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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外頭,服務生就迎了上來,領著閆之玉和陶諾上二樓。
今兒個二樓唱曲的人據說是老闆花大價錢從江南請來的,唱腔細膩婉轉,一手琵琶彈得出神入化。她在屏風後頭唱,外頭人吃茶閒續,小百靈的身影投到屏風上,嬌小一人兒,用整個身子托起琵琶,吳儂軟語地唱著。
閆之玉喜歡聽曲,一曲結束,扔片金葉子給服務生,打賞她的。
陶諾心不在焉。玉壺茶館離柳安堂沒幾步路,拐個彎就到了。他思來想去,眼睛咕嚕一轉,告訴閆之玉自個兒要解手去。
“去罷。”閆之玉沒在意,“叫個服務生領你過去,這地兒大,別找不著路了。”
豆泥猶豫,準備跟上,給陶諾叫住,說他找服務生帶著就成。豆泥到底是男兒身,雖說跟著太太可以,不過現下太太都發話了,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於是安安靜靜守在三小姐旁邊等。
等了半盞茶,始終不見太太回來。
豆泥心裡沒底了,惴惴不安。又等了一盞茶,還是沒見人,他生怕陶諾走丟,趕緊給閆之玉說了聲要去找人。閆之玉也覺著奇怪,沒攔著,隨他去了。
把玉壺茶館翻過一遍,哪裡有太太的影子?
豆泥跌坐在地上,嚇得魂飛魄散。完了,他把太太看丟了!
豆泥翻遍玉壺茶館也沒能找到的太太,這會子正在柳安堂後門爬牆。
陶諾進閆府時兩手空空,吃穿用度都是閆府準備。估摸著是二夫人喜歡,給陶諾準備的衣裳幾乎都是太太小姐們喜歡的旗袍,爬牆可費勁兒!他邁不開腿,只得先四下轉轉,瞧見巷尾有個空竹簍子,搬過來墊在腳底下。
竹簍不結實,好在他清瘦,藉著竹簍子一踮腳,從圍牆翻了進去。“嘶啦”一聲,旗袍衣襬蹭在粗糲的牆上,撕破了,小腿的嫩肉被磨出血來,血痕頃刻間凝成珠子,從腿根兒一顆顆順著往下淌。
在閆府嬌慣些日子,翻牆都生疏了。他之前可是經常從這地方偷溜出院子玩的。陶諾站穩腳步,賭氣地用旗袍擦掉血珠。
今兒穿的是件墨綠色絲絨旗袍,血珠染上去,暈出小片深色痕跡,倒是跟旗袍上頭繡的花朵交相輝映了。
陶諾任傷口流血去,眼神掃過一圈。
這裡的確是有陣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