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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藏起來。漢子們嘿嘿笑了兩聲,說這點力氣夠幹啥的,又都扛著鋤頭先走了,走過還飄著一股汗味。
兩個人離家還有幾百米遠,旺財就搖著尾巴從家裡跑過來迎接了。旺財是一條矮長的黑狗,兩隻炯炯有神的眼睛上面又長了兩塊圓形大小的黃毛,從遠看還以為黃色的才是眼睛。旺財汪汪叫了兩聲,周嶺椿沒搭理它,他就繞著撲了憐聲一下,粉紅的舌頭朝人腳腕舔了兩口。
憐聲叫著說,“旺財舔我腳!”
周嶺椿踢了旺財一腳,旺財一條狗咧著大嘴跟在兩人旁邊一塊回家,尾巴搖得快要飛起來。
奶奶正在門口拄著柺杖坐著,頭髮花白,見著兩人,說,“聲聲怎麼了?”
憐聲探著頭,大聲告狀說,“奶奶,周嶺椿他今天在荷花塘打我!”
奶奶說,“啊?我沒聽清。”
憐聲還欲告狀,周嶺椿捂著他嘴巴抱進屋去了,給人餵了點水。喂完後便去廚房燒火做飯,等飯做好出來,發現憐聲正坐在奶奶旁邊,給奶奶剝蓮蓬子吃。
“奶奶,甜不甜啊?”
“啊?”
憐聲湊在奶奶耳朵大叫,“甜不甜?”
“甜。”
奶奶吃了幾顆就說不吃了,說年紀大了胃不好,吃多了消化不掉。她摸著憐聲的手腕,把自己手腕上翠綠的鐲子往他手上套。憐聲說不要,奶奶非要給,說憐聲好,憐聲善良,知道心疼人,剝蓮蓬給她吃。
要他們兩個好好過。
早上天才麻麻亮,周嶺椿就從床上起來了。
男人沒點燈,只在床桌前打了盞手燈,悉悉索索穿著衣服。憐聲正在睡夢中睡得正香,躺在被子裡,露出個腦袋。
前半夜裡下了場小雨,山下溫度變涼,睡前說熱不讓周嶺椿操的憐聲開始冷了,使勁地往周嶺椿火熱的胸膛上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睡得饜足。
周嶺椿一要下床,憐聲就醒了,抱著男人的腰,迷迷糊糊地說,“怎麼起這麼早?今天要去鎮子裡嗎?”
“不是。”周嶺椿撫了撫憐聲的髮絲,說,“自己睡。”
“不嘛,我不想,我不想你走。”憐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