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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模樣,這語氣,真像村裡訓狗的。
要是別人,周嶺椿早就一胳膊將人掀翻在地半天都起不來。可這是自己的婆娘,蝦大的力氣用在了刀刃上,周嶺椿被他摸得渾身都要起火,還是像狗接骨頭一樣湊過去吃了那顆蓮蓬子。
儘管就是不聽話,依舊把人手指頭含嘴裡吮了一下。
這還有沒有天理!憐聲氣急敗壞,眼睛透著股急切來。手上使真勁兒了,說,“別舔我手。”
周嶺椿悶哼一聲,吸了口氣,把人手指從上面掰開。一隻手抓住了憐聲兩個手腕,另一隻手探入憐聲腿間,一根粗硬的手指彎曲,關節抵著人敏感的地方頂了頂,說,“真敢把你男人當狗。”
本意是來教訓人的,這下倒好,反成被教育的。他哪肯,比周嶺椿小一倍的身板扭來扭去,非要掙脫,嚷嚷著,“我可沒把你當狗!我教訓教訓你怎麼了,還不行呀?家裡的男人不教訓,沒兩天就上房揭瓦了。”
周嶺椿皺眉:“少在村裡偷聽些不三不四的牆角。”
憐聲繼續說:“什麼牆角,這是我記下來的真道理。我把自己男人教得聽話,我走在村裡臉上也有光。你這次這樣對我,那我以後還怎麼在村裡露面呀。以後我都不出門了,感覺太丟人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
周嶺椿說:“我不丟人?”
憐聲眨眨眼睛,撒嬌一樣使勁往周嶺椿懷裡鑽。明明靠得很近,他非要緊貼著,說,“我不管我不管,你疼婆娘丟啥人啊,你覺得和我在一塊你丟人了?”
說來說去扯成一團亂麻,周嶺椿哼笑一聲,看著人假裝低眉順眼的模樣,又想人爪子利點就利點,抓撓著心裡也癢。
他鬆開了憐聲的手,說,“作吧你,非騎老子頭上。”
兩個人鬧這麼一番都有些出汗,周嶺椿下面東西還脹著,一時半會兒消不掉。四周全是生得極高的荷葉,隱蔽極了,沒絲毫人影,就算真有人經過也瞧不出什麼來。周嶺椿有意,摸了摸憐聲的下邊,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蹭溼了,又瞧人臉紅紅的,就知道是蹭出感覺來了。於是把人內褲脫下來,手指伸了進去,打算隱蔽一點。
誰知憐聲不肯罷休,他手按著周嶺椿的胸膛,把人按倒在船上。一雙黑亮的眼睛蒙著層水汽,恃寵而驕,居高臨下地說,“把我弄得好痛,罰你先伺候我。”
“不然你也別想舒服!”
周嶺椿挑了挑眉,手扶著憐聲的腰沒說話。
憐聲便跪著往前挪了挪,把下面溼淋淋的小逼露出來,坐在周嶺椿的臉上。男人高挺的鼻樑骨磨著陰蒂,憐聲兩隻手抓著人頭髮,眯著眼睛喘了口氣,頗有些解氣地說,“哼,就要騎你頭上,還要你幫我舔。”
男人的臉被憐聲大腿肉擠著,鼻尖都是穴裡的騷味,他抓著憐聲的大腿,隨即惡狠狠地吮吃起穴來。
憐聲舒服地渾身都軟了,心想這周嶺椿教不上路,那隻能自己從男人身上討點甜頭了。總比男人天天在他身上找甜頭的好。哼,竟然敢對他動手,非得狠狠懲罰他不可。他擺著腰在男人舌頭上使勁磨了幾下,沒磨幾下就卸了勁噴水,咬著唇哼出點聲音來,被風吹荷葉的簌簌聲掩蓋住。身上穿的裙子都堆起蓋在了男人臉上,周嶺椿手抓人大腿不放,舌頭在肉縫裡攪來攪去,又含住冒尖的陰蒂用力吸著。
憐聲當即就受不了了,只覺得下面酥麻的連帶著兩條腿都動不了了。渾身抖著,沒什麼力氣的手抓著周嶺椿的頭髮,命令著,“不許吃了,吃壞了……”
男人根本不聽,舔得更賣勁了,大有在這裡用嘴把人教訓一頓的意思。憐聲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但周嶺椿想教訓人有的是方法。憐聲挺著腰跑也跑不掉,張著嘴巴喘著氣,汗水順著紅撲撲的臉頰往下淌,只覺得自己快死了。
“嗚——周嶺椿……”
周嶺椿這才停下,起身把人抱在懷裡,順手抹了把唇角的水漬。憐聲小聲地哼唧,說自己懲罰周嶺椿把自己懲罰壞了,身上一直有電在竄,停不下來了。
天色漸晚,周圍都開始像被蒙上了一層黑紗,再晚點就有蚊子了。周嶺椿拿筐裝了下午兩人折的東西,把船划到岸邊,抱著憐聲上了岸,往家裡走。
憐聲前邊舒服地迷了神,身上又沒力氣,只是安靜地不說話。路上碰到過幾個幹完活扛著鋤頭回家的漢子們,和周嶺椿打了招呼,瞧著人懷裡抱著個人,探頭去看問是不是生病了。
周嶺椿說沒有,人出去摘蓮蓬摘累了。把人往自己懷裡摟了摟,只想把憐聲露出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