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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看看。”
臨走前,兩個人在屋子裡收拾衣服時憐聲又哭了。在和周嶺椿在一起之後他從來沒離開過男人,這回一走他覺得好像再也不能見到男人的面了,心痛的真跟有人拿木頭往他心臟上劈,直接心被劈的血肉模糊裂成兩半。
“我不想去了……”憐聲抹著眼淚,“反正我也不記得過去的事。”
周嶺椿去親他的眼皮,將眼淚舔乾淨,“要去。”
“那要是我回不來了怎麼辦?”
“不會。”周嶺椿相信程詩意不會真將人扣住,只不過是想將人接回去認親,再過幾天好日子。
憐聲眼淚又流出來,發出哭聲,“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就想著能把我送走!我走了就沒人鬧你了。”
說完嘴唇就被狠狠吃住,整個人都被男人的手臂摟著動彈不得,他吃痛發出呼聲,卻引來男人更加強烈的吮吸。
周嶺椿沒松一點力道。憐聲說話就光會拿東西往他心上戳,他真恨不得把憐聲這張嘴給吃了!再說不出專門往他心窩子上捅的話。
男人激烈地吃著柔軟的嘴唇,手按著憐聲的脊背唇舌交纏,牙關相碰,疼痛在兩人唇間滿開,逐漸嚐到了絲血腥味。他恨不得將憐聲揉進自己的骨血裡,要是他的胸膛夠大,他能將胸膛都剖開來,讓憐聲坐在他心上,再將胸膛合上,誰都不能將他們二人分開來。
他怎麼會捨得將憐聲送走,他巴不得這一輩子憐聲都去鬧他。
直到舌頭嘴唇發麻,憐聲喘不過氣,嘴唇都被吃腫,周嶺椿才鬆開了憐聲,眼睛發紅,“我怎麼會捨得你。你去吧,沒人能分開我們,就是死我也會去把你找回來。”
就這樣,憐聲坐上了程詩意的車。車窗降下,他摟著男人的脖子依依不捨親了一口,晶瑩的淚水掛在臉龐,說,“記得照顧好奶奶。”
“好。”
“你要等著我回來一起堆雪人。”
“一定。”
“再見……”
“……再見。”
伴隨著太陽即將下山,在落日餘暉的寒冷中,那輛黑色汽車最終是沿著蜿蜒的路走了,只在窄石子路上留下了兩道車軲轆印。
程詩意的想法還是落空了。
汽車逐漸遠離環繞的山峰,程詩意坐在車裡,路途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