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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筠頓時大氣也不敢喘了。

昨天意亂情迷、黑燈瞎火的,她被他“享用”得骨頭渣都不剩也就算了,如今青天白日,她竟又被他看光了身子,還是以如此窩囊恥辱的姿態,她簡直羞憤交加,恨不得找個地縫藏起來。

這忘八,現在竟連裝裝樣子也裝不下去了,就這樣把她按在身下直勾勾地打量。

更氣人的是,他一番情動,吃錯了藥的鳳筠立刻有了反應,胳膊腿都軟了,腦子裡又是迷迷糊糊的,再沒了反抗的能力。

段少允好歹保留了最後一絲理智,如遭雷劈一般清醒了過來,忙從她身上起來了。

他扯過被子將她胡亂包起來,便再不肯看她。

“這藥……劑量怕是不夠了。我等下讓渾融重新熬一碗。”他低聲道。

鳳筠的神志短暫回籠,手腳也恢復了掌控,忙將被子攏得更緊,重又縮回了床角。

她依舊張牙舞爪的:“你想得美!姑奶奶不喝就是不喝!你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麼去了!”

“你有完沒完?”他呵斥道。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這事絕對沒完!”

段少允回身瞪著她,雖然惱怒,但竟拿她無可奈何。

她都慘成這樣了,他再討厭她,也實在沒臉再對她做什麼了。

他深吸了幾口氣,心情多少平復了一些,便又開始想別的法子勸她喝藥。

“好……你不喝藥,莫非是真想給我生孩子?”

鳳筠下意識地想否定,但略一思量,還是踩著男人的痛點嘴硬道:“生啊!為什麼不生?等我回去了就寫信給我爹,告訴他老人家你這個登徒子已經毀了他女兒的清白了!到時候我爹啟奏聖上,你猜聖上會不會給我們賜婚?”

說到“清白”,段少允的耳根子又紅了。

他昨天晚上整治她的時候,半分沒有心慈手軟,一部分原因就是這女人向來自詡經驗豐富,聽她的語氣,她包養小倌都不是一次兩次了。

甚至他都懷疑,她是不是在刻意勾引,欲拒還迎?

可實際情況是,當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竟是處子時,已經來不及收手了……

第二日,他看到房間裡那些刺目的紅痕時,甚至都不敢細想。

此外,她這一番話還真是穩準狠地戳到了段少允最擔心的事。

他兩隻手拳頭捏得咯吱響,聲音壓抑:“你做夢!我絕不會娶你!昨晚若不是你給我下了藥,我又怎麼會……”

說到這個藥,他這才想起之前渾融說的那番話。

藥過無痕,有解毒奇效?

世上真有對他病症的藥草?可她又是怎麼弄到的?而且,究竟是什麼東西,竟連醫術高超的渾融都辨別不出?

他眯起眼睛覷著床上的女人:“你究竟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當然是毒藥啊,可惜沒能毒死你。”鳳筠白了他一眼。

他太陽穴一陣脹痛:“你嘴裡就沒一句實話。”

是啊,不然又怎麼會整日裡吹噓自己“吃得太好了”,“但凡差勁一點的都下不了嘴”,在哪哪哪又叫了幾個小倌,什麼“有不懂的你可以來問我”……

說得那叫一個聲情並茂,有板有眼的,也不怪他從沒懷疑過。

段少允發現自己越來越瞭解這女人了,她就是擦脂粉進棺材——死要面子。

把刀架她脖子上,她眉頭都不皺一下,但若是誰敢給她下臉面,她自損一千也要傷敵八百。

不過,好面子的人,其實很好拿捏的,就比如現在……

“誒,你、你開門做什麼?”鳳筠看著大剌剌敞開的房門,直接慌了。

她對外面的情況一無所知,生怕有人路過,撞見她這副喪家之犬的境地。

段少允假意嘆了口氣,一邊向外走一邊道:“你不是非要本王負責嗎?好,本王這就將你庶弟叫過來,讓他做個見證。”

但凡隨便什麼人看見她這樣,她的自尊心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是她看著長大的、一直被她拿捏在手心裡的仇人之子?

“別!不許叫他過來!”

鳳筠大驚失色,恨不得撲下床去把門鎖上,可她當真應了昨天晚上段少允放出的狠話了——她連下床的力氣都沒了。

於是她腳剛著地就趴在了地上,整個人就跟燈草做的似的軟。

幸而她兩隻胳膊還不忘夾著被子,不然又是春光一片,平白被狗看了去。

段少允見她這狼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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