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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泥一怔,這回萬萬不敢笑。倒是閆五爺笑得歡快,掐著陶諾的臉,“你就教它這?老子算是白疼你了。”
說是這麼說,一點聽不出責怪的意思來。
陶諾臉上叫他掐出紅印,無辜道:“您讓我教它的。”
閆承驍煞有介事說:“禮尚往來,你該教‘好相公’、‘好先生’才是。不教也成,你喊兩聲我聽。”
陶諾一撇嘴,躺回搖椅裡,甚至還翻了個身背對他,“那我不要了,五爺您自個兒收著罷。”
“得,祖宗!”閆承驍把他重新薅起來,“隨你,愛教什麼教什麼,成不?”
少爺和太太在院裡耍嘴,間或夾雜幾句八哥鳥的“好夫人”,院裡熱鬧當真是一刻也沒停過。
粗布麻衣的下人邊掃地邊往少爺和太太那邊瞧上兩眼,笑得合不攏嘴。
“少爺待太太真好,啥前兒見過咱少爺這般好脾氣?”
“甭說,換我有這麼個太太,我也掏心掏肺待她。上回咱少爺給太太買了果宜坊的烤鴨,太太說是吃不完,轉臉就賞了我半包,特好吃。”
“哎我也是,那回碧春丫頭不在,我幫太太鋪褥子,臨走太太賞了我根價格不菲的玉簪,好看極了,回頭去我屋裡給你們瞧瞧。”
“太太嘴硬心軟哩,回回趕少爺去偏院睡,哪回吃飯不是讓我們去叫少爺回屋去吃。”
“可不是嘛!”
碧春端水進來便聽到這幫子人在亂嚼舌根,蹙眉道:“活兒幹完了?有這閒工夫不若多掃兩遍地,牆根的土得翻新,開春後要種花。”
眾人立刻噤聲,一鬨而散做事去了。
腕上的玉鐲在太陽底下熠熠生輝。碧春低頭看看鐲子,又望向不遠處正嬉鬧的少爺太太。
閆之玉進門就見碧春在發呆,這丫頭是她看著長大的,頭回見她痴愣,不免叫了她一聲:“碧春,你想什麼呢?”
碧春身子一晃,盆裡的水差點翻出。她忙說:“沒什麼。三小姐您找少爺?”
“我找他作甚。”閆之玉問她,“昕兒在不?”
“太太在的。”
閆之玉大步跨進院子,“昕兒!”
她瞧見閆承驍和陶諾廝混在一起,眼神頓時玩味起來,“三姐擾了你們了?”
“哪能啊。”閆承驍心口不一,“三姐有事?”
“我今兒休息,許老師又在醫院待著,閒得無聊呢。昕兒要不要跟三姐到玉壺茶館吃茶聽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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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說謝謝魚們的燈燈,排隊送親親3
五爺:???
閆之玉和許長安的親事是兩家入秋便定下的。
她是大夫人所出,前些年在外國學醫,回來以後閆老爺便找關係把閆之玉送進協力醫院,在醫院裡頭就是許長安帶的她,算是她的老師。許長安家裡是鹽商,他作為長子反倒扭頭學醫去了,當年在申城鬧了好大一出,閆之玉那時還沒出國就聽說了這事,當時看著這許少爺的樂子,現如今倒是和許長安濃情蜜意。
也是閆府沒那麼多破規矩,閆老爺計劃給閆之玉安排婚事,一聽閆之玉說有心上人,立刻差人去許家說親。
家裡頭沒意見,有意見是許長安和閆之玉。倆小年輕不高興太早成婚,說是再等些日子,一等便等到冬日下雪。眼見冬天過去一半,大夫人和二夫人把閆之玉叫過去說教一番。
要不怎麼是一家子,閆之玉聽得頭大,跟閆承驍一樣左耳進右耳出,嘴上應得好好的,實則一點沒這打算,從大夫人院裡出來,扭頭便來找柳昕出門散心。
大好機會陶諾豈能錯過。同樣,閆承驍沒忘記自家太太想方設法往出跑這事,想跟著一道去。閆之玉跟看新奇物件兒似的看他,揶揄道:“我和昕兒去聽曲,你一個糙漢子跟著作甚?”
三姐不許,閆承驍沒法子,叫豆泥跟過去。豆泥不明所以,還是按少爺吩咐去了。
見陶諾跟著三姐要出院門,閆承驍一拍腦門叫住他們,取了王老闆昨兒剛送來的裘皮大衣罩在陶諾身上,給他套好手捂子。
“仔細著涼。”手捂子大,閆承驍的手也揣進去,在棉絮裡頭捏住陶諾掌心,“收起你那點心思,老子等你回家。”
玉壺茶館是申城赫赫有名的茶樓,一樓大廳屏風後坐著說書人,一說書二四六評劇,二樓請了專人唱曲,時常早晨就坐滿了人,好不熱鬧。
閆府的車甫一停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