草葉望去。小丫鬟捧著個玉鐲站在院裡,玉鐲通體細膩透亮,表面似附著層光澤,翠光瑩瑩。
這鐲子瞧著便知價格不菲,尚且有些眼熟,陶諾仿若在哪見過……他瞥過碧春,果真見碧春一臉慍色,將玉鐲奪了過來,“小賤蹄子,敢翻起你碧春姐姐的東西了?”
“好姐姐我錯了嘛,這不是適才把舊物搬到院裡,恰好瞧見的。”小丫鬟晃晃碧春的胳膊,嬌聲說,“姐姐,這鐲子是哪位好人家給的呀,真好看。”>/>
碧春收進懷中,“誰也不是。你別多問了,快去幹活罷。”
“五爺流氓!”八哥鳥倏地仰頭叫。
陶諾怔了怔。若是他沒記錯,玉鐲大娘之前在腕上戴過,因著色澤光亮,價值不菲,他特意仔細瞧過。聽說大戶人家都會有通房丫頭,原來碧春是五爺屋裡的?怪道碧春這般年紀未許配出去,原是如此。
八哥鳥在籠裡撲騰翅膀,又叫:“五爺流氓!”
對,就是流氓。陶諾不是滋味地想。
“太太。”豆泥啪嗒嗒跑過來,“五爺差人來叮囑您收拾下,一會子回來接您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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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魚們的燈燈!
今個沒小劇場,上班好累,不想上班……
陶諾頭回來海安飯店,這地兒和他平日裡吃的小館不同,就連服務生都穿的和旁人不同。男的長衫,女的短旗袍,邁著碎步迎合樂聲遊走在各個桌邊,曲從拍馬伺候著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